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大理石桌子非常坚硬,十分厚实,就是拿一个大锤,将其砸烂,也要费上吃奶的力气才行。
而对方,仅仅是凭一只肉拳,就直接给砸得粉碎了。对方有多么彪悍,自然是没得说的了。
方建楠和年轻小秘瞬间就瞧傻眼了。
方建楠的手本来是去抓手机的,这一下都不知道朝什么地方放了。
就见刘小波眼中闪露凶光,声音生寒地说道:“方建楠,还真是个贱男!你特么信不信,老子用拳头把你打得怀疑人生啊?”
方建楠一听,心里顿时打了一个寒噤,支吾着不敢说半个字出来。
年轻小秘先是被惊吓住了,不过她年轻,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支吾叫道:“喂……你小子是谁……凭什么管闲事……”
刘小波一听,立时把目光投了过去。将她的身体上下打量一番,讥讽说道:“以为是什么玩意儿呢!就这被蹂躏烂了的身体,送老子,老子都不要。”
刘小波说着,还故意朝她身上啐了一口,骂道:“干瘪!老子养的斑鸠都比你丰满有肉多了!”
年轻小秘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嘴这么毒,会把她骂得这么体无完肤。
年轻小秘不可思议地叫道:“你、你骂我干瘪?骂我连斑鸠都比不上?”
刘小波戏谑说道:“可不是吗?就你这样的,也就只有那样的贱男,毫无半点品位的才瞧得上。唔,如果把你这样子放在外面的文化广场上,估计全县的男人,都不会盯你一眼!”
刘小波也是骂人不见血了,年轻小秘感到受到了奇耻大辱,当即就要发飙。刘小波却亮了亮拳头,年轻小秘一瞧,顿时就认怂了。
“小妞儿,好自为之吧!不然,我这一拳头下去,估计你都会变形!”刘小波声音冰冷的说道。
年轻小秘心里同样打了两个突,脸色一下就变了,后退两步,哪里还敢说半个字啊!
刘小波这才把徐丽容拉了起来,出了包房。
在宽敞的玛莎拉蒂里面,刘小波坐在驾驶座,萧兰和徐丽容坐在副驾驶座。
徐丽容一直哭个不停,眼泪哗啦啦地流,嘴里说:“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呜呜,遭天杀的,继承了我老爸的公司,得了我家的财产,就一脚把我踹了……呜呜……”
萧兰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同样是女人,她不由地为徐丽容的遭遇感到愤愤不平。的确,像方建楠这样的男人,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徐姐,你就别哭了。这样犯贱的男人,犯不上你为他要死要活的,更用不着为他流上一点眼泪。你这样子,反而是让他们看了笑话!”萧兰在一旁劝说道。
萧兰的话正说到徐丽容的心窝子上去了,徐丽容鼓了鼓勇气,抹了抹眼泪。
刘小波攥着拳头,恨恨说:“要不,我两拳砸扁那个贱男人!让他不跟你离婚?”
萧兰却说:“小波,这可不行,就算那贱男人不跟徐总离婚,以后也没得徐总好受的。”
刘小波想想觉得也是这样的道理,方建楠那个贱男人绝对会恶意报复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离婚算了。
徐丽蓉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摇头咬牙说道:“我也不想和那个畜生过下去了。”
刘小波点了点头,问道:“徐总,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呀?”
徐丽容抽泣说:“还能怎么办啊?方建楠跟我离了婚,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料刘小波说道:“不,徐总,你还有产业啊!刚才方建楠不是说了,原山镇的醋厂留给你了,你还可以靠醋厂翻身的。”
徐丽容听了觉得可笑,失望地摇头,一声苦笑说:“小波老板,那算什么产业啊!现在方建楠把我一脚踢出去了,我没资金、没技术,哪里有能耐把醋厂开起来。原山镇的这个项目肯定是要夭折了。”
刘小波一听,当即就急了,忙说道:“那可不行啊,徐总,你可知道,当初有好多项目想要到原山镇来,齐镇长最终选定了你们两家。如果,现在醋厂还没建,就夭折了,原山镇的老百姓会怎么看,原山镇政府的公信力何在啊?夭折的不仅仅是你的厂子,更严重的,是给原山镇经济发展拖后腿啊!”
萧兰也在一旁点头,觉得刘小波说的有理。
徐丽容则惊得张大了嘴,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着急说:“啊,那怎么办啊……我、我现在根本没实力再办厂了……”
刘小波也知道徐丽容的情况,徐丽容现在一无所有,想要把醋厂办下去,实在是难度很大。
但是,原山镇的醋厂绝对不能不办的,就像是冰雪啤酒厂,鲜大志阿斗一样的人物,刘小波硬是把他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