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青年道谢一声,在一旁那对年轻情侣惊诧的目光中转身走到大堂喷泉旁的休憩区,刚走了几步便听到那对情侣也在前台沟通着也想把房间换成改造后的地下室,可惜却遭到了礼貌的拒绝。
就这样坐到沙发上喝着上等的现磨巴西咖啡等了一会,青年得到了一间深藏地下室二层的与众不同的宽敞客房。
走进房间,虽然地板、天花板和墙壁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多加装饰,但华美的水床、昂贵的寝具,以及摆放在墙边精致的真皮沙发和实木桌几上满满的鲜花,还是成功打消了房间中不少的寒酸气息,令他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非常不错,谢谢你们的优质服务,赫普斯先生,”张黎生环顾四周点点头,朝亲自送自己来到地下室的酒店大堂经理笑笑,“这真的,真的让我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您能满意就好,”能在纽约五星级酒店出任大堂经理自然有着相当出自众的仪表气质,年近中旬,浓密的棕色头发一丝不苟梳理的十分整齐的赫普斯彬彬有礼的鞠了一躬,“很荣幸能为您服务,不打扰您休息了张先生,再见。”,转身离开了客房。
房间中只剩下张黎生一人之后,青年在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换上牛nǎi般柔顺的睡衣。
又饱餐了一顿海鲜大餐和整桶的冰淇淋,关上灯犹豫了一会,他洒然一笑,喃喃自语着,“俗话说的好,‘能被打死可总不能被吓死’,谨慎的过了头也不是好事…”,盘腿坐在床上,以秘法修行起来。
嘴巴里说无需谨慎过头,但这次修炼张黎生还是特意精醒,加倍小心,随时准备在纽约遭受‘异明’飞船袭击,或米军和飞船发生战斗,酒店殃及池鱼时清醒过来化身逃亡,可直到清晨也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被麦蒂打来的电话铃声叫醒后,青年和女孩定好了时间地点,在贝亚特绿棕的酒店大堂见了面。
两人在纽约无所事事的消磨了整整一天时光,晚上张黎生再次回到酒店地下室的客房中特意在网上搜索了一番,惊讶的发现对于遍及地球多个城市的神秘梭型飞船,竟然仍没有任何国家给出官方说法。
不用太聪明的头脑也能发现事情很不对劲,非常蹊跷,关上电脑,把背脊完全靠在办公椅的靠背上摇晃着沉思了一会,青年摸出手机在屏幕上调出了查理的号码。
在拨出前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自言自语的喃喃说道:“明天就能和查理见面了,有些事还是当面问他比较方便…”,把号码取消。
之后张黎生收起手机,爬上水床仍以秘法修行消磨了一晚上的时间,次日中午和麦蒂一起赶到肯尼迪国际机场,踏上了驶往新墨西哥州的航程。
“商务舱的环境还习惯吗?”航班刚刚平稳升空,空服员们才告诉乘客已经可以ziyou的解开安全带,麦蒂便温柔的就对身边习惯性的望着窗外,露出沉思表情的张黎生问道。
“虽然没有厨师、躺椅和浴室,但两人一排的位置比经济舱要宽敞的多了,”青年随口答道:“而且我现在也没心思考虑习惯不习惯的问题,现在我们飞在天上,如果遭到那些神秘的梭型飞船攻击的话,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噢,黎生别举这么可怕的例子好吗,那些亮闪闪的梭型飞船没有恶意,”女孩打断了张黎生恐怖的预测,“你今早没看视频吗,它们遭受攻击后都没有丝毫还击的意思,我觉得那些飞船可能的真是…”
“麦蒂,等等,你说那些梭子飞船受到了攻击,”张黎生眼睛一下睁大问道:“是地球人做的吗?”
“当然,”女孩点头回答说:“是中东的极端宗教组织‘莫哈默德荣誉会’用地对空中程导弹对梭型飞船组织了一次进攻。
他们认为那些飞船是米国及其盟国针对伊斯兰世界发射的悬空侦测器,是对全世界穆斯林的蔑视。”
“悬空侦测器…”张黎生楞了一下说道:“真不明白这些极端宗教分子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构成的,这样的猜测也太离谱了。”
“不管离不离谱他们都发动了进攻,”麦蒂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递向青年说道:“这视频我才看过,还没被自动删除,你想看看吗?”
“噢当然,那真是太好了。”张黎生说着接过手机,直接按下了播放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