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天下就没有我王铮不敢去的地方。只是,我对你没兴趣,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也与我无关。好了,你请回吧!我们也该走了。”
王铮说着话就站起了身,天儿太晚了,他还想回家疼那一对儿双胞胎。
喝多了酒的话,他办起那事儿就会刹不住车,又该让那俩,让人心疼的俏丫头受不了了。
“大将军,难道就真对小女子无意?”
王铮呵呵笑道:“别人想看你一眼都难,更不可能拒绝你的要求。可我王铮不是别人,你看错人了,咱们走。”
王铮说完起身就走。
周通恋恋不舍,邢开也是犹犹豫豫。
回去的路上,王铮问周通和邢开道。
“你们,觉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周通感觉了一下:“没啊!怎了?”
“你呢?”王铮扭脸问邢开。
“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大将军,怎了?”
“你们就没觉得,柳十娘的酒里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那壶酒是教肆坊的制酒大匠,加入数十种药材,经三蒸九酿,秘法特制的三勒浆。每一壶皆价值佰金,平时前来很少能品尝道。今日帮了你的光,才有幸喝了一杯。谁知你不知珍惜,酒还喝完就要走。唉!可惜了那壶三勒浆啊!”
周通不舍地说道。
他没有可惜柳十娘,柳十娘就是再美,也和他无关。
说不定,柳十娘以后要是以美色打动了王铮,她得偿所愿,嫁给了王铮为妾。那她就还是他周通的弟媳。既然是以后的弟媳,那怎能乱看?
王铮闻言愕然,他万万没想到,柳十娘让他喝的,竟是一壶好酒。
王铮觉得,柳十娘不仅是忽悠他,说仰慕他佩服他。她的目的,估计是去了她的闺房她才会说。
当然,她说了王铮也不敢相信,人心隔肚皮。刚一见面就仰慕他这个做法,让王铮对她更多了几分警惕。
“咋?你怀疑那壶酒里有问题?”
“是,所以我没喝。”
“那你咋不拦着?还让我俩喝?”
“你俩又不是他的目标。”
“那他要是想给你下药,我和老邢要是被你连累的咋办?”
“连累就连累,在教肆坊里被下了药,你还巴不得睡在那里不回家呢!”
“哈哈!那倒也是。”
周通还没说话,邢开首先就兴奋地答道。
“也是个屁,如果不是春药,是毒酒呢?”
邢开张了张嘴,没了话说。
王铮一翻白眼道:“她不是也喝了吗?怎么可能是毒酒?”
“万一她要是先吃了解药了呢?”
王铮大汗:“你的想象力真丰富,宁愿孤独不如你,你去替他写小说吧!”
周通纳闷儿说道:“宁愿孤独?这破名字起的,真没水平,他是哪颗葱?没听说过。”
“一个坐在家里,就知道闷着头写黄书的死宅,每个月的电费都交不起,却依然乐此不彼。他为了爱好甘于清贫,精神可嘉,却不值得提倡。”
“比你还宅?”
“比我宅的多,论宅,他是祖师爷。”
邢开紧走两步,追上王铮纳闷儿问道。
“大将军,柳十娘姿容绝世,你咋不答应她?她的闺房,到如今,可还没进去过一个男子。”
王铮冷哼一声答道:“刚一见面就又是‘仰慕’,又是‘佩服’的,换你你敢去?”
邢开突然发现,自己貌似,想的有些简单了。
周通插话道:“换我我也不会去,那小娘子的脸皮太厚,有可能还居心叵测,还是小心一些才是。”
“那她如果,真就是仰慕大将军,没有任何别的目的,大将军会不会把她收了。”
王铮闻言大笑:“哈哈!假如真是老邢说的那样,收了她又何妨?”
三人谈笑间,到了路口就分了手,王铮带着亲兵就回了家。
王铮回家抱着姐妹花歇息不提。
单说教肆坊里的柳十娘,她目送王铮离开,竟无可奈何。
她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姿色失去了信心。
“小姐都说到那份儿上了,他居然不为所动,仍能潇洒离开,此人,的确不凡。”
柳十娘的丫环小柔,看着王铮离去的方向,幽幽说道。
“可小姐的大事,怎么办?”另一名丫环小婼道。
这两位丫环,均是柳十娘的贴身侍婢,已经跟了她数年。
柳如是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神情,但从她的沉默不语来看,她也没想到,王铮居然能无视她的美色,说走就走。
“回去再说。”柳十娘扭头走向后院,出了后门,穿街过巷又走了不久,就进了一个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