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朝三暮四?”
许晏宁伸手擦了擦他嘴角蹭上的口红,“我什么时候朝三暮四了?”
他搂着她的腰狠狠贴紧自己,“你明天要是敢多看他一眼,我就不配合你做戏了。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你是我的。”
“你能不能成熟点?管天管地还管我看谁?”
他把她推倒在床,用力揉弄着她的胸,拨下她的肩带,吮舔她的乳房。
她被那阵让人舒痒难耐的快感折磨得想要更多。她猛地推开他,在他发怔的时候翻身骑坐在他身上,直接扯开他的衬衫,照着他的胸肌,唇舌并用地吻咬上去。
“uh……”是韩蓬从未领略过的奇异感受,是让人欲望高涨的那种酥痒。
她像只忽然发怒的小猫,在他的胸上抓挠得他欲火中烧,他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在她脑后轻轻揉弄,“babe……”
持续吮咬了一会儿,许晏宁突然停了下来,他按着她的脑后想让她继续,“babe,keepgoing……”
她脸上带着些少女的顽皮和狂野,伏在他身上不怀好意地笑,“你的胸也这么敏感吗?”
他难为情地笑,“你别折磨我,好不好?”说着手已经从她的裙摆探入大腿内侧,缓慢地摩挲,手指触到她的花心处隔着内裤捻弄了一会儿,感受到越来越多的湿滑,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从她耳畔经过,“想要吗?”
她伏在他身上“嗯”了一声。他的舌尖触吻着她的耳廓,“坐起来。”
她起身,双手撑在他的胸肌,长发垂落在他胸前,轻轻柔柔地挠。他含住她的娇乳,用力地吮吸,舌尖舔弄拨弹她樱粉的乳尖。
“emm……”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身体难耐地后仰。他伸手释出自己高昂的硬茎,抵在她的臀缝之间,挺身蹭动。
他抬眸望着她那被爱欲染得粉透的脸颊,爱她爱得要死了,“我现在戴套?”
她似乎是不想此时中断,急切地想要获得那种被进入的充胀感,微微抬臀,握着他的硬茎,慢慢进入,感受着那种没有隔膜的紧密贴合。
他揉弄着她的乳房,有点犹豫又格外期待,“不戴也可以吗?”
她突然坐了下去,两个人同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她感觉他的肉刃已经直抵最深处。
他被那阵快感爽得头皮发麻,狠狠蹙眉,吻逐她的唇舌,“舒服吗?”
“好胀……”
他缓缓挺动腰身,她被他顶弄得娇乳乱颤,吻从她微微后仰的白皙脖颈落至乳尖,他贪婪地吻吮,难耐地低喘,“uh……”
汨汨春潮浇淋在他的肉刃,他克制着想要喷射的冲动。
第一次无套做爱,肉刃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花穴内壁,粗长的柱身毫无遮挡地感受着那种紧密的裹咬。
他的额头忍出了一层薄汗,满眼爱意地望着她,“don’tbeinlovewithsomeoneelse……babe……sayyouloveme……”
她意识迷乱地摆动着腰肢,“emm……loveu……”
“uh……”他凝视着她即将抵达高潮的表情,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嗓音里满是少年的情欲和占有欲,“um……许晏宁,你不能爱上别人,你答应我,你不会爱上别人。”
“嗯……”她感受着令她极速攀顶的冲撞,“再快一点……”
他抱紧她,吻吮着她的锁骨加速冲刺。卧室里回荡着淫靡的声响。
“我可不可以?”他强忍着射意询问。
她仿佛已经被灭顶的爱欲夺走了意识,甬道紧紧地裹咬令她快感登顶的肉刃,“啊……”
“babe……”
他被她夹得狠狠蹙眉,抱紧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那股滚烫的白浊猛烈地射入,与她高潮时喷淋的爱液交合,他们剧烈地喘息,同时抵达颠峰。
她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微微颤了颤,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
他有点后怕地揉弄着她脑后的发,“怎么办?我刚刚没忍住,射里面了。”
她轻轻笑了笑,“我安全期。”
“安全期就一定很安全吗?”
“不一定。”
“那怎么办?听说女孩子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她逗他,“如果怀孕了就生个宝宝。”
他愣了一下,开心地笑,“你说真的?”他当然希望他们的感情有更加强有力的联结。
“你傻不傻?高中生当爸爸妈妈你觉得像话吗?而且我这辈子也没有生孩子的打算。”许晏宁坐起来捏了捏他的脸,下了床,往浴室走,“我会去找amy.”
韩蓬的眸光瞬间暗淡,沉默而沮丧地注视着浴室的方向。
他发现不管是做爱还是恋爱,她好像都有随时可以抽身的那种洒脱。而他总是想要那种事后亲密拥吻的温存,想要一遍一遍地向她确认:她爱他。
即便每天把她搂在怀里,每天通过亲吻交换呼吸,他依然无法获得爱情里那种落定的安全感。
“啊——”
听到她的尖叫,韩蓬迅速下床,冲进浴室,“what’sup?babe.”
她愁云满脸地指了指他留在自己身上的吻痕,“你是狗吗?我这样怎么穿礼服啊?”
他哑然失笑,“对不起。”他走过去抱住她,低头吻住她的唇,不想停下来地热吻,“我到时候让化妆的人想想办法。”
韩望北走进孙儿的房间,“我本来想让韩蓬帮你分担点火力,没想到他居然还想改姓。”
韩湛笑而不语,刚刚大学毕业的他早已成为九韩航空其他继承人的众矢之的。
他爷爷这种商业帝国的“君王”,最爱讲制衡之术。
韩望北想把韩蓬加入到争夺战的席位里,甚至想在那群韩家人面前明确韩蓬与韩湛旗鼓相当的继承人身份。
这样既可以保长孙少受点来自血亲的明枪暗箭,也可以在日后兼得鲲栖岛的泼天大利。
只是没想到,舒荣忽然间多出了一个孙女儿,甚至在言辞间透露出了以后想要对她委以重任。
韩望北朝孙儿瞥了一眼,最近一直忙着为长孙挑选联姻对象的老狐狸试探地问,“你觉得那个晏宁怎么样?”
韩湛漠然垂眸,解开袖口,想到了许晏宁那张与很多富家千金别无二致的,被财富娇养出来的冷漠脸。
“ning?she’snotmyty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