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竹,你好好考虑,本王只要你一句话。”离云鹤意念十分坚定!
离辰逸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凝着静竹。
夜色的冷雾染着静竹如蝶翼的睫毛,她的睫毛颤抖,毫无感情的看着离云鹤,眼底一片冰冷:“云王爷,我静竹这一生只跟这离辰逸,无论结果怎样,我一点也不爱你,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走吧,你走,赶紧走!”
每一个字如针深深的刺在离云鹤的心口上。
他暗淡的眸子如墨黑的天际,面容是那浓浓的失望,他的身后恍若展着一双翅膀,而那双翅膀也随着静竹的话而折断了。
“......好。”离云鹤的喉咙如塞了一块儿石头,艰难的吐出了这个字。
缰绳缓缓从手里松开,静竹公主将缰绳蜡烛,上面还蕴着他的温度,离云鹤缓缓的将马儿掉转过头,深深的凝着静竹,千言万语,却只化成两个字:“保重。”
斜阳西下难忍别,天涯碧草话斜阳。
*
皇宫。
上官萱儿的性子不同于上官柔儿,她浮躁的性子让离漾有些心烦,离漾着着月白色的中衣倚靠在龙榻上,裹着锦被的上官萱儿在锦被里快闷死了,可是仍不见离漾有所动作,她掀开锦被的一角,声音娇柔,羞涩的凝着离漾:“皇上......”
离漾淡淡的瞄了她一眼,却没有任何下腹紧绷的燥热感,眉宇一簇,他掀开锦被,下了龙塌对上官萱儿淡淡地说:“你睡吧。”
“......”
上官萱儿愣在了那里,痛心疾首的唤着离漾,想着自己也没做错啊,可是离漾为何不碰自己呢。
漫漫长夜,离漾趴在奏台上睡着了。
翌日清晨,离漾醒来后就将还在睡梦中的上官萱儿打发走了。
上官萱儿尽管很生气,但是她从玄朝殿出来的那种高傲的感觉让人纷纷侧目,她要造成一种离漾临.幸了她的感觉。
回到凝舞殿的上官萱儿却发现上官柔儿不在,她诧异的坐在那里,喃喃自语:“柔儿呢?”
侍候上官萱儿的婢女讨好的为她斟了一杯茶:“萱嫔娘娘,柔嫔娘娘一大早就不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喔。”上官萱儿心烦气躁:“跑哪儿去了。”
那个婢女话里话外道:“萱嫔娘娘和柔嫔娘娘长得好像啊,奴婢都分不清楚,不知皇上能不能分清楚。”
她的话引起了上官萱儿的警惕,她捏紧了茶盏:“你说的对,皇上是无法分清我们的。”
*
上官柔儿一大早就来到了琉璃殿,念清歌还未梳妆打扮,看到她焦灼的模样,拉着她进了内殿,关切地问:“昨晚你侍寝了?”
上官柔儿气喘吁吁的说:“没有,我让我的双生姐姐萱儿代替我去的。”
她惊愕:“这样能行么?若是被皇上发现了怎么办?”
“想来还没有被发现。”上官柔儿道,若是被发现了,离漾定会大发雷霆。
念清歌松了一口气,忽地想到什么,道:“那从现在起你们的身份就要换过来了,你是上官萱儿,她是上官柔儿,知道么?”
上官柔儿捣蒜般点头:“这个我自然是明白的,我一会儿回去就跟姐姐说这件事儿。”
“那就好。”念清歌安心的说。
早膳过后,上官柔儿回到了凝舞殿,同上官萱儿说了换身份的事儿,上官萱儿起初微微一愣,而后想了想觉得颇有道理:“妹妹好主意,若是被皇上发现就不好了,不过姐姐倒是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姐姐有何好主意?”上官柔儿凝着水眸问。
上官萱儿的眼睛一转:“到时候姐姐再告诉妹妹。”话尽于此,她的眼底飞闪而过一抹阴狠的神情。
连夜奔波回来的离云鹤急匆匆的朝皇宫赶,他来到了玄朝殿,满头汗水的离云鹤将衣摆一拂,跪在地上,面容凝重严肃,双手抱拳:“皇兄,臣弟有事求你,望皇兄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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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蚊宝问我第三卷什么时候写,我想想啊,我现在往第三卷的路上走,大概五月初的时候会写到第三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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