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就是有些累。”金和银虚弱地掀唇,这才侧着身子倒在一边,白色裹裙揽着的身体娇小的一发不可收拾。
“公主…公主…”颜香急得捏着手指,似乎要掰断似的,就感觉眼前黑影一片似的,这才怔住。
韶揽越一手捞起,身下娇小女子只是被她抱着微微有些仰着头,酥胸朝上小腹平坦衣料质地均匀的贴合在身上。
韶揽越极快的穿越那有些崎岖地山道,低头却看见金和银微微闭着的眼睛,小脸苍白的一丝红光都没有,这才更加快速的走着。
却始终没办法快速地赶回去,韶揽越微微屈着手臂,拖着金和银的头,用脸颊靠着,才发觉她真的到处都充满了冰凉。
可能是趋利避害,身下的金和银只是好受了些微微的睁开眼睛,掀动着嘴唇道:“无妨。”
韶揽越微微露出些厌恶的表情,他本就不喜欢逞强的人,这才看到金和银又闭上了眼睛,四处张望,只有一处空房。
这才推开那半掩的门,顿时那种粉尘随风席卷过来,韶揽越抬起手肘只是全部挡下,这才警觉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处废弃的旧厨房,灶台空着,锅碗瓢盆什么的都生了一层层白灰,似乎都能呼吸进去一大片柳絮。
韶揽越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反反复复地检查了好多遍,这才徒手把灶台上的灰抖掉,把金和银放在了上面。
金和银此时只是剧烈地蹙起眉尖,一双手杂乱无章的垂在一边,白色的裹裙狼狈不堪。
因为是旧厨房,所以久而久之的便自然而然的堆放一堆干柴和杂物,韶揽越只是侧身警觉的注意着,他的目光中透着股处之淡然。
走过去的时候,只是顺势把掌心轻拍,即使脏了指尖却还是很耐看,他抱着那些干柴,这才用火折子升起一丝火苗。
韶揽越将那有些冻僵了的手指再上面考了考,随着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中,气温竟然回升了起来。
当所有声音都在放慢的时候,干柴堆里的臧小小只是换了一个手肘,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忽然间闻到了一股火腥味道,臧小小警觉的抬起头,翻了个身却忘记自己是在干柴堆里,一个踉跄从里面摔了出来。
顿时也挨了不少干菜的压,眼帘处只是看到一席黑色的衣袂,还有阵阵的余热。
韶揽越手指拎起一根干柴就抵在臧小小的颈口,臧小小哪里还有睡意,只是诺诺的举起手来。
“这位大侠我们有话好好说。”臧小小咽了口吐沫,这才转着眼珠,不知道想什么鬼主意。
眼前这个男人,一声不吭,眼神充满了阴寒之气,不知是敌还是友,大晚上的不过是想偷个懒,睡个觉都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臧小小一直看韶揽越的脸色,他次次没有反应,臧小小便先发制人了,这才道:“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能先把这个拿走吗?”
臧小小不想成为第一个死在干柴之下的人,这才顺势抓住韶揽越的手,这才道:“求你了。”
韶揽越当时就懵了,他迟疑的看着眼前这个小窝头,这才露出一个更加阴狠的目光,顺势把臧小小的手腕折断。
臧小小痛的脸都扭曲了,这才呲牙咧嘴叫唤了一声,这才怒吼道:“小爷,我跟你拼了。”
臧小小转了转头,还未出手,韶揽越就嫌他太能说话,怪聒噪的,一手看在后脖颈,臧小小眼睛一翻白,这才没在吱声。
韶揽越这才有些困顿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才在柴火堆旁边呆了好久。
韶揽越微微起身,侧着身子在门口处停了下来,他整个动作都是悄无声息的,原本是想出去探风的。
因为门外有一道光,由远到近的传来,韶揽越指腹来回摸索,这才尽量把司机隐藏起来。
一个中等身材的尼姑只是微微的拽了拽门,忽然发现有一丝裂缝,因为是旧厨房,便也没往里看,在加之韶揽越隐藏的太过完美。
奈何韶揽越各方面都极其灵敏,他就像是一个饿狼似的在后面垂涎欲滴的等着那人进来却不偏不倚的听到了钥匙孔的声音。
下一秒门口被关上,咔擦一声,很顺理成章的就锁上了。
韶揽越只是推了推门,这种时候他本能的掀唇,却在度清晰地感受到,他根本发不了声。
那一刻他眼眶都红了,却只是闷笑了一声,扶着门板子整个人滑坐在地上。
多少次了?可能掀唇对他来说在无可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