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赵娥不在,去茅厕了,等出来后不见顾玉芳,问两个弟弟才知道顾玉芳走了。
她不会真回去闹着要给小齐秀才了吧?她就是那么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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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苗双城心情很好,连饭都不禁多吃了一些。
以前一顿只能吃半碗,这两天每顿能吃大半碗。且脸上总是带着笑,一看就心情不差。
叶启月心情也很好。
“看来你真是很赏识那个姓薄的官差了。”
苗双城往后靠了靠:“赏识倒是谈不上,算是欣赏吧。大嫂你懂那种感觉吗?就是两人从未谋面,却有一种不约而同的默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知道我在想什么,两人虽没有见面,却一同完成了一件事。”
这时的苗双城,眼中带着光,满脸洋溢的笑,这样的他才符合他的年纪。说到底,他今年也不过十八,却常年忍受着病痛,还要背负苗家这么个重担。
叶启月每每都会埋怨自己,为什么自己不够聪明。
如果自己能把苗家的一切都承担起来,何至于还要劳累小叔,让他连养病都不安稳。
此时见到苗双城如此高兴,本来她还觉得那些东西给了那官差,挺可惜的,现在她倒不这么想了。
“大嫂,你还在可惜那些东西?”
“那倒没有。”
“别可惜了,那些东西苗家留不住,这些年来苗家也不是铁板一块,还不知被人渗透了多少。给他也好,他能带出去就是他的本事,他不能带出去,就说明他通过不了考验。”
苗双城脸色清冷,明明是涉及人命之事,在他说来却动不了分毫眉眼。此时他又回到那个病弱阴郁的苗家家主,而不是一个才十八岁的少年郎。
“考验?什么考验?”叶启月有些错愕道。
苗双城没有回答她,只是看向悬挂在正堂的那副画像——那是苗家的祖宗,带领着苗家走向兴旺之人,也是苗家上上下下的信仰。
“大嫂,你有没有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纂风镇以外的风景?”
“纂风镇以外的风景?”叶启月喃喃道。
她是苗家的养女,原本的父母不知所踪,是被苗双城的父母捡来的。捡来时,她脖子上挂了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叶字,她便一直姓着叶,没有和苗家姓。
后来她长大了,在养父母的做主下,嫁给了苗家的大儿子苗康顺,只可惜苗康顺是个短命的,她做了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