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染绯如玉,与雪等色,好似瓷器一样的腕骨被我捏玩在手心里面。
江知鹤刚才分明蓄意勾引,而我想看他之时,他又畏缩了,想要抽回手,却被我整个人压在身下抱住。
“我怎么可能会不想要你,”我隔着被子抱住江知鹤,“未曾有一日不想。”
此刻的江知鹤看起来面上浮现出几分茫然,或者说,很复杂的感觉。
“……为什么呢?”他问。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我说,“只是,我终究不想做孤家寡人,这条路,我希望是你陪我。”
“陛下,王道注定孤独。”江知鹤看了我一眼。
“论口才我可说不过你,”我很干脆地耍赖,“但是,凡事都瞻前顾后、算计万分,我不乐意,我不喜欢。很多事,得问问自己的心吧,不然活的也太没意思了。”
江知鹤伸手同样的抱住了我,以一种堪称宽容的眼神看着我,“陛下,这个世道,顺从本心,实在是太难了。”
微不可查地顿了顿,他又说,“但是臣,这次实在,也想听听自己的心。”
话音未落,他仰头吻上了我。
吻过来的瞬间,江知鹤眼角的那一颗小痣微微颤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他闭上眼睛,长而密的睫毛轻轻垂下,像是蝴蝶翅膀般柔软而优雅。
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睫毛投射出淡淡的阴影,与眼角那颗小痣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和谐,睫毛轻轻颤动。
我从来都知道,他很美。
这一刻,我好像感受到了那么隐藏起来的一点点,江知鹤的心意。
他藏的太深了。
可我还想要更多。
他的唇很软,江知鹤张开唇,伸出柔软的舌尖来舔舐我的唇肉和牙齿,我鼻尖顿时都是他身上的冷香。
很香,很软,很甜。
“唔……”
他呻吟几声。
我反客为主,右手掌心贴着他发红的耳朵,用虎口卡住他的下颚,让他抬起头来躲避不得。
江知鹤对我的诱惑力、影响力,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抱着他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恨不得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就可以永不分别。
此时的我完全沉溺于温香软玉,他像是软弱的缫丝花一样依附在我的身上,又像是千娇百媚的美人蛇一般缠绕于我的身躯脊梁。
江知鹤或许说不出来,但我能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出来,他动摇了,或者说,显而易见的对我动心了。
或许是因为这场病,或许是因为那些话。
总而言之,他主动地来亲近我,亲昵地抱我、吻我、贴着我喘息,只差一句“爱”。
我们昏了头一样厮混在一起,就好像明天一切就会崩塌一样,我当然知道不会,但是江知鹤前所未有地主动、热情,我欣喜若狂,只想把他抱得更紧。
我亲吻他喘息的双唇,亲吻他泛着水光的眼眸,又含住他的耳垂细细的咬。
他的身体状况,应该是不允许我们进行一场冗长的,几乎是疯狂的性爱,所以我几乎品尝遍了他的全身。
江知鹤真的很敏感。
浑身上下都很敏感。
因为去势,所以他的喉结不是很明显,但是我用舌尖细细的舔过、啃咬,还是能感受到那一块凸起的骨肉。
我恨不得把他揉进我的怀里。
江知鹤浑身上下都很白,就像是瓷器做的人一样,轻轻一碰就会烧上红釉,我握住他细细的脚腕,一点一点撩起他的裤腿,从脚踝吻上如玉的小腿,那节腿一直都在我的手心、唇下细碎地颤抖,好似玉山将倾。
“嗬啊……陛下……”他仰头喘息着,唇齿之间都是热气,乌发散乱。
他那双善于舞文弄墨的手被我抓住,凑到唇边亲了好几下,又带着他的手压揉在他的胸脯上面。
在一番厮混之后,江知鹤衣襟大开,早就没了平日里的规矩,反而增添了独一份的色情,身上雪白的中衣也被揉乱了、揉皱了,他软着身子,一副任由我把玩蹂躏的神态。
他一直在喘,在抖,整个人好似花枝乱颤,我低头张嘴咬住他左胸前的一颗朱果,很贴近心脏的位置,他的乳头像是熟透了的小石榴一样,艳红色情,软中带硬,我捏起他的乳肉,连着粉嫩的乳晕一起,张嘴含入嘴里。
“呃!——”他好像想要忍住声音,但是最终还是从颤颤巍巍、闭不上的唇齿之间漏了出来。
嘴里的乳头就像是熟透了的软皮红果子挂在枝头,犹如一颗镶嵌在雪山间的红宝石,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柔软而富有弹性,轻轻啃弄,似乎能感受到它饱满的汁水、奔腾的血液在皮下涌动。
江知鹤不受控制地、自发地挺胸,将乳肉自投罗网一样往我嘴里送。
“嗯啊……陛下……另一边也要……”他的声音就像是小猫在撒娇。
我当然不会拒绝他。
张嘴放过左边的乳头,这一颗乳头已经被我吮吸得水泽发亮了,大大的乳晕上面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太漂亮了。
江知鹤躺在我怀里,眼神迷离,眉目之间的冷意散去,只余下了媚意。
我很想肏他,把他肏得汁水淋漓,昏死过去,可我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告诉我,我应该怜惜他。
我伸出右手,手指轻轻弯曲,指尖与乳粒的表皮相接触,那触感既柔软又带着些许的硬意,然后不轻不重地搓揉起来。
拇指和食指在弹性十足的奶尖上轻轻地旋转,滑动、按压,每一次触碰都让江知鹤更紧地用腿缠住了我的腰。
发红、发软的乳肉在我手指的搓揉下微微起伏,像是浪般轻轻荡漾,江知鹤以一种很是诱人的表情看着我,像是欲拒还迎一样,我手上加大了力度,但仍旧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生怕用力过猛会伤害到它。
江知鹤皱眉闷哼,笑了笑,“陛下,重一些……呃啊……不会坏掉的——”
“咦咦咦——!!”平静顿时破碎,他猛地一抖。
我早已掐住他的乳肉,低下头去用尖尖的虎牙轻轻地碾磨那一个小巧的、紧闭的乳孔,只是不轻不重地咬了、啃了几下,江知鹤却好像是要高潮一样,又是呜咽又是讨饶,手臂攀上了我的后背,他的臀尖压在我的胯下,更是抖的厉害。
“唔啊啊啊……别!陛下……唔啊啊!求您……、”
我抬眸看他,只见那平日里如霜似雪一般的面容上面尽是春意,漂亮的眸子水汽氤氲,尽是恳求之意。
他简直,艳丽得令我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