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本宫都明白,”司马遹一笑摇头,“本宫帮你,是心甘情愿的。就在那旁的佛堂后,本宫先过去看看,若无差错,再亲自过来知会,记住,不是本宫亲自来,谁的话都不要信。”
羊献容喉咙堵的厉害,憋了好一会,只说出一个字,“……好。”
司马遹佯装若无其事地走开。
羊献容忍不住哭出来,“韩青,我是个坏女人,是不是?我、我不能原谅自己……”
一方面安然享受着皇上给她的宠爱,一方面却又心心念念与永明哥重续前缘,她太贪心了,早晚要遭报应。
韩青叹了一声,“娘娘不要这样想,不是娘娘的错,是……是造化弄人吧。不过,娘娘现在千万莫要与那刘公子有任何越礼之处,不然……”
“不用担心,我不会,”羊献容擦了擦泪,眼神很冷静,“我只是想见见永明哥,绝不会做对不起皇上的事,否则,我该遭天打雷劈了。”
“娘娘别说这种话,不会的。”
隔了大概一刻钟,司马遹即回来了,说是一切都安排好了,让她到佛堂后去见刘曜,不过只能一刻钟,时间长了会出事。
羊献容对他连声道谢,由韩青扶着,匆匆过去。
从御花园到佛堂,大概也有一刻钟的路程,羊献容一路都紧张的浑身发抖,仿佛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而事实上,这确实见不得人。
她一直在想,见到永明哥,要说什么,自己会不会哭出来,或者他会不会哭,该怎样安慰他,要他小心……
“容儿!”压抑的、狂喜的声音响起,刘曜像头饿狼一样,猛地就蹿了出来。
“啊!”羊献容被狠狠吓着,全身都已僵硬。
跟着,身体落进一个有力而温暖的怀抱,被紧紧勒住,几乎喘不过气。
“是我,是我!”刘曜剧烈喘息,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我一直在等你,我怕太子殿下骗我,是为了把我困在这里,好让人来抓我!可无论怎样,我都会等你,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会等……”
终于将日思夜想的人重新抱在怀里,他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这几个月来,他天天过的煎熬,还不如上刀山,下火海来的痛快。
羊献容已经泪流满面,抱住了他,“永明哥,我好想你……”
刘曜瞬间狂喜,“容儿,你、你说什么?”
虽说抱住了她,可他一直有着会被她推开,打一巴掌的自觉。
毕竟上次见面,容儿就给了他当头一击,让他好不绝望。
“我想你……我忘不了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可是我……”羊献容失声痛哭,再不压抑,“我是个坏女人,我跟了皇上……可我还是忘不了你……我成了残花败柳,再也配不上你……”
“不要说!不要说!”刘曜欢喜又心疼,拼命抱紧她,“没有,不会,不会!你是我的容儿,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容儿,这辈子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