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放蛇下毒于公主的人,是你指使的吧?”颜香甩出来一个钱袋,那是颜香趁着大家集中在院子里,她挨个去搜查的:“事到如今,钱袋就是证据,加上槐春你本就是窈公主的人,因为知道自己后台倒了,所以一向干活很利索的你,最近开始频频出错?”
槐春低着头,她摇了摇头:“我没有啊,我虽然是窈公主那边的人,可是我是派过来照顾公主的啊,我怎么能有害人之心呢?”
金和银疑惑之际,颜香却道:“可恶,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吗?”她双手握住拳,这才道:“公主要怎么处置?”
“先关起来吧。”金和银拿着那边的拐杖,这才摆了摆手:“都不要跟着过来,我想自己静静。”
金和银顺着宫里的甬道走了一遍又一遍,看着满目的红砖高墙,她心底有一片失落,大概是因为许木心的原因。
可是不知怎地,她就走到那边又遇见臧笙歌的那次,她的心忽然变得不安,她压低身子,觉得心头就像是被啃食一般撕扯的痛苦。
伴随着脑海里那些人的影子,她恍惚地笑了一声:“你为什么要回来,即使你要死了,与我何干。”
金和银的目光忽然变得冷了起来,她一步一步的往那边的路上走,果然那边萧瑟的无人经过。
两个侍卫见到她,只是纷纷行礼,金和银目空一切的看着这周围甚至能听见耳边有呼啸的风吹过,她抬起头:“我有事问他,要是几位不方便的话,可以跟在后面。”
“圣上说过,公主要来我们不必阻拦。”两个侍卫说的话叫金和银比较诧异,她只是压下自己心底的疑惑。
金和银终究还是走了进去,她看着绑着铁铐子在那边睡觉的男人,他神色竟然多了一丝沧桑。
“你那是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金和银站在那边,她含情脉脉地笑了一声。
“你可知道我在这的每一天是多么的煎熬吗?谢谢你能看我,看我这般狼狈梵模样。”
金和银抬起头,她低头冷笑了一声:“那你同我说说,你是怎么被抓起来的?”
男人只是微微的抬起头,他那双眉眼多了几分深邃,婉转过后只是眯成一条缝,最终看向一边:“世界在大,不也都是你父亲的天下,我能跑到哪里呢?”
“我只问你,对我可还曾有一丝的情谊?”
金和银定定地看着他,微微的往后歪着身体,她脸颊上多了一丝弧度,竟然多了几分疏远:“你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情感?只是因为我来看你,你就认定我对你还有心?”
“我们耽误这么久才见面,你不打算给你的老情人,我,松绑吗?”男人的脸上多了几分怡然自得,落在金和银的眼里,竟然多了几番不对劲。
“反正我快死了,你觉得我还能逃出去吗?不能,所以帮我解开吗?念在我们的情分上。”
金和银好似想到了对策,她心思玲珑的往一边走去,她坐在那边,这才对外面的侍卫道:“过来给臧公子松下脚上的铐子。”
“诺大的皇宫,他逃不出去,你们不必太过担心。”金和银见他们犹豫,所以只是淡淡的说着。
几个侍卫解开铐子之后,依旧再屋子里待着,毕竟都怕一个犯人以下犯上,金和银瞥了自己的目光,这才道:“出去,我同他多说几句。”
几个侍卫出去之后,金和银这才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周围多了几分诡异特别是与他对视的时候。
那种久违之后的惊鸿之后,只有起先的时候金和银微微的有一丝错觉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从未见过,即使他身上无一是处的像极了臧笙歌。
男人的脸其实可以说很精致了,只是胡茬淡淡的在上面带着点沧桑的感觉,此时,他只是微微的张开手臂,然后迈着步子,往金和银那边去。
金和银没打算走,甚至站在了原地,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理由的厌恶起眼前这个男人,所以在他的手勾起自己的下巴的时候,她猛地笑了一声。
“好笑吗?”他声音像是层层的水波,眉眼盯着金和银的时候,竟然多了几分兴奋。
他贴近自己的脸颊想要亲吻的时候,却错开目光低头瞄向了金和银的心口。
金和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多了几分不屑,她低头笑了一声:“你不是臧笙歌。”
男人只是恢复了一往的冷淡,这才道:“你疯了吗?”
金和银目光中多了一丝清冷:“再我心中我敢称之为最了解他的人,他对我百依百顺,甚至到最后都不曾碰我,我们两个从相知到相识,虽然是兰因絮果,但他决然不会对我有所冒犯的。”
“你可知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吗?”金和银淡淡的说着。
“人总是会变的。”
“这个解释未免太过牵强了,从我进来你就漏洞百出,曾经的臧笙歌为了救我,身受重伤,而你虽然看起来比较虚弱,可是你提我下巴的时候却异常用力,我断想你定然有点功夫。”
“臧笙歌他很平凡,那些杂七杂八的他并不会。”
“在就是你看我胸部的时候,臧笙歌他不向你这般轻佻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