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盛窈一直都有想着这些仇恨,她们的计谋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听说父亲的人正在查是谁害的初辰?”莫盛窈似乎感觉到警惕,所以抱着槐妙的身体也松了松。
“嗯,不过方向错了,结果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我似乎能感觉的到,莫笙祁已经是猜出我凶手是我们了,不然也不可能把事情交给圣上去办。”
“我们原本想的是让莫笙祁和圣上心有隔阂,然后再瓦解,但似乎有点偏了。”槐妙担心的说着,好像从刚才的那种温情中走了出来。
莫盛窈点了点头,然后才把视线往一边看去,似乎感觉眼睛里的余热被风吹走,然后才低低的笑了笑:“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真相,死人都能给你说成活的,又有什么事情不能改变呢。”
“莫笙祁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已经把咱们的那些小手段瓦解掉了,但槐妙你别忘了,因为她发现了,所以初辰的病情没有继续恶化下去,她打草惊蛇了,所以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槐妙有些过于担心了,即使莫盛窈这样与她说,她还是有点担心,她微微的把手放在心口上抱着,然后就那样冥思苦想着,之后才道:“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做一些事情保护一下自己?”
“不必,言多必失,我们也没必要上赶子的去被人家发现吧。”莫盛窈淡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着。
直到后来槐妙仍然还能感觉自己嘴角微微的被风吹了去一下,然后莫盛窈与她分别的时候吻了一下她。
对于槐妙来说,一个吻已经很知足了,她暗自开心了好久,这才去忙别的了。
顾拾没被莫盛窈算在人员里面,知道臧笙歌曾经也在厨房做饭的莫盛窈很疑惑他的动机。
难道这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吗?莫盛窈还是觉得有点难以理解,不过她还是没那么在意的。
掌事姑姑找了几个厨艺好的人,当时臧笙歌正在愣神,因为掌事姑姑知道顾拾的真实身份所以她没打算叫臧笙歌去。
臧笙歌似乎是听见了,所以也就走了过去,他指尖似乎微微的曲着,然后放在身体两侧,然后微微的笑了笑,这才道:“我去吧。”
“为了她?”掌事姑姑只是有点难以理解,她随即说了是给北帝做汤,可是她还是没看见臧笙歌的表情上有什么特别之处,他轻地笑了笑,然后往走去。
“不是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吗?”臧笙歌淡淡的说着,他那种毫不在意的感觉,让掌事姑姑有点心酸,她迟疑的点了点头。
“可是你…”
“我不会连累姑姑的。”臧笙歌淡淡的说着,这才开始准备了一下,他对于祭祀的那些禁忌是在藏画阁没日没夜的下来而有所了解的。
“其实只要你送过去就行,不用做的。”掌事姑姑淡淡的说着,这才有点于心不忍的劝说着。
臧笙歌回绝,他的指尖淡淡的把那些汤料搅拌着,然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微微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感觉。
汤做的很清淡是纯粹的豆腐汤,然后蔬菜也很均匀,就铺盖再上面,连葱花和蒜都没有,最后臧笙歌端着汤,与掌事姑姑到了别。
臧笙歌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送豆腐汤的时候去看看小姑娘,也不知道她的腿好点没,想到这些,臧笙歌才激灵了一下因为感觉自己的手被烫了一下。
指尖的红润是瞬间冒出来的,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然后爬满臧笙歌的心头,然后极轻的甩了一下手,最后才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往一边走去。
臧笙歌没法直接进去,结果就看见了槐妙,他向来没有求人的态度,对待莫盛窈就如此冷淡,更何况是一个下人。
把汤给了槐妙的臧笙歌转头就要走的时候,他因为心不在焉不小心把腿磕在了石头上,整个人都像是没事人的臧笙歌只是顿了一下,这才让修长的身体继续往前走。
“你还会这个?”槐妙只是忽然想了一下,这才走到了臧笙歌的身边,她从前就想给自家公主做一碗汤,因为是有求与人,所以槐妙的态度还算是比较不错的。
臧笙歌顿住,然后头也没回的点了点头,修长的剪影在地面上反着,似乎有点寂寥,最后才极轻极慢地抬起腿,然后往一边走。
槐妙本想拦住臧笙歌的时候,那边的自家公主就叫了她,她回过神才把汤送了过去。
莫盛窈没见到北帝她看见的只有张谏所以也牛多嘱托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也有些累了的莫盛窈扶着回到了房间。
两个人一起躺在榻上,盖着一盒被子,拉着手,莫盛窈又忍不住的吻了槐妙一番,最后槐妙为叫莫盛窈克制住心底的喜欢,然后就抱着被子到下面睡。
但是禅房有点冷清地下有点冰冷,然后莫盛窈也就没准,直接把槐妙按在榻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这才搂着她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