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子大,二楼没有人上来,纵使这样林姝还是紧张得不行,手臂和腿圈住他一丝不得放松,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全身的细胞都警惕着,生怕有人突然出现。
林宗域倒是闲庭信步,一步步走得极稳,瞧见她紧绷的样子还中途停下来,挺着胯撞了撞腿心,大龟头沾上湿润的泥泞拍打在屁股上更显难受,她抓住楼边的护栏,不敢去看撞击自己的硕物。
女儿娇小到他一只手都可以轻易提起来,抱在怀里没重量一样,两人像是在公馆里偷情,一举一动都格外刺激,连听到楼下的一点声响都噤若寒蝉,男人双眼猩红,几乎控制不住奔腾的性欲,把女儿压在护栏上,耸动下身去压迫那小小的肉孔。
到房间时,林姝身上都冒出一层薄汗,刚刚被爸爸按在护栏上的恐怖还没有消散,她小心地任由他摆弄,生怕他一个控制不好,强行给自己破身,那么大的东西,她恐怕会死过去。
林宗域的耐心在飞速消失,他打开摆在最外面的木盒,拿出比之前又大上半指的玉杵,临关盒子之前又放下换上更粗一点的,翘着鸡巴就上床抱起女儿。
在护栏上的刺激又使得穴口稍微打开了些,他把那根玉杵抵上去,与之前那根,除了大小,这一根上面还均匀地分布着圆润的凸起,相对来说也更加刺激。
他轻轻往里推,玉杵圆钝的头部把微张的洞口顶得下陷就没再前进,男人唇角略压,手指压住一股往里一塞,两瓣嫩肉被挤得大开,一指半粗的玉杵硬生生插了进去。
“嗯啊……好痛!爸爸,不要了……”
她痛苦地去抓他的手,两条腿却不敢合拢,难以接受的疼痛迅速传遍全身,她本就对痛楚极为敏感,这时抑制不住地痛呼。
男人却顿时格外狠心,不仅没有停止下来,反而一手托起她的腰,抬高胯部,纤细的腰肢向上拱起,另一只攥住玉杵的手毫不留情地一送,对于肉穴显得太过粗大的圆柱物登时把那处撑出一个明显的圆洞。
林姝呼吸都变得缓慢,试图以此来缓解不断蔓延的疼痛。男人起身,抚过她的眼尾,食指沾着的眼泪被他舔进嘴里,胯下蓬勃的欲望还昭示着他强烈的需求,他忍耐着俯身轻声安慰:“姝儿忍一下,你看爸爸现在也很难受,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好不好?”
记忆里爸爸很少会说这么长的话,她看了看他那里,肿得那么大肯定比她还难受,而且爸爸已经难受过很多次了,她含着眼泪点点头,哑着嗓子软软问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指着木盒,“等里面最大的那根姝儿也能吃下去了就好了。”
摸了摸女孩细软的头发,他往浴室走去,快速冲澡出来穿上浴袍。
一开始的疼痛已经没有那么明显,林姝能微微坐起身,却不能轻易乱动,这一根明显比之前那一根要粗长许多,她一动就能感觉到顶得很深,整个甬道都胀得难受。
她开始怀疑刚刚那样的舒服是不是幻觉。
林宗域穿着浴袍走出来时,她就坐在床边,视线正对着他胯部的位置,他一站在面前,那浴袍正好被撑开,依旧惊喜的阴茎露出头,猩红硕大的头部滴着半透明的精露,还没有释放。
他手一伸抱起女儿,睡裙扯下来盖住含着玉杵半张开的大腿,开门往楼下走去,“走,我们下去吃早饭。”
餐桌上的早餐已经热过一遍,陈姨看到父女俩下楼,转身又进到厨房里。
林姝吞咽着口水看着桌上丰富的早餐,许是饿得太久,她看每一种都觉得好吃。
待她一坐下,脸上就变得燥热,爸爸坐下时浴袍敞得更开,先前只是顶在屁股上的肉棒在他调整后直接就贯穿到前面来,竖在张开的穴口,把玉杵抵着有往里压了压。
男人面色一切正常,拉过她两只手放在那根阳具上,令她包住粗长的鸡巴来回摩擦,凑近她耳边哄道:“乖,爸爸喂你吃,姝儿帮爸爸摸摸。”
粗长的肉物杵在腿间很可怕,尤其是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人都烧掉,林姝张嘴吃下一口面条,手掌上已经一片火热。
整个早餐吃了有三十多分钟,林姝的手就没有停下来过,每次将近停下,男人便挺着胯撞击一下她的手心,而且不只是不是那物温度太高的缘故,她也感觉到腿心被打湿,先前绷紧的穴口稍稍放松,也没有那么难受了些。
她吃下最后一口面,微喘着气道:“爸爸,我吃饱了。”
几乎是话音落,她就被抱起往楼上走,拐过一个弯儿,避开楼下陈姨的视线后,男人抵在楼梯的扶手上,抓住她的手疯狂撸动,极速的快感冲击而来,他忽地拔出那根玉杵,狠狠抵上面,随着一声低喘,她身下一烫,灼热的液体喷射在腿心,过高的温度以至于她忽略掉那一点疼痛。
射精完他抱着女儿往房间走,到床边才放在床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丝毫没有拉远,他略泛起紧张低头去看,果真刚刚在激动之下,射精时的龟头嵌进了小半到穴里,纵使穴口被撑得发白变形,至少能吃下一点点。
无法言说这种激动,他握住肉根牵动着穴口的肉上下拨动,又试着往里压了压,确定已经进不去半寸之后才放弃抽出来,拿着玉杵把精液堵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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