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在他们路过囍字时,她却发现那囍字的红也特别鲜艳。
一般被雨水冲刷过的囍字,颜色都会寡淡的。
奇怪。
不刻,他抱着她连上了两个台阶,推开了东厢正厅的大门。
凌镜尘的居所她在婚前去过一次,是以芽白、黑棕为主色调的新中式禅系装修风格。
但今天进去,却见那简约的木沙发上,竟然放着两个酒红色的抱枕。
“你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喜庆的东西?”
“你说呢。”凌镜尘反问她,“之前,我这里就没人来了?”
“哦。”
也是,要喜庆,肯定是全家都一起喜庆的。
等到了卧房,他床旁的地垫,竟然也带点红色。
不过余烟没问了。
应该都是奶奶安排的。
喝了点酒的男人,让他的灵魂看起来比平日都要活泛。
他玩似的把她直接扔在了床上。
在松软的床垫上,她还弹起了一下。
凌镜尘勾起唇角,略带邪肆的笑了笑,然后开始脱衣服。
冷清的房间总是会令人觉得冷,余烟翻了个身,刚掀开被子躺进去,把衣服脱掉的男人却又把被子掀开,把她捞了起来。
“凌镜尘……我不想要了……”
男人没有回答,还是笑,但却身后,把她的睡衣脱掉了。
随即,他扶着她的肩,让她同他一起倒在了枕头上。
余烟把散在枕头上的头发往上面捋了一把,紧接着就被凌镜尘抱进了怀里。
像她平日抱抱枕那样的抱的很紧。
还发出了满足的叹谓,“好了,睡觉。”
“原来,你说的睡觉,是真的睡觉啊。”
可她这话刚说完,凌镜尘便又垂头看她。
她今天的肚兜,是奶白色的,上面简单的绣着几朵小雏菊。
不过她的肚兜更像内衣,里面还有一层遮罩。
余烟并不是刻意的穿肚兜。
她步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时,她的妈妈注意到了,却拿不出钱,也去不了县城给她买几件少女们穿的内衣,便拿着针线,给她做了这样的肚兜穿。
有的肚兜,她妈妈给她做的是肩带款,有的就是挂脖款。
今儿她穿的,就是挂脖的。
凌镜尘瞧着她系在后颈上的细细带子,眸子眯起,手掌把她的腰一拢,她被迫抬了下小脸时,他一点点轻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