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试试兔子买的床……是不是够大够结实……”
后来的后来,豆丁躺尸在那又大又结实的床上装死的时候,脑袋终于回过神来——我x,这很明显就是有预谋的啊!谁出门手里会带着家电家居日用品啊?
连虫虫的玩具都拿了,摸着下巴的某猫转身出手要卡住那人的脖子。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收回爪子亮出锋利的牙齿凑了上去。
尝到血腥味还不听那人惨叫,豆丁终于抓狂抬头,对上的却是那人宠溺惑人的狐狸眼。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她干笑两声转过头一边装睡一边暗骂老狐狸。
轻笑出声,某只偷了腥的老狐狸起身。拿了衣服再次让豆丁见证禽兽到衣冠禽兽的具体过程。
“我出去了,你乖乖的不要乱跑。”
在他凑过来摸了摸她脑门的时候,豆丁赫然发现——额,貌似她咬的位置……很……
算了,关她什么事儿?反正正主都不嫌丢人呢。更何况,气不死那老太太还有那黑脸猪头玛丽苏。想到扶柳,豆丁奸笑,“爹地,那个后妈……怎么样了?”
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某风华绝代的狐狸有点绷不住了,“如果你今天还想兑现跟月无忧的承诺,就不要来撩拨我。”
“什么意思?”豆丁是真的没听明白。她挑衅一下,怎么就跟月无忧扯上关系了。腰侧敏感之处被揉捏,她听到那人如此说,“因为,我会让你出不了门。”
慌忙扒开他的手,豆丁往里面缩了缩干笑两声,“啊哈哈,我开个玩笑而已么。后妈什么的,我还是亲力亲为好了。”
开玩笑,她答应了月无忧学酿酒,怎么能言而无信?万一那老板娘不包吃包住水电全免了怎么办?再说了,对于酿酒,她说起来也是有那么点兴趣的。
满意的点点头,某只狐狸松松垮垮的扎了头发,“扶柳她啊,在太后宫里。焦黑的脸扑簌簌的往下掉渣儿,说不出有多恶心了。估么着,这会儿丹青才回去。”
“好了,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点点头没理他,豆丁暗自蹭了蹭被子考虑什么时候起床去找那老太太的亲妹妹。
丹青,会治好扶柳的脸?摇头把这个念头赶出去,她暗自告诫自己,这个关你什么事儿?她要么貌美如花要么惨绝人寰,都跟你有个毛关系?
拨弄重新回到她手上的阴阳玉,豆丁抓抓头发,算了,还是起床好了。
等到她收拾完毕走出门,对上的就是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怨念的长眠。
“怎么啦?”被吓了一跳,豆丁还是本着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想法决定慰问一下,“嫂子不让你睡?肾亏?腰腹无力?”
“啊!”猛地大吼出声荼毒豆丁的耳朵,长眠怨念四起,“你,最好自己看着你们家的小家伙!”
“认床也就算了,还必须听什么睡前故事?听故事也就算了,小小年纪洁癖到变态那是要闹哪样?不让我睡也就算了,你让你那小寄生虫欺负我家老婆是怎么回事儿啊喂!非要我们家小蛰讲故事是闹哪样啊闹哪样?”
正说着,拎着花成蹊走出门的惊蛰也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看过来。打了个哈欠往下走,他指指屋内,“小家伙睡了,司徒,你声音小点儿,别再把他给吵醒了……”
豆丁干笑两声听着长眠碎碎念的声音走远,长舒一口气的同时疑惑——尼玛,妖什么的用睡觉?弄那两个黑眼圈儿吓唬谁呢?
抬脚踏进俩人房里想要看看自家熊孩子怎么样了,两声惊叫响彻酒肆。
“小蛰(司徒),你的眼睛……”原来,刚刚俩人对视了一眼往下走好几,才反应过来各自脸上那俩拉风无比的黑眼圈儿。
房里据说睡着了的小家伙摊手无辜,飞快的将手中从老妖婆那里偷来的眉笔藏到身后。
“刈雯啊,该吃饭啦?”
“你叫我什么?”一字一顿,豆丁伸手揪过那熊孩子,“小寄生虫,你都干了些什么?”
一本正经无辜良善,虫虫眨眨狐狸眼,“我,给他们画了个美美的烟熏妆~”
好吧,再熊的孩子也是自己生的。豆丁对于虫虫的转变很是不能理解——你不是乖宝宝吗?你不是一脸高冷绷着小样儿装深沉吗?你怎么能这么皮?还有,烟熏妆是闹哪样?
“谁教你的?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