只要徐永涵休沐,一家三口都会在一起。
要么在家;要么去二房;要么就如现在这样,陪丁琬去酒坊。
来到城郊菀茗韶华,丁琬跟管事说话,徐永涵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
雪大,堆个雪人打个滚,小孩子特别高兴。
中午就在这边用饭,等孩子午睡好了他们再回去,一天充实。
只不过还没等吃午饭呢,管家就急匆匆来了别庄。
不是重要的事情,他不可能亲自过来,丁琬仍旧在谈事屋说事儿,是徐永涵见得他。
听着他把事儿都说完以后,惊讶的道:
“你确定是他们?”
“是。”管家重重颔首,抱拳拱手,“将军,老奴虽然不认识他们,但他们的口音、还有信物,都是真的。”
徐永涵不住点头,想了下,道:
“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在家里前院。”
“你去趟户部,订一间新建区的房子,然后带人抓紧安排。告诉顺子,去蜀香煸炉屋订桌,等夫人说完事儿我们就回去。你先让顺子带他们过去。”
“是,将军。”
徐永涵又嘱咐了良多,管家这才离开别庄。
徐致遥瞅着父亲雀跃的样子,上扬嘴角,道:
“爹很高兴?”
徐永涵重重颔首,捏了下他的鼻子,说:
“特别高兴。”
不过他们突然到了,难道家里不用管了吗?
一炷香后,丁琬回来,刚喝一杯水,就被丈夫披上斗篷,“拖拽”上了马车。
不管她如何追问,人家就是什么都不说,徐致遥也是一脸懵然,什么都不懂,问也问不出。
马车出了别庄,丁琬看着丈夫,阴沉着脸道:
“还不说?再不说我可就不听了啊!”
徐永涵瞅着她认真的样子,咧嘴轻笑说:
“你猜猜,我给你一个提示,家里来人了。”
来人?
能让他这么神秘的……
“奶回来了?”
见其摇头,丁琬咬唇又道:
“那谁?褚颖来家有事儿吗?”
徐永涵翻个白眼,没好气儿的说:
“萧衍媳妇儿值得我这么兴奋、卖关子?”
呃……
貌似是不值得。
丁琬挠挠头,实在想不出来,撒娇一般的依偎他的怀里,说:
“徐大人,告诉我呗?”
半开玩笑的话,让徐永涵上扬嘴角,捏了捏她的手,道:
“咱们去蜀香煸炉屋,一会儿到了你自己看。”
冬日吃煸炉,最是合适。可跟谁吃不知道,心里总是惦记着。
心知他是铁了心不说,丁琬赌气的把儿子搂在怀里,背对着他。徐永涵也不生气,从后面把两个宝儿都圈在怀里,保护欲满满。
马车“吱哟……吱哟……”的走在官道上,从京城到城郊这一段,都是武学堂的孩子们清扫。
至于在往前,也有清的,只是清理的不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