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五根基扎实,无闷心法修炼到后期,可谓一日千里。
芙儿是初学,心法筑基就得五年,好在她身上‘气海’‘神阙’两处大穴是贯通的,进境比普通人略快一些。
四五日过去,她已能在兰五的引导下找到内息流动的感觉。
每次运功完毕后,气海处热意酥麻,身子也舒服很多。
而她身上的牵心情蛊,发作时太过于规律,兰五心下渐渐明了,也不做声。
他和芙儿在一起时并不喜欢压抑自己,想要了就搂着她肏。
芙儿身子敏感,次次被肏得高潮迭起,因此也不反感和他做这事。
少女白嫩的娇躯跪趴于床,埋在他胯间,檀口微张,任他的性器在嘴里驰骋。ńāńЬêìs#9405ū.#9400ǒ#8559(nanbeishu.com)
狰狞的青筋压过舌面,芙儿嘴小,完全张开也只能容纳他的龟头,厚厚的肉棱堵在嗓子眼儿里。
她被顶得几欲作呕,又不敢吐出来,泪眼汪汪的,好不可怜。
兰五掐住她的下巴,小姑娘被捅出眼泪,喉咙呜呜地叫。
他动得狠,唾液噗嗤噗嗤,顺着下颌线流到脖颈。
芙儿红唇发麻,忍不住悄悄放松口腔,牙齿蹭到马眼。兰五闷哼一声,重重顶回,浓稠的精液水枪一样射在喉管上。
喉咙好涨,她困难地咳出白浊精水,自去溪边清洗。
兰五的攻击性很强,他给她舔的时候也是,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少女跪在水边,刚经历欢爱的身子仅着外衣,底下不着寸缕。
背后伸来只大手扣住她的后颈,掌心顺着脊背摸到腰身,轻轻一捏。
芙儿腰间软麻,娇声埋怨:“好痒。”
兰五从背后抱住她,手臂绕前,指尖轻轻挽起她的一缕青丝,缠绕几圈,凑在鼻尖轻嗅。
他生得宽肩窄腰,隆起的手臂肌肉将衣衫撑紧,做这些的时候更是诱惑到没话说。
芙儿看得心头怦然不已。
她雪白的小腹上还留着一滩白浊,兰五拧干手帕轻轻替她擦掉,大手卡进腿之间。
知道他要给她洗里面,芙儿小声说:“我自己来罢。”
兰五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将人抱进水里。
芙儿怕冷,一个劲往他身上攀,正遂了他的意。
修长手指剥开两片花瓣,露出鲜红的花蕊。绽放的肉洞湿湿黏黏,被他一挑逗又出了好多水,芙儿穴心发软,哪里还合的拢腿。
他的指上带着粗厚的剑茧,磨过分外敏感的屄肉,左右撑开。
冰冷的泉水灌满内腔,冲走缝隙里黏连的精浆。指尖极其贴心而刁钻地挑开缝隙里的嫩肉,似不经意般擦过敏感点。
芙儿夹紧腿根,全身上下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
子宫口饥渴淫荡地翕张着,他故意不玩那里,长指愈发放肆地四处撩拨,寻到鼓起的淫肉,粗糙带茧子的指腹冲着它死命按压。
碰到内部突出的子宫口,他用两指夹起,揉捏挤出指缝。
屄本来就骚,芙儿哪里禁得住这个,在他手上抽搐着高潮。
最柔嫩私密的地方被男人肆意亵玩,指尖粗暴撑开,宫口怯怯地打开一条蜜缝,泉水汹涌灌入,野蛮地冲刷着子宫里残留的精液。
一时间,白浊四散,淫秽不堪,在水潭里快速氤开。
芙儿连续历经高潮,略感疲惫,湿漉漉地被他抱回房里仔细擦干。
让男人亲手给她穿内衣实在太羞人了,芙儿非要推开他自己来。
兰五倒也不勉强,提剑出门。这些天,芙儿的轻功经他点拨,比之前纯熟了不少。
“你底子太虚,纵使有轻功傍身,也远远不够。从明天开始,你需得沿这溪岸跑上十个来回。”
芙儿大惊失色,不禁探头看了看这纵长的溪谷。
兰五这话不错,练武之人大多有一副好身体。如果没有良好的身体素质做支撑,技巧很难练得起来。
孟抒义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他内功甚于兰五,但一对一肉搏,可不是兰五对手。
更何况,他生不得病,病来如山倒,一点儿风寒就得躺半个月。
芙儿心生怯意,可想想学武这回事,还是兰五经验更丰富,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也就不再质疑,第二天起床乖乖按照兰五的要求做。
但是,真的好累。
芙儿气喘吁吁地停下,兰五见她跑完了,并不许休息,淡淡说:“峡蝶欲飞用给我看下。”
这下她真的没东西可隐瞒了,芙儿强记了峡蝶欲飞的口诀和精要,顾四爷将理论部分倾囊相授,实战却分毫未讲。
如若遇到各个门派的高手,该如何灵活运用,峡蝶欲飞的下半篇里已经阐述殆尽。
但里面的意思她依旧不理解。
芙儿逐字默下口诀,兰五一一看过,心中暗自赞叹。
容采之确实是个不二的奇才,这峡蝶欲飞,妙就妙在,既可以独立使用,也可以完美配合天下任意宗派的武功。
是的,就是任意宗派,大到苗疆五仙教,漠北般若宗,小到中原五派小到青州宣清馆,荆州门崇坡,再小可以小到江南红绣阁,冀州骆家庄
容采之并不像叶素亭那样,一生专注一门独立的剑法和心法。
他并没有什么引以为傲的剑招,所仰赖的一切,都在于这精妙的峡蝶欲飞。
兰五天生是个习武料子,武学中的要义他稍加琢磨便参透了,对芙儿说:“峡蝶欲飞妙在攻其不意,这轻功的路子很诡谲,与现今任何流派都不同。”
当即从地上跳起,从溪边幼树上削下一根枝,将芙儿方才描述的招数一一使出,同样的招数换了个人,气势大为不同。
容采之惯穿白衣,峡蝶欲飞放在他身上就好似一只翩然的白蝴蝶。
兰五配合手上剑招,黑衣翻动,使这峡蝶欲飞无端添了几分妖异凌绝之感。漆黑的翅膀在夜里扑闪扑闪,鳞粉抖落,分不清到底是月光,还是蝴蝶遗失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