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功夫守卫去而复返,口气生硬带着几分不耐烦,说大宦不见!
温惟怒火中烧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顾不得他们的阻拦抬脚就要往里闯,守卫见状也毫不客气地拔刀相向,温惟管不了那么多,既要动武就不要讲斯文,下一刻便挽起袖子与他们动起了手。
相较之下门口那俩守卫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眼看着顺利闯过府衙大门。
温惟对光肇寺的布局早就熟记于心,顺着左边长廊径直往后走,就是后院东陆的个人居所。
还没等往前走几步,又从两边甬道蜂拥出现一群持刀握剑衙卫,将她团团围住。
一个个横眉怒目,凶神恶煞。
温惟目光凛冽,眉头紧皱,从身后抽出折扇,敬酒不吃吃罚酒,没事找事非要挑战她的忍耐极限。
就在她展扇动手之时……
“退下!”从人群后传来一声女子轻斥的声音
话音落定,就见东陆的随侍婢女以冬穿过人群,向她缓缓走来,走到近前躬身行礼。
恭敬有礼道“大人,主子有请。”
温惟不禁腹诽,既然同意见自己,一开始何必端着拒而不见,白白叫她好一顿折腾!
以冬把她带到屋前,因心急火燎温惟也未敲门直接跨门而入。
进去之后,就见他掩衣朝正厅走来,一看就是被自己搅了清梦刚从床榻上爬起,温惟见他还没穿戴妥当,忙退后几步在门前等候。
见他慢条斯理系好中衣,又披了一件外袍,这还不够!伸手又拿了衣架上的一件玄色鸾裘加披在身上。
温惟只好耐着性子等着……
“看来温大人旧伤可是好彻底了?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光肇寺活动筋骨,是何原由?”
东陆掀开帘幔从寝居慢悠悠走出来,长身而立,锦袍墨发,语气温和不见愠色。
“你明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温惟言语中带着笃定
殷红的嘴角上扬,漫不经心地微微一笑:“恕我愚钝不明所指,依你之意我该知道什么,或是说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
“你做了什么心知肚明,我既然来了你又何必在这浪费时间跟我打哑谜!”
东陆没有接话,似笑非笑看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玉灵是昔后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后来我发现她的确是昔后的人,但她背后真正的主人却是你,否则之前我夜闯光肇寺,那日的庆生宫宴,还有我出城之事你怎会熟知于心了如指掌。
玉灵此人我并非要留,只是她并非十恶不赦之人,今日之事,我料定非她主动告之昔后,而是先来报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