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松身子一僵,木木道:你也是我的儿子,为父关心你,有何不对?
儿子已过了需要父亲疼爱的年岁,如今我的一切是靠自己的双手拼搏出来,与您与宁远将军府没有任何关系。
你魏松神色怔了怔,不禁脸色惨白,后退数步。
天色已晚,若父亲无事,儿子便要去歇息。
魏松长叹一声,神色寂寥的往外走,抬脚走了两步便不自觉踉跄下,见此,豆包小声道:少爷,用不用奴才跟过去瞧瞧?
你走了,谁伺候我梳洗更衣?
豆包忙敛了敛脸色,低声道;奴才这就伺候您歇息。
魏廷茂冷哼一声,大步走去内室。
老管家魏东在外候着,见老爷脸色惨白,神色凄凉,躬着身子走上前:老爷,您可还好?
子娴走后,他们兄弟到底对我生了嫌隙,日后只怕
魏东低声劝慰:老爷,您的良苦用心,两位少爷迟早都会知晓,遂这般时候,您只需保重自己的身子。
魏松低叹:积怨已深,怕是再无缓解的可能。如今他们兄弟俩羽翼越发丰满,除了辈分上压制住他们,其余时候,怕是再无谈心的可能。
内室,三公主冷笑道:老爷去了老二那,最后被他赶出来?
向嬷嬷低声道:适才二少爷院中的丫鬟过来禀告给老奴。
老爷到现在也不知谁才是最在意他的人。三公主气愤之下,狠狠拍打桌面,手腕上的白玉手镯瞬间一分为二。
向嬷嬷脸色一白,惊呼道:公主,您的手腕没事吧?
三公主看向断裂的白玉手镯,冷冷道:断裂的东西怎可能恢复如初,破镜更加难团圆。
公主言之有理,可您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出气,万一手腕受伤,最后遭罪的还是您。
三公主冷笑不止:便是当真受伤,老爷也不会心疼。
公主莫要这么想,老爷心中还是有您的。偌大的将军府,除了大少爷二少爷,剩下两位少爷及姑娘都是公主所出,府中更无其他侍妾及子嗣。
有我?有我会一个月未宿在我房中,宁肯去书房也不愿见我。
公主,有些事您莫要操之过急,如今的宁远将军府早已是您的天下,若您一再表现的激进,老爷会作何想法,大少爷二少爷毕竟是他的血脉,父子天性,老爷焉能不惦念。
我也为老爷生儿育女,他怎就不惦念我的辛劳,整日思念那早已化作白骨的贱人,那贱人着实可恨,死了也不让人消停。
公主,此话莫要再说,万一被人传到老爷耳里,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