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包大河就全权接管了女儿学校的事情,和女儿的关系也亲近了起来。
有几次,女儿甚至在他面前说包大河是好人,他当时还开句玩笑说他会吃醋的话。
自那以后,女儿没有再说过包大河的好话,甚至名字都没提过。
他以为只是小女孩心性罢了,并未放在心上。
祖亚荣现在才明白过来。
包大河就是埋伏在自己身边的一头毒蛇。
原本就想找机会攻击他,没想到他亲手,将机会送到了包大河手中。
督司长索性就在现场问案了:“你支开安检员,和祖婉儿先后去了东南角,那里有什么?你们在那儿做什么?”
包大河坦然的回答道:“东南角原先是祖馆长的住处。婉儿说学校要求学生写一篇以爸爸为主题的作文,最好有爸爸日常的工作情况。
但是祖馆长却规定,非馆内工作人员,不得长时间在馆内逗留,就算是他的女儿也不行。
祖婉儿求到我头上,我当然要帮忙啦,只是为了帮她写作文而已。”
小李却是严厉的喝道:“你撒谎,当天祖婉儿进去的时候,头发扎成马尾,校服穿的好好的。
但是出来时,却披头散发挡着脸,衣服也是拿在手上。你们写作文还要脱衣服不成?”
包大河眼神暗了暗,低头不语。
督司长冷哼道:“包大河,你以为不说话,我们就查不到证据了吗?
你用千年古酒杀死两个安检员,破坏安检仪器,还试图盗走佛光舍利。
就算没有祖婉儿的事,你这三罪并罚,今生也别想从牢里出来的。不如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包大河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停,依旧不说话。
聂北突然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你以为替人背锅就是真爱了?你信不信,你前脚进去,他后脚就会找别人,甚至还可能会说一句,是你愚蠢!”
包大河慌张的看着聂北,满眼的惊恐,浑身哆索:“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聂北勾唇:“我略懂中医,在望闻问切中,最擅长的就是【望】。
刚刚不小心,对你的身体进行了【望】字诊脉,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包大河,菊花残,满蒂伤,滋味不好受吧?”
包大河的目光直接从慌张变成了惊恐:“你,你,你竟然……”
督司长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聂北,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说起了歌词。
聂北继续攻心:“如果他对你是真心的,为什么离开的时候,不带你一起呢?
其实你心里也明白,你对他而言,不过是个玩具,是个棋子罢了。
你见过下棋的人在乎棋子的死活吗?没了这副棋,再买一副就是了,以他的本领,多的是棋子自动送上门。”
包大河彻底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再没有刚才的狡猾了。
“我说,我全都说!引诱,羞侮,导致祖婉儿怀孕并且产生抑郁症,自杀跳楼的人是郑白磊!”
祖亚荣猛然瞪圆眼睛:“你说什么?不可能!白磊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他的年纪都能当婉儿叔叔了,他怎么会,不可能,你骗我!”
“馆长,你也是可怜,被他骗了这么多年,一直被他利用却不自知。
你以为他这样的天才,为什么会拜你这样平庸的人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