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羊献容痛苦地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剧烈地呛咳起来。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女人的声音,“王爷是不是在里面?大白天的,锁什么门?”
司马炽脸色微变,兰璧?她怎么来了?
两人从幼小时候相识,彼此间都觉得很谈的来,后来慢慢长大,太上皇也在意成全他们两个,两人也都很愿意,这件事虽还没有摆到明面上,但梁兰璧已经是他未来的王妃,这一点没人会怀疑。
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两年,他却觉得梁兰璧越来越不可理喻,她变的(或许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小气、尖酸刻薄,总是莫名其妙地吃醋,见不得他看上哪个女人,所以时不时就要过来看看他。
名为看他,实则是要弄弄清楚,他身边有多少女人,这让他有些烦躁。
不过除此之外,梁兰璧对他还是很好的,一心一意,其父梁方也一直帮他出谋划策,所以,对于她一些善妒之类的毛病,他能忍也就忍了。
“回梁小姐,王爷有事要处理,所以……”
“就算有事,也不用锁门啊,开门,我要进去。”梁兰璧一看这侍卫目光闪烁,就知道有问题,更加不依不饶。
“这……”
“开门!”梁兰璧火了,“要不然我让王爷教训你!”
侍卫无奈,只好道,“待属下禀报王爷……梁小姐!”
一声惊呼,却是梁兰璧一把抢了他腰上的钥匙,就过去开门。
他又不好再抢回来,急的道,“王爷,梁小姐要进来了!”
他是怕万一屋里正有不好的事,被梁兰璧看到,可就热闹了。
司马炽本来就一肚子火,梁兰璧又这样不知好歹,他心中有气,过去开门。
谁料梁兰璧正在此时打开了锁,一脚踹门,“通”一声大响,两扇门同时弹回来,重重磕在司马炽额头上,猝不及防之下,他只觉脑子里“轰”的一下,往后就倒。
“啊……王爷?!”
梁兰璧乍见司马炽如木头一般倒了回去,不禁吓得花容失色:这回怕是闯大祸了!
羊献容还坐在地上难受着,见状想帮忙,也起不了身。
“王爷,王爷!”梁兰璧扑过去将司马炽扶起,“你没事吧?”
司马炽额头上肿起个大包,还流了血十分吓人,“梁兰璧,你好大的胆子,你……咝……”
“啊!”梁兰璧又是心疼又是吃惊,没命地大叫起来,“来人,来人哪!快请太医,快!”
司马炽也只是一时被碰的头发晕,其实并无大碍,将她推开,自己站了起来,“梁兰璧,你越来越有脾气了,连本王的房门都敢踹,不用讲规矩了是不是?”
梁兰璧到底理亏,赶紧低头认错,“臣女知罪,臣女是见王爷没有开门,怕王爷有什么事,所以……你……你是太上皇后?”
骤然看到坐在地上的羊献容,她又是意外,又是吃惊,万万没想到,太上皇后会在司马炽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