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已经越界了。”
他吐出的话语冰冷,“姐姐,你忘了我们约定过的么,我可以做你随叫随到的炮友,但你的床上不能出现其他人。违反规则…是要受惩罚的。”
不愿放开身下的人,他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捣弄的动作也不停,他一味地掰开女人的双腿肉缝朝里入,滑腻的甬道抚慰着他柱身上的每一条青筋,难以言喻的快感如浇头而下的甘泉股席卷而来。
身下这个被操熟的曼妙美人是他自青春期第一次遗精起便魂牵梦萦的对象,那时的他对爱欲如饥似渴,却也只敢在入睡前肖想。可现在,她会在自己怀里高潮,她的小穴会一张一缩地努力接纳自己。
本该感到幸福,可他此刻却患得患失,仿佛即将被抛弃。罪恶的贪婪催使他得寸进尺,他侵犯她的自由,在她的领地占山为王,虎视眈眈地驱赶敢于觊觎她芳心的来访者。
他知道这很幼稚,但年轻的他没有更精明的招数。
喻知雯搭上他结实宽阔的后背,掌着他汗湿的碎发,声音细若蚊蝇:“没有…啊…哈…没有要背叛你……”
那双浮漫湿意的瞳孔忽然失去神采,机械地转动了半圈,最后停留在如皎月般白皙明丽的面孔上,“操。”
喻知雯迎上那双眸子,察觉到了不妙的气息。
她掠向床头那板空空如也的药盒,立即做出判断。
他发病了。
支撑理智的那根弦轰然断裂,哭泣导致的供血不足让他稍稍晕厥了几瞬,再度摇醒头时他己经换了一副模样,抵着喻知雯的额头细数起莫须有的罪名,凌厉又倨傲地逼问:“那人碰过你这里吗?〝
那根手指绕着阴蒂打圈,润滑的淫水加速了他的动作。
红肿的小豆豆本就敏感,更何况在高潮后被他这样飞快地玩弄,饶是她意志再坚定也无用。
“没有,我们只是…普通…相亲呃!”喻知雯的呻吟像是急促的欢愉又像是痛苦的辩解。
但对于喻晓声来说,这就是强剂量的春药。
他掐住她的腰际,下身的撞击陡然加快,臀部摆动出残影,眼角是不正常的猩红,“又是爸爸给你安排的?不是不喜欢去吗,为什么还要见他们?”
除了泛红的双目和抽搐的嘴角,他的其他面部表情十分冷静,冷静到可怕,“你又玩腻我,要分手了?”
“阿声,这只是我的…嗯权宜之计,我…啊哈…从来没说过要…呃…分手,我……”
他似乎听不进去一句话,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操得很深很深,仍在自说自话:“姐姐,从我第一天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太迷人,我太平庸…我配不上你,注定没有资格和你相守到老。”
“可是后来…你吻我,爱我,对我好,还说了那么多让我忘不了的情话,我忘不掉你,我…根本不可能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