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你的眼神也出卖了你,”司马炽因为自己的胜利而非常愉快,“你虽装着很茫然,可又怎能时刻控制自己的眼神,朕有好几次,看到你的睿智和锐利,你说,朕还能不怀疑吗?”
羊献容呆了一会,挫败地苦笑,“原来是这样,哀家低估了你。”
司马炽面容忽地冷下来,“你真以为,朕会由得你玩弄于股掌之上?”
“所以皇上就用各种方法,来试探哀家?”想到昨晚季通对她做的事,她屈辱地红了脸。
“不错,”司马炽讥讽道,“你性子烈,必然受不了别的男人碰你,昨晚一切都是的安排,否则季通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你动手,昨晚你的反应,再加上今天,朕若还不能肯定你是装疯,朕岂不成了傻子?”
一个疯了的人,如何会懂的男女情事,更不会一死保清白。
她咬的虽然是嘴唇,结果却是一样的。
羊献容还能说什么?
司马炽既然知道她是装疯,处心积虑要她承认这一点,绝对不只是为了确定她是清醒的,而会用更加屈辱和痛苦的法子来折磨她。
装疯被识破,她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看到她眼中一片灰败,司马炽咬牙,“怎么,想死?好啊,你若想死,朕是不会阻拦于你的,不过朕倒是可以告诉你,你死了,黄泉路上自有人相陪,司马欢如,黎瑾,曲公公,所有弘训宫的人,都会为你陪葬!”
羊献容无动于衷,“皇上就不必威胁哀家了,哀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护不了那么多人,他们是死是活,哀家管不了,也不想管,只要皇上高兴,想杀谁就杀谁,随便吧。”
“你真的不在乎?”司马炽怒道,“羊献容,你别逼朕,朕若是狠起来,你受不住!”
黎瑾和曲公公还不觉得怎样,他们既然选择了认羊献容为主,就会生死与共,可弘训宫其他人,却都吓白了脸,心里在骂羊献容怎么这样不识时务,向皇上服个软怎么了,难道非要把他们全都害死吗?
“哀家现在只想救欢如,请皇上开恩。”羊献容什么都不想再说。
司马欢如一动都不动地晕在她怀里,身上的鲜血甚至已经染红地面,小脸惨白,双眼紧闭,仿佛已经没有了呼吸。
司马炽瞪了她一会,又笑了,“好,朕就先让你救欢如,不过你记住了,没有得到朕想要的,你和欢如的命,就都在朕手里,你若不信,只管试试!”
说罢转身离开。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小声议论着散开,看向羊献容的眼神是鄙夷而不屑的。
明明就没那本事,干嘛跟皇上倔。
“娘娘,快起来!”黎瑾这才过去,把司马欢如抱起来,“属下就叫太医!娘娘还有身孕呢,不能跪太久!”
曲公公扶起羊献容,但觉她身子抖的厉害,实在不忍再说什么了。
太医很快到来,看到马欢如这浑身是血、气若游丝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