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事了。我很快就回来的,你在公司看着。”张沐承安扶性的在张婉如的手背上拍了拍,尔后拿起公文包,便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城东墓地一块废弃的铁皮房里,张卿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子的面相因为疤痕显得有些狰狞,而在他旁边的一个矮个子男生此刻也是一脸的不怀好意的看着张卿。
“你到底抓我来做什么?你图的什么?”张卿兀自叫喊着,喊到这好似回过了神一般,停顿了一会,尔后接着喊道:“我明白了,你们想要钱对不对?要钱你们不应该绑我啊,我没钱啊。你们绑何梦,没错你们就应该去绑何梦,你们不知道何梦的作息对不对?没关系的,我跟她结婚那么多年了,我最清楚了,只要你们放了我,我立马把她的作息时间告诉你!”
“大哥,这个男人这么吵怎么办?之前雇主可没说他会这么吵啊。”
矮个子男生好像很困扰一般。
疤痕男用嘴朝着旁边的一个拖布条努了努:“你去拿那个拖把条给他嘴堵上,吵死了。”
矮个子男生闻言,露出一丝狞笑,抬腿朝着那条的拖布条走去。
张卿看着那肮脏的拖布条不敢置信的大吼道:“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们,可不要乱来啊。”
“来吧你就!”矮个子男生一把抓住张卿的头,迫使他仰起头来,尔后双手往他的脸颊两侧一用力,立刻将手里的拖布塞了进去。
顿时,一股臭味在口腔里面蔓延,张卿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着,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矮个子男生看着咿咿呜呜的张卿一眼之后,迈步朝着那个疤痕男走去。
“老大,这个男人怎么办?是做了还是留着要一笔赎金?”
矮个子男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张卿见状,惊恐的睁大了眼,加大了嘴里咿呜声。
矮个子男生见状,走过去踹上二脚,直到张卿彻底安静之后,这才又走向那个疤痕男生的身边,等着他的回复。
“先等雇主的通知吧,之前雇主就说过,如果抓到了,必须等到他来了,才能再做处置。”
矮个子男生听罢之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张卿因为害怕再被踢,所以一直老实的蜷曲在小角落里。
快到晌午的时候,沉重的铁皮房里,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外头的强光打了进来,张卿有些不适应的偏过眼,待慢慢的适应之后,才将头转了回来。
而刚刚还一直守在他身边的疤痕男跟矮个子男生立马上前迎接来人。
“张先生,人我们已经抓到了,您看。”
张卿听着声音朝着来人望了过去,在看清来人的面目时,眼底却是了然一片。
是了,除了张沐承知道他在这个地方,还有谁知道呢。
所以,能派人绑架他的除了张沐承,又怎么会有别人呢。
张沐承在张卿的面前止住了脚步,半蹲下了身子。
“张卿,你不要怨我。要怨就只能怨你自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偏偏要闯进来。”
说完之后,张沐承站了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嘴里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的嘴最保险。”
说罢,便立刻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
而张卿看着一脸狞笑朝着自己走近的二人,吓的一直呜呜直叫唤。
而那二人直接从旁边扯过一根布条,便从后面直接上前扯住了张卿的脖子。
瞬间,张卿感觉自己的胸腔里面的空气全部抽光,脸红脖子粗的被人拉离了地面,可是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
“不许动!警察,全部靠墙举起手来!”一道强光灯打了进来,惊吓住了屋内的众人。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打进来的时候,路九歌缓缓的睁开了眼。
走出房门的时候,却发现刘老师并不在家里了。
路九歌反应迟钝的想起,自打她妈去世之后,刘宇浩便将刘老师带回家里去了。她妈去世,刘老师的悲伤并不比他们少。
叹了一口气,路九歌刚准备往洗水间走去,却见凌鹤围着围裙戴着一个碗从里屋走了出来。连同一起出来的,还有那几个请过来的专家还有唐震山。
对于这些人,路九歌的心里是有些怨气的,当天如果不是他们突然不见了,她妈又怎么可能会摔倒在地,导致去世呢?
唐震山率先走到了她的面前,带着歉意的鞠了一躬。
“路小姐,我知道现在我们这些人解释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可是我还在希望你能接受我们的歉意,我们那天之所以会离开,也是受人所累。”
“什么意思?”路九歌反问道。
唐震山扯了扯嘴,最后却还是没能开口。反倒是那些国外的专家,见状立刻一把拉开了唐震山,兀自跟路九歌解释着。
“我们也是被人骗出去的,那个人骗我们说,刘老师出问题了,所以你妈心急刘老师就让我们全部都赶了过去。可是当我们过去一看,这才发现,那根本就是一场骗局。”
路九歌皱着眉看向凌鹤,只见凌鹤轻轻的点了点头,证实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