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春恢复了大半,心思自然也清明了一些,眼珠在薄薄的眼皮底下轻颤,轻轻动了动身子。
那人照旧贴着她的耳朵,像是察觉到她的抗拒和仙力的受阻停滞,道:“专心。”
越春猛然睁开双眼,想要转过身子瞧个分明,却被人捏住了下颌,动弹不得。
分神的刹那,那人的仙力早就霸道地在她体内游走一圈。
即使是神仙,内府也是极为要紧脆弱的存在,除非结了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侣,断没有叫旁人这般肆意窥探的。
但来人显然没有这样的觉悟,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全都碰了个全。像是以仙力化手,将她皮下的每一处都抚触无遗漏。
察觉到怀中人愈演愈烈的抗拒,他似乎也生了不耐,道:“既不想泡,那换个别的法子。”
他话音刚落,内外便一同往她要紧的地方招呼,叫她躲闪都来不及。
越春张了张嘴,想喊人,惊觉自己嗓音暗哑,只能发出浅浅的气音。
内府的刺激往往比肉体的慰藉来得更加凶猛强烈。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后面的人两手揽着她的腰,一提一放,两声喟叹同时响起。
越春早已不剩几分气力,只能任由人搓圆捏扁。
若说以往她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池水的干扰屡次做那些荒唐梦,现下她就可以确定,自己是切切实实身处这荒唐之中!
她不甘地挣扎,虽无甚收效,后头的人还是将她身子抱着转过去。对上眼的刹那,越春甚至无甚意外,却将他眼底的欲与引诱看得分明。“你……”
筠心像是有了什么新的打算,不再打算遮掩,从最开始就没有收力或刻意扰乱她的神智,丝毫不怕她看清,提着她的腰的手根本不停,一提一松,连接处就在这种动作里吞吐出入。他低头直接印住她的唇,碾磨吮吸,叫她再吐不出一个不好听的字。
只是她这次太过清醒,以往半梦半醒时候抛却的廉耻此刻通通捡了回来,嘴唇抿得死紧,段不肯再成那般放浪的淫娃荡妇。
迷茫、混乱、震惊、羞愤,甚至是怨恨,种种情绪一齐涌上来,但她甚至还来不及将这些情绪规整好,再剥丝抽茧找到现下最合适的解法、最适宜的答案,她的隐忍都要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化为乌有。
盖因她此刻的表情实在太过娇怜且不甘,抿紧的唇挑衅意味十足,让人恨不得冲烂她的镇定。
明明带着她双修也会有更加简洁的法子,但他偏不肯,这点子交合的事情非要做了全套。
他的手还埋在水下,水面随着他的动作破碎晃动。抽插的同时,前端也被他捻揉,难以招架。
柱身肉楞浅缓顶磨刮擦,碰到爽处,她根本控制不住全身颤抖,攀在他肩头的手也收得更紧,有那么点欲说还休的意味。
他瞧着她到此刻还隐忍的表情,有些不满,但却低了声音哄:“只要你低下头看看,就只做这么一次。”
他这双修的法子淫靡纵欲,显然不只是为了修补她的神魂。
越春早已腿软无力,腿心麻痒,将将泄了一回更是疲累,听了他这话生出了些希冀。“当真?”
“嗯。”
她真的低下头去看了。原先在凡间只见识过那么一次,眼下他的仙身比凡间有过之无不及,涨红发紫的器物算不上好看,根本不比她的手腕更细,上面青筋盘虬,在水下缓慢蹭动,逐渐一寸一寸消失在她身下——全都吞进去了。
那么狰狞粗硕的东西完全不该长在这么个朗月清风的谪仙底下,此刻还在折磨似的慢耸,一出一入,非要叫她看清,折腾着人玩儿似的。
他刻意将她推开半拳的距离,叫她能尽收眼底。同时看到和感受着这种交合,让她隐隐有些心悸的战栗,淫靡的视觉冲击让她底下更是受了刺激似的,咬得更狠,随着他猛然加快的动作,一同撞出了她的尖吟。
原本还算平静的竹林深处此刻却叫偶尔溢出的声响打破。象藩池水波晃荡,月影破碎,许久不得安宁。
等竹林里好容易又平静下来,又低低传来一句话:“运功吸收。”
越春此刻趴在他前胸,手指动了动,很显然是要给他一个巴掌,却半分力气也无,仅仅是动了动。
筠心低着眼睫,看人乖顺地窝在他的怀里,难得有些愉悦。
他视线往后,瞧见一片红痕,在沾了水的肌肤上清晰可见,楚楚动人。那是他情动时将人抵在石壁上磨出来的。他手探下去抚了抚,几乎没有用力,却换来底下的人战栗两下。
他嘴角挑起,见她不肯动,像是抗拒极了他的东西,嘴里吐出来的话淡漠威胁:“还要我帮你?”
越春撑起身子,远离了他,到底没有动作。她实在难以在这种时候对着这个人故作平淡地吸收他留下的东西。
筠心早知她清醒了定不会那样顺从,拉过人来,真要帮她。
越春顿时慌神,此刻清醒了大半,再任由他的仙力探索自己的身体,想想都叫人头皮发麻,“我自己来。”
筠心闻言松开了她的手,不知可否,只是一双眼睛还紧紧粘在她身上。
越春提起仅剩的力气运功,难以为继,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他抱进怀里。
最后他也没有信守承诺,将她翻来覆去弄了整晚,还打着个冠冕堂皇的修魂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