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儿想了一下,点头道:“应该是的!”
李泽道:“太子妃啊,作为一个男人,被毒蛇咬了,依然能救。而一旦爱上你的话,就不可救药了!你的这张脸,是世上最美的图画!你的声音,是世上最美的音乐!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如在仙境;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却如在地狱!被毒蛇咬了,受伤的是身体;而男人一旦爱上你,受伤的则是心灵!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比毒蛇还要毒!”
武媚儿听了,不禁心花怒放,她主动在李泽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笑道:“太子爷,别人都说我的口才好,以我看来,你也挺会说的!”说完往李泽的身上贴得更紧了,甜腻腻地道:“太子爷,我虽然比毒蛇还毒,但有一样毒蛇所没有的好处:你不能搂着毒蛇,却能搂着我啊!”
李泽却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太子妃,你错了!”
武媚儿不禁吃了一惊,问道:“太子爷,我哪里错了?”
李泽道:“你不是有一样毒蛇所没有的好处,而是有两样!除了你说的那一样,还有一样就是:毒蛇是不能和我做游戏的,而你能和我做游戏!”
武媚儿不禁啼笑皆非。
让武媚儿欣喜地是:李泽满足了她的愿望,用双臂搂住了她。
然后李泽亲吻了武媚儿的耳根,低声道:“太子妃,咱们再做游戏吧!”
武媚儿情不自禁地俏脸一热,却娇声娇气地笑道:“太子爷,不行的哟!要是做游戏过于频繁,可就会淘空了你的身子哟!你要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
李泽还想说什么,武媚儿已态度坚决地道:“太子爷,真的不行哟!已过四更了,不赶紧睡上一觉,明天怎么撑得住?”说完,武媚儿躺下就睡了。
李泽就睡在了武媚儿的旁边。
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太阳升了起来,武媚儿在帅帐外面立起了两根竿子,然后在两根竿子之间系上一根绳子,在绳子上晾晒李泽搓洗的衣服。这些衣服,主要是武媚儿和李泽的内衣。
旁边有些乖巧的士兵就趁机拍武媚儿的马屁道:“太子妃真是贤惠,照顾太子殿下的饮食起居,无微不至,还经常为太子殿下洗衣服呢!”
由于发现武媚儿没穿军服,只穿着女装,因此,士兵们干脆以“太子妃”称呼武媚儿,对于李泽则直呼为“太子”。
对于士兵的称赞,武媚儿一点也不脸红,反而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她斜睨身边的李泽道:“太子爷啊,在你看来,我算得上贤惠吗?”
李泽立即道:“你算不上贤惠……”
武媚儿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李泽这样说,让她这位太子妃的脸面往哪里搁?
岂料李泽完整的话却是:“你算不上贤惠,谁算得上贤惠?普天之下,你堪称是贤惠无双,而且美貌无双!”
武媚儿不禁笑逐颜开,暗道:“我这位丈夫虽然傻乎乎的,却不时地玩一把幽默,给人一个惊喜。”她开怀大笑道:“太子爷啊,今后,我一定要更加贤惠,决不辜负您的期望!”
当两人的身边没人时,李泽压低声音道:“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看来,太子妃给太子洗衣服。其实,衣服是太子洗的,太子妃不仅罚太子跪搓衣板,还踢太子的屁股,拧太子的耳朵!”
武媚儿不恼,笑道:“太子爷啊,史书记载的,不一定是真相!”
随后武媚儿来到了单手、馋猫、刘瘤子、李昌元的帐篷,和单手下了一盘棋。在下棋的过程中,李昌元恰当好处地给两人作了讲解,令两人眼界大开。
一会后,有士兵向武媚儿报告:“启禀太子妃:敌人前来攻寨,我们怎么办?”
武媚儿冷笑道:“继续高挂免战牌。他们要是来攻寨,我们也不必迎战,只以弓箭拒之。”她在心中暗暗叹息:“可惜只有少量的火炮,而且炮弹也不够充足。否则的话,光用炮弹,就能把姚烈的大鹏军打得鬼哭狼嚎!”
片刻后,寨前就响起了喊杀声,显然是大鹏军前来攻寨。但是,大鹏军在人数上并不占据绝对优势,根本无法撼动南夏军的营寨。
一个时辰后,在铁固山上防守的武长远率两万精兵突然杀了下来,打了大鹏军一个措手不及。
到天黑时,大鹏军在南夏军的营寨前丢下了近万具尸体,却无法攻入南夏军的营寨,只好鸣金收兵。
武媚儿凝望着大鹏军撤退的身影,暗道:“焦昆啊,你什么时候能截断姚烈的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