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空要更清朗些,深夜的小巷里没有人。气温降下来了些,稍微让人觉得可以接受了。
“对了对了,”五条悟从副驾驶座转身,“来——惠,伸手~”
微凉的透明方片,像一把糖果一样落在他手里。
“是信标——你有和惠说吗?”五条悟又凑过去和他诺德说话。
“提了一下。”
“——回去也分给一年和二年吧。是像游戏退出键一样的东西啦,捏碎的话大家的诺德老师就会来救场,但是代价是会被在脸上涂鸦拍羞耻的照片。嘛具体的过程惠也体验过了。”五条悟,大概思考了半秒钟,适当地想好了解释。
十分不负责任的解释。
“所以只能在快死了的时候用哦,我男朋友很忙的,不要随便麻烦他。还有不要在高专结界里用,在高专遇到问题找夜蛾校长,ok?”五条悟接着说出不负责任的威胁。
“……ok。”
下一刻,有所预感,伏黑惠躲开五条悟想揉他脑袋的手。
“——啧。”
五条悟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转向另一边,“呐,你看惠居然‘啧’我——你们今天都好过分哦。”
……啧。
“对了,还有一件事也帮我转告一下哦。”五条悟漫不经心地说。
……等等,这个展开他很熟悉。
“我拒绝。”
“老师我最近打算罢工,帮我告诉夜蛾校长哦,理由是——”
“怎么想这种事情也应该五条老师自己去说。”
看来这位咒术界最强,是无论如何也想把那句话说完了,甚至耐心地等伏黑惠说完自己的反驳,才丝毫不为所动,得意地说:
“理由是,我呢,要去度新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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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候也是会耐心等待的。
五条悟对自己的善解人意颇感骄傲。
他被一个人丢下啦。
伦敦,市区,早上九点,“维尔维特的魔术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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