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洛来到这里,直接去了三楼,想去那间密室,却被守在门口的小厮拦下了,老鸨听闻消息,很快赶来。
老鸨查了此事,得知主子是因为这只小貂才受伤的,对小貂生出敌意。
此貂是夜王身边小宠,又极通人性,它出现在主子身边,必定不详。
她冷声赶人:“醉梦春不欢迎你,快滚!”
殷洛皱眉,她担心凤九妖的伤势,想去看看罢了,为何要拦着她?
她坚持的上前一步,却被一道掌风掀翻,她毫无防备的飞出四五米,摔倒在地,生生的疼。
“滚!”老鸨的声音似磨刀一般阴冷,仿若殷洛再上前一步,她便会动真格了。
“……”
殷洛无法进入,只好折回一楼。
一楼内,男欢女笑、魅声不止,处处都是淫霏的画面。
曾经系上的红绳在欢好之后,灵力尽数飘入殷洛体内,失去灵力,也失去了光泽,蜕变为一条普通的红绳子,殷洛来到这里,再次给那一对对拥抱的男女系上红绳。
刚系五对,就被老鸨发现,然后被赶出去了。
出了醉梦春,殷洛不知道在哪里才能又快、又有效的寻找到那么多有情人,她在街上晃了一圈,连一对红绳都没有系出,最后,不得不先回去了。
夜深,东陵夜昏迷着,殷洛躺在男人身边,浅浅睡去。
次日,早朝,夜王请假。
前来传消息的管家只说是请假,没说原因,虽然没说,但满朝文武百官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皇上也并没有在意此事,少了一个人,照常上朝。
百官递上奏折,汇报时事,有很多人想说水镜剑的事,但由于无人开头,他们又不敢站出来当第一人,直到退朝,也无人提起。
下朝。
百姓们结伴离开,三个一团,五个一伙,他们一边走着,一边低声交谈着什么,东陵萧走出大成殿,顺着人流,踱步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七弟。”不远处,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
东陵萧驻足,侧头看去,步伐顿了顿,待男人走近,拱手唤了声:
“五皇兄。”
来人乃是五皇子、东陵紫。
男人着着一袭华贵的紫袍,温润儒雅的看着他,询问道:“七弟这是要出宫?”
“我……”
东陵萧欲言又止,但心思又何尝不是写在脸上?
这些年来,七皇子与夜王走得极近,关系极好,今日夜王不来朝堂,七皇子紧急出宫,除了夜王府,还能去往何处?
东陵紫漫不经心的开口:“九皇叔今日未来上朝,也不知是何缘故,我甚是担忧,你我不妨一同,前去看看?”
东陵萧默了默,九皇叔向来不喜他人随意进出王府,即便要去,也需提前知会,即便是五皇兄、也不能破例。
他斟酌了会儿,认真道:“五皇兄不妨稍等半日,我这便去夜王府给你递拜帖。”
说完,走了。
东陵紫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