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阿兰手指很敏感有一些结痂的伤口,不过被一团奇怪的力量把手包裹感觉很舒坦,这才把手抽开。
臧枳只是把手放在一边,这才道:“过来坐着。”他只是把身体往一边去,留出榻上的一点位置。
声音冰冷在空气中蔓延,就像是结冰似的,阿兰只是很听话的坐在臧枳的一边,她全身紧绷的把手放在腿上本就没有温度的手指更是泛白。
“把手递给我。”臧枳只是平常的说着,他只是靠在一边那曾经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阿兰也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感觉在指尖上像放拉花一样,逐个蔓延直到燃近:“奴婢想到那边还有事。”
匆忙的把手抽出,阿兰这才站了起来,白色斗笠只是转过去,留下只有窈窕的背影。
“倒茶。”臧枳面如明镜,这才把指尖放在脸上点点的抚着,心里更是觉得太丢人。
“是。”阿兰只是淡淡的说着,就算已经抽出指尖还是像被点着一样火燎燎的,这才去斟茶。
臧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接过的,只是感觉有一股柔和的气息在面前铺面而来,这才低头把茶一饮而尽。
房间里只能听到咕嘟咕嘟喝水的声音,有一副画面在脑海里成型,这才把喝完的水收回,想要放在那边的桌面上。
却被抓住手腕,留下一丝清脆的声音像是断了线的琴弦,这才弯身钻进臧枳的怀里,身体被一股黑色笼罩。
他想做什么?阿兰心里有股恐惧的感觉,身体像是虚空在另一个世界似的只是僵硬的坐在臧枳身上。
臧枳只是修长指骨顺着斗笠爬了进去了,捏住了阿兰的下颌,像是玉盘般微凉感觉,这才凑近:“给本王可好?
阿兰当头一棒,心下更是惶恐不安,臧枳从不称自己为王,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的遗孤,身世不被世族接受,但又文韬武略是汴忻王的不二人选,他没有尊贵身份,即使称王,也不能自称“本王。”
“阿兰…不能。”她只是用手扯着臧枳的衣角,这才摇了摇头,这才感觉到一股劲扭着她,让她张不开口。
这才闯入一丝陌生的柔软,席卷着阿兰的舌尖,迫使阿兰与它共舞,最后相互把对方的唇畔打湿,终于软糯糯的将四片唇瓣贴合在一起。
阿兰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挣脱时发出几声让人颇有遐想的声音,直到感受到下颌边上的斗笠绳结被打开。
阿兰被压在身下,白色轻纱被撩起,滚烫的感觉在身上蔓延,这才道:“王上和奴婢在一起不怕被奴婢克死吗?”
把头偏向一边,阿兰声音有些发抖,这才气吁吁的说着,口里还残留着一股所向披靡的感觉,舌尖的麻木一点点映照着先前臧枳的可怖。
“声音这么抖?是本王害怕还是你?”又一次改变自称,仿佛一切都是雪上加霜,王命难违臧枳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反抗吗?
不可否定的是阿兰确实是害怕的要命,她想象不到一个在臧枳面前如此放低存感的自己竟然还是逃脱不掉这种命运。
“奴婢只是觉得好笑,王上都能对奴婢这样满脸烂肉的女人下的去手,是惜主子冷落了王上吗?”
“你觉得呢?”臧枳只是用指尖贴了贴阿兰的皮肤,阿兰就像是蔫了的花一样,被碰到的皮肤从冰凉变成滚烫。
“奴婢…不能。”阿兰只是抬手要推开臧枳,这才有了绝望的感觉,他就好像块石头压的她似乎喘不上气,这才感觉到一个修长的身影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怎地不能?且不说别的,就在这王宫城里本王想要一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只要我想要,你就得给。”
来自上方喘着粗气的声音,阿兰在一次感觉到臧枳徒手撕裂衣衫的技能,这才用想要用手护住自己的心口,却感受到颈口湿漉漉的感觉。
臧枳冰冷的唇把她的颈口当成敌方,丝毫没有情感的烙印着一个又一个吻,阿兰只是低头咬住了臧枳的耳垂。
她闯祸了,知道自己以下犯上了,阿兰心里已经恐惧在极致,这才道:“奴婢身上还带着伤床笫之间有诸多不方便,这才不能。”
臧枳这才摸着自己的耳垂,这才低下身来,食指并着中指抬高了阿兰的下巴:“是吗?今天你说的话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阿兰这才慌乱的找着斗笠,她原本以为只要隐藏放低自己的全部,乖乖的做好小配角,任人欺辱,任人打骂,打不还口骂不还口,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了。
可是叫她成为臧枳的人,终日里只是为了怎么样才能得到王宠而穿红带绿,摇动着一身的浓妆粉黛,莺莺燕燕绿肥红瘦不惜去谄媚那些权贵,稍有不慎落得的冷宫下场。
阿兰纵然不想一撮黄土入枯井,孤独终老,但也不想成为那种麻木不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