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靖亦当即丢下银两拽着龙致言就出了宜春院,他来的匆忙,连阿清都没有带。这会儿龙致言喝的东倒西歪,路都走不直,嘴里还嘟囔着糖啊糖的。他索性一只手托着他的肩颈,一只手挽住他的腿,将人抱起来。
天色已晚,街道空空如许,脚步声都听得真切。
兴许是冷了,龙致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头本能般的循着暖和的地方扎。
何靖亦将人抱到知县府,谁知那人一看到匾额上写的字,死活都不愿意进去。
“我不去,那…那里有…”
“那里有何靖亦…”
说完歪歪扭扭向后走,找了个角落就蹲下了,“我在这…我…我不进去……”
何靖亦有心逗他,托着他的脸,强行让他看着自己,“里面有何靖亦,那我是谁?”
龙致言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笑了,“子期嘛,你是子期呀…”
何靖亦感觉他的心塌了一块:“你喜欢子期吗?”
龙致言胡乱点点头,睁不开了,嘴里嘟哝着:“当然了,可是子期走了,子期要是不走就好了。”
何靖亦将龙致言拥入怀中,“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他伸手摸了摸何靖亦的脸颊,想着他昨日刚淋了雨,断不适合吹夜晚的凉风,索性跟管家打了声招呼,带着龙致言回了城西那个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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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靖亦脱下他那身混着女人脂粉味和酒味的衣服,想着这么睡肯定不舒服。于是起身去屋外打水,好不容易烧好,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给自己和龙致言简单擦了擦身子,顺势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
龙致言身形比不得他高大,但皮肤触感细腻柔软,骨肉均匀,手感极好。这会儿两个男人睡在这个狭小的床上,肌肤相贴,何靖亦倒是想做个柳下惠,偏偏龙致言老是埋着头往他怀里钻。
何靖亦伸手环住他,头埋在他的颈里,何靖亦身上那股子微薄的酒意瞬间刺激了他的感官,就着微弱的烛光,那脖子上的咬痕还看得真切。
何靖亦情不自禁舔了舔,像小兽一样,仿佛这样就可以抚平伤痕。
龙致言的手不知不觉摸到了他的腰上,何靖亦眼睛暗了暗,掰过他的身子,欺身上去,一寸一寸吻过他的脸,吻过那有些发亮的唇珠。吻过那滚动的喉结,不住舔舐,几乎将自己的全身重量都压到了龙致言身上。
龙致言正睡的酣畅,梦到自己在街边看戏耍,一会儿被吓得不敢呼吸,一会儿那壮汉手中拿的石板竟压到了自己身上,他不由轻呼出声,脸色潮红,“唔…沉……”
何靖亦撑起胳膊自上而下打量着他,见对方还是不睁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早已不知掉到了何处,烛光衬的龙致言的皮肤格外柔和,眉眼都似乎满怀情意,何靖亦只觉得这人怎就如此好看呢,皱个眉都如此牵动心肠。他的手顺着他的下颌,向下拂过喉结,拂过胸膛。眼睛盯着他胸膛上的茱萸却再也移不开,他起了坏心思舔了舔,果然那人皱了皱眉伸手拂了过来,“痒……”
何靖亦伸手抓住他的手,十指交叉按在两侧,索性直接覆了过去,对这那处茱萸啃咬,那处很快就挺立起来。何靖亦眼睛眯了眯,轻咬住拉扯,腾出一只手来揉`捏着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