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不安的时候,总会从某些途径寻求心安。
鹤云行默默地把平安符放进皮夹里,对他而言,平安符只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纸张,但它是沈月瑶特地给他求得,便变得珍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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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行的效率还是非常迅速的,鹤令山签下离婚诉讼之后,他便是找了香港专门打离婚诉讼的律师来操办这件事。
梅女士在第一时间被强制性手段送去了一家精神病院里,她再怎么反抗也抵不过鹤云行狠戾的手段。
鹤老爷子对于这个结果相对来说还是非常满意的。
从寺庙回来之后,沈月瑶便开始补觉,身上穿着长袖的丝质睡裙,她翻个身,领口宽松,锁骨上的新鲜吻痕一路沿下,视觉上,给人旖旎风情的冲击感。
已经睡到九点多钟,仍然不见苏醒的迹象,仿佛要睡着天荒地老。
沈月瑶感觉呼吸不是很顺畅,呼吸间,是鹤云行身上让她再熟悉不过的冷沉香,睡美人睫毛轻颤着,醒了。
醒是醒了,但没有完全醒。
在他温柔缠绵的一吻结束后,沈月瑶舔了舔唇,嗓音娇的不像话:“我还没睡够。”
鹤云行轻抚她的头发:,手搭在她脑门上,见额头上的温度不烫才放下心来。
昨天晚上跟他在浴缸里泡了好几分钟的冷水,沈月瑶身体娇气,又在他身下承欢,陆陆续续好几次,休息不够,是很容易生病的。
“起来喝碗粥再睡。”回来后,沈月瑶没有吃晚饭,沾床便睡了。
沈月瑶又咕哝两声,好像是说不想喝,手穿过他腰间,搭在上面,想要继续闭眼,继续睡觉,昨夜真的被鹤云行给榨干了,不是睡半天能补回来了,加上是冬夜,她想陷入冬眠,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鹤云行拿她没办法:“睡吧。”
沈月瑶一手搭在他腰上,贴着他后背:“你陪我一起。”
圣诞之后,这一整年便迎来最后的尾声,沈月瑶和鹤云行是回老宅和鹤老爷子,一大家子人过的跨年夜。
鹤老爷子其余的三个儿子,还有其他的孙子孙女,重孙,都回来了。
家宴热闹,晚饭后,他们坐在一起畅聊。
排行老三的孙女又怀了,已经七个多月,快生了。
她已经是二胎。
明明儿子才一岁,时隔一年,她居然又怀孕了,听说是意外,只是一次没有戴套,结果又中了。
沈月瑶便想,那夜在酒店,两人没有做措施,事后她没有吃药,她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沈月瑶现在对怀孕一点都不排斥,反而有些羡慕鹤家三小姐已经二胎了。
“在想什么?”鹤云行捏着她的手指把玩。
沈月瑶爱美,圣诞节前做的美甲已经卸了,没有再做那种亮晶晶的钻,而只是简单地涂了粉粉嫩嫩的指甲油,没有留长指甲。
那长长的指甲挠在他身上的确有些疼,那晚留在他身上的指痕,现在还没见消,还有浅浅的划痕在。
沈月瑶说出心里的疑惑:“你每次不带套,我也不是每次都及时吃避孕药,虽然说是安全期,但很多女人在安全期怀孕的风险也很大,但我就是没有怀孕,鹤云行,你要不要去男科.......”
话没有说完,鹤云行的眼神愈发危险,她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去。
“想要宝宝了?”
“你不想要吗?”
他的计划里是生两个,本来已经打算去做疏通手术,但两人闹了一段时间,这个手术反而做不了了。
如今,疏通手术可以让李助理安排个时间去做了。
鹤云行漫不经心地挠她的掌心:“知道了。”
两人坐一块说着悄悄话,鹤老爷子便知道他们已经解开芥蒂彻底和好了。
太阳要落下,金灿灿的光线洒落在宏伟的建筑上,湖水里.....
鹤老爷子的果园的石榴种得多,现在都没有摘完,趁着太阳没下山之前,沈月瑶手里拿着篮子,和一众弟妹去了果园。
鹤云行现在黏老婆,黏得很,仙女老婆去到哪,他就跟到哪里。
“大哥,你怎么来果园了?爷爷不是让你和少远他们去后花园的药田给他锄草吗?”五妹问。
鹤老爷子最近迷上了种药草,后花园里的花,全搬到了别处,空出来种药草了。
鹤云行冠冕堂皇:“果园会有老鼠出没,你大嫂怕老鼠。”
话落,目光寻到沈月瑶的身影,步履从容的过去。
沈月瑶站在石榴树前,脚边放着木篮子,身上穿着鲜嫩的粉色毛衣,搭着一件薄款的纱裙,乌黑秀发扎成麻花辫,只有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五官精致,骨相极美,她嘴里哼着小曲儿,一层金光打落在她身上,任谁见了,会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这一幕,太美好了。
“鹤太太,你脚下有只老鼠。”鹤云行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
天还没黑,老鼠要出来觅食了?
沈月瑶没有丝毫怀疑,浑身一颤,转过身躲到了鹤云行怀里。
“你快赶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