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驸马爷莫不是昏了头,这如何能比。
偏沈棠还一本正经的道:“自是驸马爷好看。”
容莀追问:“那当初你是不是瞧中我的相貌才与我换了信物。”
沈棠:……
这她如何答?
答是,他定要说她只喜欢他的相貌。
答不是,他又要说她觉得他长的不好看…
好在,她的反应快。
伸手搂着容莀的脖子:“只要是阿莀,我都能一眼瞧中。”
这个回答倒还算满意,容莀毫无悬念的将人从猫儿手里抢了过来,临了还得意的瞧了眼那猫儿。
看得何如冒了身冷汗,抱着猫儿脚步生风的溜了,生怕这主子要对这可爱的小家伙做些什么。
不是说主子心地不好,而是他这位主子吃起醋来,真的…真的是不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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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的生辰一过,还有一月就是容莀的生辰。
容莀生在二月十六,这日是长安的花朝节,也就是与沈棠相遇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李昭: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来~~~
沈棠容莀:先憋着!!!
第7章
后来沈棠知道二月十六是容莀的生辰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还双手合十对着万里晴空拜了拜,说是感谢老天将世上最好的容莀给了她。
这些年生辰礼变着花样儿的送,到了今年沈棠想破了头都不晓得送什么最合心意。
容莀先给了她一园子的大丽花,又送了她心心念念的猫儿,无论送什么她都觉得不够。
“你们快帮本公主想想,送什么才能最有诚意也最合适驸马爷。”沈棠一脸苦恼的将几个侍女唤来身边,让她们出出主意。
几人互相看了眼,将南衣推了出去:“公主,南衣在这方便最是拿手。”
可不就是吗,她最爱撩拨少年郎,向来懂男子的心意。
南衣气的跺脚:“你们净胡说,我可清清白白的。”
上次只开了句晏轻的玩笑,不知被那个嘴碎的传了过去,第二日就被那人痛打了一顿,手心现在还疼着呢。
瞧南衣气急败坏的模样,沈棠忍不住笑出声:“看来我们南衣好事将近了。”
南衣不自在的撩了撩额前发丝,嘴却硬得很:“哼!想娶本姑娘,让他再做几年梦去。”
然嘴角的笑意却出卖了她,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她是喜欢那人的。
沈棠全当没听到她那句话,笑意盈盈的道:“等天气暖和些,就将你们的事给办了。”
南衣脸色一红,眉眼带着笑意嘀咕一句:“谁说要嫁给他了。”
“还有东衣,昨儿个晏轻说你点头了,来同我要人呢。”公主府总算有喜事儿要办,沈棠眉眼里添了好些光彩,还越说越来劲儿:“西衣北衣可有心仪的人,介时一起办了。”
西衣北衣连连摇头:“没有。”
东衣倒是一反常态大大方方谢恩:“奴婢谢过公主。”
沈棠将她扶起来,打趣过后又有几分好奇:“你一直不肯应下,怎地这次想通了?”
东衣嘴角抿笑,眉眼处皆是幸福的味道:“他等了我八年,一个人一生又有多少八年可等,况且我心悦他,自不愿再继续磋磨。”
她真正想通是因为公主病重那段时日,以往她总觉得自己成过婚配不上他,才强压着心头那股欢喜,可瞧着公主与驸马爷那遭至死不渝,她才醍醐灌顶,人生短暂需珍惜眼前人。
东衣那句心悦他,说的很动听,就连一向最没心没肺的北衣都生了股向往之情。
南衣扭扭捏捏的拽着李棠的衣袖:“公主,您会给奴婢备嫁妆吗?”
如此女儿心态惹得一众人笑开了,沈棠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们的嫁妆本公主早就备好了,只等着谁来把人领走呢。”
“哟,谁要嫁人了,本驸马爷给她添妆。”容莀修长的身影入了众人眼,南衣撒开沈棠的衣袖,红了脸。
容莀在几人面上扫了一圈儿,将目光定在南衣身上,打着趣儿:“嗯…是南衣要嫁人了?”
瞧着自己贴身侍女羞得不敢抬头,沈棠将容莀拉过来,嗔骂了声:“正经点儿,不许闹。”
容莀一本正经的搂着沈棠,格外无辜的瞧着几个侍女:“我不正经吗?”
南衣胆子本就大,缓过那阵羞涩的劲儿,开始顺溜儿的拍马屁:“驸马爷天下无双,丰神俊朗,驸马爷一出手那定是大手笔,奴婢先谢过驸马爷。”
容莀眉眼一挑,颇为霸气的唤来何如:“去点点本驸马爷的小金库里还有多少银子,够不够给这几个丫头做嫁妆的。”
何如瞧了东衣几人,委屈的瘪了嘴:“驸马爷,您的现银大多都用在了北街,剩下的金银玉器倒是不少,爷您得留着点儿。”
南衣一记飞眼过来:“怎么,给你留着点儿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