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隧旃才洗过澡,此刻出来,身上都带着点儿凉爽的水汽,他抬起阮娇的下巴时,微凉的手指压在阮娇的唇瓣上,存在感十足。 阮隧旃捉住阮娇的一双手,牢牢捁住手腕,把阮娇压在墙上,几乎是一个被他抵住的姿势,阮娇觉得手腕被捏的难受,他这个大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手重的很。 就算刚才松了点儿劲儿,但情绪一上来,就力气就变得很大,阮娇根本连挣扎都做不到。 他脚上的拖鞋已经掉在地上了,白皙的足踩在地面上,脚掌不安地陷在地毯里,足跟没有着地,全因为他几乎被阮隧旃提着手拽起来了。 透着粉的后足悬在空中,让阮娇觉得不安又紧张。 偏偏这个时候,阮隧旃松开了皮带,得了空闲的手顺着阮娇的腰往上抚摸,宽大的手掌触碰着这些温软滑腻的皮肉,拢着雪白的肌肤,顺着腰线,往上、再往上……抚摸过阮娇的肋骨,然后色情而张狂地拢住胸前的乳肉。 阮隧旃甚至捏着那点儿微微鼓起的胸膛肉,生疏地搓揉起来,弄得阮娇眼眶都湿了,颤颤巍巍地喊,“大哥……” 这一声大哥叫的很是可怜,声音都发着抖,咬着下唇,几乎要哭了,尾音颤的不像话。 阮娇连躲都不能躲,阮隧旃的手简直像是铁锁,就这样把他铐在墙上,双臂无助地伸直,连光洁的腋窝都暴露出来,腰身颤抖,裸露的胸膛被人肆意玩弄。 他实在长得漂亮,皮肉又过分柔软光滑,就算不刻意引诱,也总带着点儿色气。 阮隧旃并不回应阮娇的这一声大哥。 他脑子很痛,整个人发昏。 像是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一般压着阮娇,脑袋蹭着掉眼泪的人,在阮娇身上拱来拱去。 很有一点儿要粗俗地糟蹋好东西的意思,像是在拱白菜。 阮娇的身上已经留下好几个指印了,乳晕被略显粗粝的指腹搓揉着,乳尖整个挺立,然后就被男人用指尖掐住,猛地对着乳根一转,揉捏地阮娇立刻呜了一声,眼泪噼里啪啦地往外掉,双腿又踢又踹。 但因为只有脚掌勉强踩着地毯,所以根本没有着力点,这点儿反抗就透着十足的力不从心,甚至叫阮隧旃起了怒气,松开阮娇被玩的发肿的左侧奶尖,满脑子奇怪的怒火和欲望,根本没有注意到阮娇被他玩的奶孔都开了,只是猛地钳住阮娇的大腿,握住的地方是膝盖往上一点儿的位置,往上一抬一折,阮娇的腿心就完全朝着阮隧旃了。 真丝睡裤勒着阮娇的下身,暧昧地暗示阴阜的柔软饱满,和可爱的阴茎囊袋,阮隧旃脑子里翻江倒海地闹着,一股甜腻的味道熏的他简直失去理智。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的下面,应该很好看。 就是怎么是这个样子?两个囊袋圆滚滚的,比起阮隧旃,完全就是可以用小巧可爱来形容了,他发火时实在可怕,带着令人胆怯的寒意和火山般一触即发的恐怖怒气,原书中写到大哥后来开荤,性子暴虐又喜欢家暴,打残了好几个床伴。 这就是阮娇为什么怕死了阮隧旃的原因,这种表面冷静睿智的律师将他属于阮家人骨子里的暴虐和嗜血压抑太久,在床上就显得尤为可怖。 此刻阮娇被压在墙上,脚尖艰难地挨着地面,他的手腕一整个被握住属于阮隧旃的指印,又痛又难受,眼泪不要钱一样地往下掉,哭的可怜极了。 阮隧旃听见阮娇细弱的哭声,立刻就硬了。 他的那条孽根兴奋地发抖,上面盘曲的血管怒张,两个精囊似乎也跟着突突地搏动,储存其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要把阮娇灌满,龟头像是菌菇一般张开肥厚的伞柄,迫不及待地要进入更为隐秘敏感的地方,用肥厚的边沿刮弄面前这细皮嫩肉的,不听管教的幼弟的肉褶。 “好痛……” 阮娇的左腿被折叠着,叫阮隧旃压的连膝盖都抵着墙面了,这种姿势,他的阴阜和挺翘圆润的臀肉都不得不朝着阮隧旃送过去,两瓣儿雪团子一样地臀肉因为姿势地缘故两侧分开,股缝大开,真丝面料地睡裤很诚实地将臀缝和臀肉的样子也呈现了出来。 “痛?”阮隧旃的身体开始发热,他的阴茎涨的发疼,将腰身上裹着的浴巾都抵地支起了一处帐篷。 阮隧旃松开了压着阮娇大腿的手,手指没入睡裤边缘,理所当然地就要脱掉阮娇的裤子。 他的手指阮娇的睡裤里钻的时候,摸到了阮娇的胯骨,裹着皮肉凸起来,阮娇的腰生的好看,平时小腹是微微凹陷的,但肚脐往下一点儿,又会微微起伏,并非常人长的小肚子,而是很色情的弧度,叫人看了之后会莫名联想到魅魔的小腹,只是阮娇没有淫纹罢了。 阮隧旃的手指比起阮娇的皮肤来说,简直可以算是粗糙,他流连忘返地抚摸阮娇腰胯的鼓起,又顺着这可爱的骨头往下摸,触及那隐秘的三角区域,身上的凉气早已经消失,指腹粗粝而滚烫,抚着阮娇的阴茎,去触碰静置的囊袋,手指简直像是丢了魂一般,莽撞而下流地往下面继续滑。 阮娇下身酸楚而发麻,阴茎被摸的难受,囊袋落入阮隧旃的手指间,被不住地把玩,身体里生出一种难言的颤抖,伴随着忽然生出的失禁般的快感,阮娇贴着阴阜的内裤湿了。 一条狭长的线状水痕缓慢地扩散开,濡湿了紧贴身体的面料。 阮隧旃的手指从内裤边沿插入进去,抚弄着,脑袋则埋在阮娇的脖颈间,野兽一般地喘息。 “怎么这么湿?” 阮隧旃虽然不喜欢这个弟弟,但是好歹也记得这个弟弟是个男孩儿。 只是被老爷子当成女孩养大而已…… 怎么这么湿。 指腹摸到的水痕滑腻,甚至还带着一点儿即将消散的温度。 阮隧旃的脑子显然已经不是正常人的脑子了。 他那双锐利而深刻的眼半睁着,纤长漆黑地睫毛并不能遮住其中野兽般的光芒。 “想被我操,是不是?” 这个操字说的很重,伴随着阮隧旃低沉而蛊人的喘息。 “把你的屁眼弄得这么湿,自己挤了多少润滑液?被老爷子当女孩养大,想被哥哥操,所以希望自己有个批,是不是?” 屁眼、批。 简直不像是精英律师能够说出来的话。 他用低沉迷人,在外不知道让多少人钦慕着迷的嗓音,喘息着,低哑地说出无比粗俗的话。 “每天在家里撅着你的骚屁股趴好,等哥哥回来就好好操你。” “拿我的衣服要做什么,用我的衣服夹过腿吗?是不是想这一天很久了?” 阮娇早已经被失禁感和阮隧旃的抚摸带来的穴肉间的酥麻瘙痒而弄得面皮发烫了。 他的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踮着脚尖,被阮隧旃的手指从内裤边沿插进去,然后被粗粝的手指肆意玩弄,甚至还搅动他流出的汁水。 直到阮隧旃的手指顺着囊袋往下,忽然触及阮娇微微分开,蚌肉一般的前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