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慢吞吞从床上起来,外面在下着大雨,正好是周六,不用上课,看时间才刚刚到七点。
爸爸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但是每天晚上到她睡觉的时候都会打视频电话给她,监督她把那根最小的玉杵插进穴里。
在他没回来的第一晚,她为了插进去吃了不少苦头,没有人给她做扩张,小小的洞口根本吃不小那根比尾指粗上一圈的玉杵,最后还是含着泪插了进去,躺进被子里的时候大腿都在抖。
到第二天晚上,她提前小心试探了几次,不小心碰到肉缝里的小豆豆,又轻轻揉了揉,然后就感觉潮潮的,玉杵的端头顺利地塞进去,到爸爸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只痛了一下就全部吃了下去。
到最后越来越顺利,一开始的胀痛也完全消去,甚至翻身时玉杵在里面移动还感觉很舒服。
林姝原以为林宗域会在昨晚回来,但是今天都没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她呆坐在床上,手伸到被子下小心把滑出来的玉杵又推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已经习惯有一根东西插在里面的感觉,仅仅是推进去这一下,玉壁滑过湿软的穴道,莫名的舒服就自腿心升腾而起,她夹紧腿,玉杵又往里进了半寸,林姝忍不住发出一道奇怪的声音,粉团一般的脸上一点点泛开了红。
本就不愿起床,她这下更加不想动,掀开本子,把睡裙都撩到腰上堆着,自从那里插了东西之后,她睡觉就没有再穿内裤过,小脸红红,牙齿咬着下嘴唇往下面看,就只能看到一根红色的细线,那是挂在玉杵上面的。
回忆起刚刚的感觉,她牵着那根细线往外拉,细嫩的手指头被细线刮出一团团红,她小心压着嗓子,以免再发出那种奇怪的令人害羞的声音。
一开始她太紧张,控制不住力度,一拉细线玉杵都顺着滑滑的甬道抽了出来,她扶着腰好一番力气才又插进去,随后就学得聪明了些,小心抽到一半,又按回去,来回几次,舒服得根本忍不住不出声。
到后来越来越大胆,只把前端稍微粗大一点的头部留在里边,剩余的大部分都抽出来,再插进去,摩擦中暖玉温度越来越高,女孩幼嫩的脸颊已经被染红,唇瓣被咬得嫣红,晶莹的汁水一点点被带出滴在干净的床单上。
不知道是顶住了哪里,夹住玉杵的小穴痉挛着绞紧,灵魂都像是要飞出去,她牵住细线的手一软,腰身软倒在床上,双腿打开,屁股下垫着堆起的被子,呈现出一副任人蹂躏的娇软模样。
林宗域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门,刚一回来,陈姨就说小女孩还没下去吃早饭,把东西放下,他径直就到女儿的房间,在门口只听到低低的软哼的声音,想着是不是生病了,谁知到是格外惊喜。
林姝看着男人进来,连忙从床上爬起,伸手去扯被子盖住自己完全裸露在外的下半身,才略撑起身,男人就把她按回去,抬手把西装的外套脱掉扔在一旁,坐在她床边,肱二头肌发达地撑满衬衫,十足的雄性荷尔蒙压迫而来。
他身上没有香水的味道,但林姝不知怎地还是被熏得晕乎乎的。
“陈姨问怎么没有下去吃早饭,爸爸来看看我们姝儿在干什么。”
眸光先是落在女儿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面容上一片水润的潮红,雾蒙蒙的眼睛里含着不自知地欲望,嘴唇嫣红润泽,让人渴望狠狠亲近一番。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撤开后直接上床分开合拢在一起的细腿,骨骼细弱,还没有到快速发育的年纪,他小心分开,视线凝在中心的那一点粉红上,汁水浇灌下,那一处显得更加嫩滑,才高潮过的余韵还未散,穴儿翕合着含着玉杵一动一动。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夹在肉缝里的小肉珠也已经充血胀大,勾着丝线的手指略一用力,那白玉便滑了出来,比之第一次插进去时轻松了许多。
他拎着那被水浸湿,还摇动着滴蜜液的玉杵在姝儿眼前晃了晃,“原来姝儿就是在玩这个。”
林宗域把玉杵放在一边,手指拨开那尾指大的口子,那一团的嫩肉都泛着娇媚的粉,如同一个被戳破的蜜桃,还滴着甜蜜的汁水,他的手指按了按,哑着嗓子道:“姝儿的小妹妹都被玉杵肏红了?”
“肏红了……”小人儿愣着跟着他说话,初尝情欲滋味的模样不懂男人话语中的戏谑,许多淫词秽语还不懂是什么意思。
男人在此时显得尤为耐心,“姝儿不知道吗?肏穴就像是你刚刚那样,插进去,再抽出来。”
他语气徐缓,恍若一位循循善诱的良师,一边用言语撩拨着女儿的情绪,小小的人儿被欲望刺激得头脑混沌,一边食指沾裹着滑腻的花液,在女孩不注意时喂进暖乎乎的穴儿里,一鼓作气插到底。
“唔……爸爸,好胀……”
“不要,太粗了……”
比尾指要粗了几分的食指插入穴中又是另一番酸胀,虽相较于第一次已经缓解很多,林姝本能地还是合拢腿,小腹收缩着绞紧侵入到里面的手指。
林宗域皱着眉,稍稍抽出些复又填进去,另一只手快捷地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放出里面被束缚的野兽,许久未曾释放的大屌高高翘起,拉下的内裤卡在囊袋下面,撑起的囊袋饱胀鼓囊,硕大圆润似鸡蛋般大。
他抽出捅进穴口的手指,那处的颜色比他把玉杵拿出来时更加娇艳,他扭头去找木盒,才发现这并不在他的房间,欲望蓄势待发,他起身站在地上,抽出皮带扔在一边,也不顾那暴露在外的阳具,抱着女儿起身就往外走。
林姝连忙环腿圈住他的腰,垂下的裙摆勉强遮住爸爸凌乱的下身,能遮住不让人看到,挡不住那热烫的东西不断顶她的屁股,炽热如烧红的铁棍,把她刚蓄积的力气顶得消散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