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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哥发现有批,逼问处子膜怎么消失的,玩弄乳尖,强迫舔淫水(1 / 1)

手指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沿着边沿插入,敏感的互相挤压收缩的蚌肉终于吃到了两根手指,阮娇再也承受不住,闭着眼睛,眉尖微蹙着,从分开的唇舌间吐露出一点儿轻柔可爱的呻吟,带着难言的情欲味道,下身不断地传出更加甜腻的香味,似有似无地勾着人,让人血脉膨胀,脑子发昏,什么也不再想做,只想狠狠地做些混账事。

阮娇被阮隧旃压在墙上,阮隧旃从不老实安静,手指曲起,并拢了三根手指,已经开始在阮娇的穴肉中探索,灼热的呼吸从他口中泄出,带着轻慢而自得的笑。

“怪不得……要把你当女孩儿养。”

手指快速地抽插着,阮娇被弄得腰身发软,面上一片潮红,呜呜地喘息着。

他想挣扎,但右腿已经被阮隧旃的膝盖抵住,根本无从反抗。

这自然是一场奸污。

被奸的对象像是引颈受戮的小羊,隐私的地方被不断玩弄,耶稣受难般被压在墙上,还要以过分暴露的姿势挺起双腿间的色欲穴眼,对着入侵者张开,胸乳被玩的发肿,但没有人来阻止这场奸淫。

罪魁祸首像是过去每一个情不自禁对羔羊出手的恶劣男人一样。

要说是羊引诱了他。

“怎么这么爱勾引我?”

更加粗重而低沉的喘息。

“好骚,连奶子都有,是怎么长出来的?”

手指畅通无阻地插入了更深的地方,阮娇的阴道不算特别长,阮隧旃的手掌往里挤入,阴道痉挛着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润滑,糊了阮隧旃一手,但也让他的指尖顺利触碰到了阮娇的宫颈。

“这么短,”阮隧旃含糊地去舔咬阮娇的耳朵,“我插进来,会把你的小子宫插破的。”

但下一秒,他又忽然恶狠狠地咬了下去,阮娇惊慌地叫了一声,耳垂上立刻显示出一枚牙印。

他这个大哥在床上果然是个不可理喻的疯狗。

阮娇害怕地发抖,前穴的肉腔猛地收缩起来,汁水丰沛的肉褶裹着阮隧旃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往里挤,宫颈入口也就直接压在了阮隧旃的手指上。

立刻便是一道猛烈的刺激,三根手指撑开肉穴,指尖粗粝,修剪整齐的指甲和粗粝的指腹在宫颈不受控制地随着肉腔挤压时承受了过分强烈的刺激,阮娇小腹一抖,整个人的脖颈往后仰,呜噢地叫了一声。

小巧的子宫猛地一缩,立刻就潮吹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对着阮隧旃的手指喷出来,阮隧旃暴戾的情绪正在酝酿,又被阮娇喷水的批勾的脑子发晕。

只是冷着声音,危险地问。

“自己玩没的,还是在外面野过,才弄没了?”

显然是气势汹汹,要询问阮娇,把处子膜交代给了谁。

阮娇慌张不已,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能说实话。

他只能说。

“自、自己弄没的……”

眼眶里含着泪珠,说话的时候下面还在淋淋漓漓地流水。

阮隧旃的手指捏住了阮娇的阴蒂,慵懒的哼笑了一声,“怎么玩没的?”

说着,手指捻转着阴蒂,感受着阮娇的身体猛地绷紧,舌头舔上了阮娇的颈侧。

然后就以迅雷之势,忽然往下一扯。

阮娇简直以为自己的阴蒂都要被拽掉了,猛然哭出声来,“不要!”

他腿根发抖,两个尿道里不争气地漏出尿来。

弄了阮隧旃一手,混合着黏腻的淫水,水声滴滴答答地响着。

“舔干净。”

阮隧旃的抬起手,放在阮娇面前。

“确实是没有管好你,这么大了,还四处乱尿。”

“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尿出来,是要勾引人都来上你,是不是?”

阮娇被说的难受,死死抿着唇,红着眼睛,眼睫被泪水弄得湿成一簇一簇的,随着眼帘低垂,鼻尖透红,可爱的紧。

阮隧旃的手指强硬地去分开阮娇抿住的唇线,插入口腔,抚摸着阮娇整齐洁白的牙。

“舔。”

阮娇的睫毛可怜地颤抖起来,伸出红润小巧的舌尖,狼狈地舔起阮隧旃的指节。

他的动作生涩,又明显的带着怒气,气鼓鼓的。

一点儿也未能掩藏,阮隧旃一眼就能看出,阮娇心里在发脾气,只是怕他,所以没有说出来。

这种认知诡异地让阮隧旃得到了快感。

昨晚的通宵聚餐本该让他身心俱疲,但这个时候,他兴奋的不像个正常人。

阮娇哭的时候。

阮隧旃差点直接射出来了。

阮娇的舌头顺着阮隧旃的指节舔着。

雪白的面颊上还带着一点儿指印。

他被阮隧旃捏着脸颊,强行让他张口的时候,因为阮隧旃的手指捏住而微微鼓起的雪白面颊上立刻就滚过一两颗泪水,松开手后,还留下了指痕。

哭哭啼啼地给阮隧旃舔。

把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东西重新吞回去。

指尖,指节,手掌心和手背。

够不着的地方,还要艰难地张开口,舌头尽可能地伸出去,连脖子也往前押。

难受的很。

把阮娇委屈的不行。

搞得像是他很馋一样,明明是阮隧旃强迫他舔的。

直到阮隧旃收回手时,阮娇的舌尖才和阮隧旃的手心分立,拉开一道银丝。

然后阮娇就被皮带捆住了双手,一整个吊在了墙壁挂钩上。

阮家富得流油。

这枚造型别致古典的挂钩竟然可以承住阮娇的重量,并且完全勾住了皮带,不会让皮带滑脱。

阮娇眼睁睁看着阮隧旃舔他。

双手揉捏着胸肉,竟然去舔他的腋窝。

“你、你……”

阮娇被弄得很痒,又很难受。

阮隧旃的手法精进太快,把他两边乳尖都磨的发热。

乳头肿的很大,皮肉被磨的发烫。

两个乳孔都张开了。

“呜、呜……不要舔这里……”

阮隧旃的手拢着乳肉,然后往下滑,接着,插入阮娇的睡裤边沿,然后勾着内裤和睡裤,一齐往下脱。

他一句话没说,灵活的舌头在光洁的腋窝里很有技巧地舔着。

让阮娇发痒,又难耐。

还有一种很怪异的羞耻感。

阮娇第一次被人吊起来,舔这种地方。

他低头看到时候,只能看见阮隧旃的后脑勺,和自己两边鼓起的乳尖。

显然是要出奶了,阮娇很惊恐。

他觉得阮隧旃是个老古板,会在意处子膜的话,看他出奶,一定会问为什么出奶……

是不是因为……因为已经怀过……

才会有奶水可喷……

要是阮隧旃觉得阮娇是在外面找人乱玩,被人操熟了批,子宫灌满了一次又一次,怀了孩子,大着肚子挨操,又生了小孩,双乳才鼓起喷奶的话……

会不会真的像里那样……把床伴折磨的残废一样的折磨阮娇自己……

下身的遮挡也被完全脱掉,阮娇却来不及害怕下面了。

因为阮隧旃将他的右腿抬起来,挺着阴茎,就要往他的批里插了。

另一只空着的手再度捻上了红肿挺立的乳尖,指尖掐着乳孔,随着猛地一顶,阮娇立刻被上下夹击的快感弄得双眼翻白,小腹挣扎着扭动了一下,反而是拧着腰臀,把阮隧旃的阴茎吃的更深了。

足尖蜷缩,小腿的线条崩的很紧,前后两个肉穴也都夹紧了。

被阮隧旃握住的腿肉从指节间里挤出来,温软白润,胸口的白肉也带着各种不堪的指印,乳尖剔透红肿,乳晕微微鼓起,鸽乳一般的胸膛媚态横生。

粗长的肉屌插在他的批里,阮隧旃的腰身动了一下,阮娇立刻发出低低的闷哼,脸色绯红。

艳红湿润的蚌肉终于夹着了一根粗长的东西,阮娇的腰身不受控制地随着阮隧旃的插入顶弄而扭动,垂着泪珠,腰身晃动。

是看一眼便会让人硬挺的程度。

肉柱深埋入甬道中,将之撑成一个过分大的圆形。抽出时整个甬道还维持着肉根的形状,阴茎用力顶入,乳尖被手指搓揉的酥麻难耐。

润泽的水声不断地传出,伴随着肉体拍打声,插入肉穴时搅动淫汁,肉体碰撞,奸淫肉穴的声音便十足响亮。

阴茎抽出一点儿,淫水便迫不及待地往外流,水帘洞似的,弄得腿根和臀丘都是湿的。

甚至有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一只从脚踝流到脚尖。

被插的烂熟红透的肉批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外表看起来白腻漂亮,甚至可爱,但肉根搅进去之后,才发现这肉腔里的软肉是如何厉害,不住地挤压收缩,分泌出的潮汁裹的一根几把油光水滑,柔软的小腹被不断地顶起凸起,乳尖被玩的艳红狼藉,指印揉满温软的皮肉。

汗珠顺着阮娇的下巴滴落,被操的太过激烈,快感让阮娇神情恍惚,出了汗的皮肉摸起来更加滑腻。

唇瓣上带着润泽的水光,阮娇喘息着,分开唇瓣——

然后便含住了阮隧旃的手指,并拢的食指和中指插入阮娇的口腔搅弄,阮娇的脑袋晕乎乎的肛口一缩一缩地翕张着,前穴便更加激动,敏感的神经遍布其中,将夸张的快感一次次传递给阮娇,他哆嗦着,舌头被阮隧旃的手指夹着,于是只能含糊的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呻吟,模糊不清。

一大股温热的汁液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阮隧旃的阴茎还未完全插入,龟头只是轻慢地顶撞宫颈,兜头被浇了这样一大股淫汁,立刻便有一股气血上涌,整个人疯了一样,龟头朝着阮娇的宫颈往里猛地一顶,肥厚的冠状沟狠狠刮过阮娇的宫颈入口,然后卡在里面,龟头把子宫撑的变形,完全成了几把套子的形状,偏偏阮隧旃的阴茎还没有进入完全,仍然挺动腰身,用粗壮的阴茎往里操干。

阮娇被操的双眼里都起了一层雾气,整个人就像是挂在墙上似得,被阮隧旃狠狠地顶弄,他的阴道开始痉挛,颤抖着吸吮阮隧旃的阴茎,腿根颤抖着,汗珠顺着大腿曲线快速地滑过。

阮隧旃的手指抽出,阮娇吐着舌头,涎水顺着舌尖滴落。

子宫被干的发麻,皮肉都浮现出情欲,阮娇的两个奶尖越发挺立,在起伏的鸽乳一般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颤巍巍地抖着。

汗水迷了眼睛,阮娇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害怕的掉眼泪,还是被干的太爽了。

阮隧旃终于咬住阮娇的一侧乳尖,吸吮舔弄,粗粝的舌苔刮过张开的乳孔,阮娇下意识地挺胸,立刻又模糊地意识到什么,挣扎着不要阮隧旃舔,挺起的胸膛更显得朱果诱人,终于被阮隧旃掐住了脖子。

阮隧旃简直是个疯狗了。

脖子被掐住,缺氧的感觉立刻让阮娇呼吸困难,他哭叫着,“我错了……呜啊!大哥……呜呃、大哥……”

“屄都被人日烂了,还不让我舔?”

阮隧旃的双眼里浮起一层血色。

“骚货,早该把你随便按在哪里强奸了,说!是不是两个批都被人日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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