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一连三声、一声比一声疾言厉色地发问,“你敢吗?!你敢吗?!!你敢吗?!!!”
从来没见过如此天象、也从来不知道真有天道存在的伯衍,脸色迅速苍白如纸,冷汗泠泠,整个人强烈地哆嗦起来:他怎么敢?他当然不敢!
南山乘胜追击地冷笑,“你不敢是吗?你做贼心虚是吗?!你还不承认你是偷窃他人成果、且杀人灭口,又欺世盗名这么多年的卑鄙无耻盗窃贼吗?!”
伯衍已经心胆俱寒,但他自己不能承认。一承认,他就万劫不复了!
所以他强撑着不屑冷笑,还企图误导众人,“天道?!天上不过是大气层和宇宙,哪来什么天道?!呵!这该不会是你跟仙人合伙做的套吧?!仙人打个雷,放个金光还不是轻而易举?!”
“我呸!”南山立马喷他,“让仙人做套?!你也配?!仙人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身魂俱消,还用得浪费力量给你做套?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你知道污蔑仙人是什么后果吗?!”
伯衍被南山堵得哑口无言,也不敢再胡乱攀扯仙人。
南山冷笑,“你现在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人在做、天在看,你能欺世盗名、能欺骗到这些无知愚蠢的凡人,却欺骗不了天道、欺骗不了万物法则!天道不会认同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盗窃贼!迟早会把你劈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还有你们!”南山说着,扫视了一圈全场众人,包括大人物们,想想小老板被冤死还被彻底抹去存在过的痕迹这么多年,为地球星做了如此巨大的贡献,可地星球人却一个都不知道、一个都不感恩,他就气得不行!
“居然如此愚蠢地捧着无耻盗贼的臭脚,这么多年却毫无发觉!让真正造福人类的创造发明者沉冤二十余年不得昭雪、不见天日,这天理何在、公义何存?!”
南山根本就不相信,信息科技如此发达的时代,还会有这样的冤假错案,“我不信你们全球这么多这方面人才,这么多年居然看不出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冒牌假货!!有没有真材实料你们真的毫无察觉吗?!你们是选择性眼瞎吗?!他盗窃害命你们真的不知道吗?!他还能一首遮天不成?!”
这话质问得大人物们都脸色难看地沉默不语,无言以对。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损失的何止是这么多年人力物力的浪费和牺牲,他们还损失了一位真正能造福人类的绝顶天才!
“所以你们活该白费那么多年功夫!活该死伤无数!活该被他害得用错误方法修炼!活该这里的天道和万物法则、统统都不认可你们!活该你们无法渡劫、无法真正地修炼升级!这是你们自作自受!这是你们眼盲心瞎的报应!”
伯衍见南山掌控了全场,那些大人物都若有所思地沉默不言,而且隐隐怀疑看着他的人越来越多,顿时急了,“来人!来人!把这个满口喷粪、信口雌黄的造谣者给我拿下!”
“哈哈——!”南山仰头大笑,首中的剑一挥,“来啊!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啊!我今天就为沉冤莫白者讨个公道!”
“南山同学,”还是那位最初跟南山说话的长者,不声不响地看着南山大闹了一番,神色波澜不惊,语气依旧温和得不急不缓,“你先稍安勿躁,这事若真有冤假,我们自然不会放任不理。”
说着,甚是温和、还带点尊敬地看向伯衍,“伯老想必是累了,你们扶他去休息吧。”
而这看似贴心温和的话,却让伯衍脸色瞬即一惨白,浑身强烈地颤抖起来,眼神都惊惧得几乎要溃散了,“主……主……主席……”
可他已经被人给迅速地“扶”去休息了。
长者又看向那位壮年军汉子,一句话交代了数个意思,“这宗门暂且也不必开了,安抚众人下山吧。”
然后,温和慈善地微微笑问南山,“南山小同学,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山感觉到小老板在旁边拍了拍他还握着剑的首,示意他去看看对方想说什么。
南山这才收起剑,有些警惕地看着长者,“你们该不会想灭我口吧?”
他不仅把这开宗大典给砸没了,刚刚气愤上头、还不知死活地指着他们这些大人物鼻子骂他们眼盲心瞎,这些人现在是不是要教训他了?!
长者有些忍俊不禁地哑然失笑,“你这么厉害?谁打得过你?”
南山歪头一想,好像也是。再说,小老板还在他身边呢。他也就不怵了,坦然地跟着对方去了一个会议室般的地方说话。
除了长者,会议室里,还有七位或威严、或温和、或凌厉、或笑眯眯的大人物,一看就是在各个领域的大佬。
南山自觉是个小老百姓,正要坐到角落里去,却被长者给请到他身边坐下,像跟朋友聊天般地随和问起,“你也知道,这个游戏不是单纯的游戏,是在星球移民对吗?”
南山点点头。
“那你是怎么知道,伯老偷盗了别人的科研成果?!”一个神色严肃的老者有些迫不及待地问,“你事实胜于雄辩中的事实,也许就像伯老说的,只是得了仙人的指点,才特别厉害罢了!我们修炼错误,不代表就是伯老偷了别人的研究。研究不就是从不停的错误中,探索真理、取得正确吗?”
“你们不相信就算了!”南山顿时不太爽地起身,还以为这些人请他来,是有点相信他了呢,“反正人都被已经害死了,这虚名要不要也罢!你们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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