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听我说…呃嗯…”
“姐姐以为我还有耐心再忍下去?”即使泪如奔涌,喻晓声也屏住呼吸警觉地观察她的神色,许是被她恐惧的表情刺痛到,嗓音干涩得很是嘶哑,“总是这样把我当小孩哄骗,好歹也要聪明点藏好马脚,别让人这么快就发现才是啊。”
话毕,他俯下身衔住了她的唇,在雷暴声的加持下,室内的声响都放小,错乱的呼吸也显得和谐。
咸涩的眼泪交杂在一起,与津液齐齐汇入胃里。喻知雯懵然承受着他发狠的吮吻,处于禁锢的身子被顶得一下又一下地起伏,像风浪中摇摆的小船。
经历过高潮的穴道无力地抽搐,两片肥软阴唇被他操得向外翻开,露出靡靡殷红,她被迫接纳着男人的巨物进进出出,双腿大敞,脚跟无力地挂在男人的窄臀上随之晃动。
从被亲得发肿的红润唇办中可以得知,对方的情绪已经激动到了某种峰值。
“嗯哈…唔啊…嗯…唔…不要…”
喻晓声全然不予理会,只是支起她的膝窝拱着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到了的感觉不是很爽么?姐姐的小骚穴夹得可欢了…呼…真紧啊。”
他的目光始终黏在喻知要潮红的脸上,一刻不离,勾着她的香软小舌反反复复地索取。
那支拨来的电话早己因为无人接听而挂断,可男人的情绪并没有恢复平静,也不允许她回话,只是偏头从那绝世的侧脸往下亲,避开动脉,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点点痕迹,宛如动物标记领地般留下自己的气息。
“喷香水是因为他碰过你这里,还是亲过你这里?”
颈部皮肤残留着他唇舌落下的滚烫余温,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喻知要被勾得心里酥痒,躲避着他烙印的动作开始胡乱摇头,手不自觉地在他后背摩挲,“呃…啊…他…唔唔…”
每回她陷人情潮时,叫声都会淫浪得媚人。
他格外钟意女人在自己身下陶醉与沉沦,也乐意用尽毕生所学的床技送她舒舒服服上高潮。为了她,自己可以倾尽全部,但若要将女人的枕侧拱手让给别人,他绝对做不到。
喻晓声一手护着她的头不撞到床板,一手揉着她的奶子急躁玩弄,像是泄愤又像是迫切需要得知什么答案似的,尤是用力地在她胸口春色留下吻痕。
可他蛮横又凶狠的操弄注定等不到女人的完整回应,喻知雯迷迷糊糊地咬着唇,她的身体快被喻晓声折不可思议的角度,好几次膝盖都要碰上她肩头。
偏生蠕动的媚肉还在缩紧着夹他,就着黏滑爱液四面亲吻那根粗长性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和他腰腹上的粗硬毛发拍得她耻骨酸疼,她不想引得对方再度发怒,只得怯怯迎合他。
他们在无法言说的痛苦里欢爱,在数不胜数的性交里索要真情。
喻晓声望着她,却误会她心虚。
铺天盖地的嫉妒攫取了男人的呼吸,他的眼泪顺着她的脖子滑落到发丝,也沿着凸起的骨头汇聚在锁骨窝,长而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他只顾眨巴眼睛,想把眼泪都挤出眼眶,奈何越挤越多,神经越跳越疼。
“伺候姐姐高潮了那么多次,姐姐应该知道,“他的手摸向混杂各种体液的交合处,指腹流连于外阴唇粗暴地打圈转动,“不论是技术还是身体,我都比那些来路不明的脏男人好得多…你的眼神只用看向我一个人就好了啊!”
“我和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