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紧紧地咬着下唇,宁木晨才没有叫出来,只是声音里带着隐忍的疼。
男人见她不老实,又往她身上招呼了几棍子,问题一直都是竞标资料,宁木晨却咬死不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挨了多少棍子,宁木晨的下唇早已被她咬出血,浑身满是红痕,她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黑衣人没能在宁木晨的嘴里套出东西,她包里也没找到,心中气愤,临走之前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只是昏迷的宁木晨已全然不知,她在梦里庆幸着,把东西放的很严密。
第二天,re集团的会议室里,参加竞标的人都陆续的到了,眼瞅着会议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可敖氏的宁木晨还没来,主持会议的re负责人脸上有些难堪,眉头深皱。
因为re集团对敖氏集团还是比较看好的,所以只能一边安抚着在场的人,一边给敖景末那边打了电话。
敖景末接了电话,听清了缘由后,心里莫名的不安,连会议迟到的道歉都没有,他就果断的挂断了电话,拔了手上的输液管,坐最快的一班飞机飞了回来。
此时,宁木晨费力地睁开眼睛,她浑身都在叫嚣着的疼,分筋离骨的疼痛让她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宁木晨眼前模模糊糊的黑,她用力的摇了摇头才缓了回来。
她要去参加re集团的竞标,不能错过!
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走着,身上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她虚弱的开口:“去re集团。”
她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便靠在椅背上,可又害怕来不及,又跟师傅补了句:“麻烦快点儿。”
司机从后视镜看着满身伤痕的宁木晨,心里有些惊骇,可又不敢问,只好赶紧开车,心想赶紧把这姑娘送过去,省得死在他车上。
一下飞机,敖景末就直接赶到了re集团,扫视了一圈,果然他的人不在。
内心莫名的烦躁,他直觉宁木晨现在很不好,想要离开,却被re的负责人叫住:“敖总,您去哪?”
敖景末还没来得及回答,会议室的突然又被人打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门口,愣住了。
宁木晨像是被拼接的布娃娃从门口走进来,红色的血痕侵染了她身上白色的职业装,那血迹斑斑的伤痕看得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敖景末看着站都站不稳的宁木晨,眼睛里都要喷出了火,眸子透着暴戾的红,“谁干的?”
宁木晨揉了揉眼,直到确定眼前的人是敖景末才扯出一抹虚弱的笑,随后她踉跄的越过他,抱歉的冲会议室里的人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敖景末浑身都散发着冷气,仿若寒冰一般,他抓住宁木晨的手臂,厉声道:“这次竞标敖氏集团退出。”
话音刚落,宁木晨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去,还好敖景末眼疾手快,把她横抱起来。
整个会议室温度低了好几度,直到敖景末抱着人走了之后才渐渐回温。
一路闯红灯,敖景末看着旁边脸上毫无血色的女人,心脏那里针扎了一样疼,眼中的焦急更甚,他瞬间又提了速,横冲直撞的到了医院。
宁木晨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会议室。
“你醒了!”敖景末见宁木晨醒了过来,赶紧凑上来:“渴不渴?我给你倒水。”
宁木晨看着敖景末忙碌的样子,想起他在re集团说的话,内心愧疚。这次竞标他们没日没夜的准备了好久,现在却因为她……
“对不起。”宁木晨垂下眼皮,语气里满是自责。
敖景末拿着水杯的手顿了顿,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笑了笑:“没事。”
又把水杯凑到她嘴边,“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宁木晨望进他深邃的眸子,看着他脸上冷硬的线条因为她变得柔软,心里的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深切。
可她还是喝了水,因为她从来都拒绝不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敖景末看着她喝完水,又把水杯放下,坐在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发顶,再次安慰道:“别想竞标,我们敖氏不是非re不可。”
“谢谢你,敖总。”宁木晨知道敖景末在安慰自己可她,还是心里好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