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三公主脸色铁青,冷笑道:既然老二夫妇在那等着本宫,本宫自是要过去与他们会一会,眸光看向向嬷嬷,冷笑道:咱们走!
魏松忙唤:公主
三公主身形一顿,淡笑道:老爷,你还不快跟上来,你可是老二的亲父,他便是不念及本宫这个嫡母,总不能忘了您吧!
尧哥三兄妹互相看了看,终还是跟过去,生怕二哥欺负他们娘!
魏家宗祠,魏廷茂淡笑道:一转眼,儿子已有十年未来拜见您,想必您心里定然骂儿子心狠、不孝,声音一顿,苦笑道:可儿子心有怨言,父亲那般薄情寡性,您为何还要为了他泪下沾襟,最后郁郁而终。
父亲在重要,焉能比得上您的孩儿们?魏廷茂从刘湘婉手中拿过丝帕,慢慢擦拭他娘的牌位,轻声道:没娘的孩子活的最是凄苦,可这些娘许是从来没想过吧?
相公
魏廷茂眼眶微红,低声道:我与娘十年未见,你就让我跟她说说心里话吧!
刘湘婉低叹道:往事如风,斯人已逝,你又何必太过执着。
魏廷茂轻声道:娘,如今儿子心底的怨念已平复大半,日后年年过来拜祭您,将他娘的牌位慢慢摆正,拉着六妹妹的手,对其跪下,轻声道:娘,儿子知您心里怨恨儿子,怨儿子不来看您,儿子知晓错了,从今以后,年年带媳妇过来拜祭您,可好?
这时,三公主踏声而来,轻声道:本宫从不知,青墨这么有孝心,这些年来若不是本宫打理魏家宗祠,你娘牌位上的灰尘还不定落下多少。
魏廷茂恍若不闻,对着他娘的牌位恭敬的磕头,方拉着六妹妹起身。
刘湘婉起身后,看到匆忙跟来的魏松,对众人福了福身:父亲,母亲。
一句话就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摆放的明明白白。
三公主眯了眯眼,轻笑道:果然是刘家老太爷教养长大的人,这份眼力见与心智,旁人不及矣。
多谢母亲夸奖,刘湘婉对其福了福身,含笑道:祖父却是时常这么夸我。
闻言,众人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只见她眸光清亮有神,神色自若,毫无畏惧之色。
三公主脸色一冷,冷笑道:好个先声夺人!
刘湘婉自是不害怕,魏大哥跟魏家人早已势同水火,她自然夫唱妇随,又何必跟他们打官腔,若你耍横,我比你横一分,若你耍狠,我也不差你多少,若你比人,我相公怕是甩公爹十条街,遂她有何可怕!有何可畏惧!
魏廷茂淡笑道:不错,我的人就该仰首挺胸,旁人再横又如何,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上跳下窜罢了!
老爷,你听到了吧!三公主信步上前,慢慢走至魏家众人的牌位前,看到魏廷茂他娘的牌位,眼睛眯了眯,淡笑道:老二,即便我是秋后的蚂蚱,可我捏死你,或者说趁人不注意,拿起他娘的牌位,对其晃了晃,只听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两半。
再看魏廷茂与魏松脸色瞬间惨白,魏松更是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看着地上碎成两半的牌位,身子猛地往前栽过去,重重摔倒在地。
第187章撕破脸面
老爷,你怎么了?
爹,您怎么了?
魏松及尧哥三兄妹忙跑上前扶起他们爹,便是三公主都被魏松这一摔吓得面色发白,不自觉上前一步。
再看魏廷茂阴沉着脸,气势汹汹的走上前,却被刘湘婉一把抱住她的腰,焦急道:相公,咱们还是先将婆婆的牌位捡起来吧!
魏廷茂身形一顿,眸光阴冷的盯着三公主,只见其身子颤了颤,强装镇定道:怎么?还想杀了本宫不成?话中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
只见魏廷茂弯下腰将她娘的牌位拾起来,冷笑道:今儿你所做之事,他日我必让你付出代价。
不用等他日,本宫就站在这,你能奈我何!
你莫魏廷茂被她激的上前一步。
刘湘婉忙拉过他,淡笑道:母亲,我们是小辈,焉能对您作何忤逆不孝之举,话音一顿,看向公爹那边,焦急道:母亲,您还是快去看看父亲吧?此事说到底因您起,倘若父亲有个好歹,您身上难免沾惹是非,再且若父亲身子抱恙,相公与我定要在床前尽孝,到时
本是大好的局面被眼前这个小贱人给破了,真真是可恨至极,没错!她就是故意为之,故意惹恼老二逼他动手,只要他抬手碰了下她的头发丝,到时御史弹劾,满朝文武口风立时就变了,定能逼得圣上治他的罪,届时他再会行军打战又如何?圣上怎可能为了他堵住悠悠众口。
可这一切都被眼前这个小贱人给搅合了,可恨!去年她就不该听从老爷的话饶她一命,如今肠子都悔青了,无论何时何地,她就不该心慈手软,更不该为了老爷,置她与孩儿们于危险之中。
你威胁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