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紧急,彦夜来不及和他计较,按着人就把灵力探入,快速地巡视了一眼重殷离的情况。
“我感觉我在给你当妈。”
彦夜咬着牙说。
“哪有妈会睡儿子的。”
重殷离淡笑着,搂住彦夜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背后是临时找的一棵老树,雨水沾湿了粗糙的树皮,又潮又冷,磨的后背不舒服。
彦夜没有再回答,他托着重殷离的屁股,抬手就撕开衣料,尝试把手指插进去。但是重殷离的身体尚且紧绷着,彦夜一下没插进去,拍了拍重殷离的屁股:
“放松点。”
他对类似的情况做过预案,手上出现一小盒脂膏,单手挖了一坨,糊了半个手掌,又试着往里开拓。
“上一个敢打我屁股的人已经死了。”
重殷离沉默几秒,忽然说。
分明说着威胁的话语,他的身子却是放松了下来,就着混了催情药的润滑,彦夜很轻易就侵入了三指。
“少说几句,我暂时还不想你死。”
耳边传来彦夜隐约带着怒气的嗓音,重殷离不说话了,他本来想说这点伤不会死,但最后还是闭嘴了。
身上很冷,他紧紧贴着彦夜获取些暖意。但这回的情况比上一回还要好一些,只是一个飞星境阴魂的死亡反噬带来的精神力受损严重些。他闭着眼,剧痛从大脑到眼睛连成片,已经痛到有些麻木了,不过重殷离早就习惯了痛苦,甚至还有闲心扭了下腰,蹭了蹭臀上即将插进来的肉棒。
彦夜顿了一瞬,压抑地抽了口气,似乎想放轻动作,但失败了,直直顶到最深处。重殷离被狠狠磨过敏感点,腿一软,盘住彦夜腰的动作就维持不住了,整个人往下跌了一截,滚烫的龟头卡进了结肠,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挂在彦夜的几把上。
“呃……”
这有些过于刺激了,明明身上还在剧痛,绝顶的快感却直冲脑门,重殷离的表情一片空白,张着嘴,等到彦夜握住他的屁股用力捏了一把,才勉强把神智拉回来。
重殷离软软地伏在彦夜肩膀上,一时有些懒得动,后穴虽然已经挨过几次狠操,但一下被填满还是有些吃不消,酸胀的厉害。
他任由彦夜把灵力探入,分不出心神去关注,但先前彦夜出手的那一招还刻在他脑海里。重殷离偏过头,凑在彦夜耳边,好奇地问:
“你那一招,是什么?以初阳境的实力能伤到乾元境,虽然那个家伙实力一般吧。”
彦夜插进去后只缓缓律动,配合着灵力运转的速度,专心给重殷离清除体内四散的阴魂残秽,听到重殷离的问题,动作一点儿都没停,随口解释说:
“焚剑诀,每次都要报废灵器,很贵。”
“那你真奢侈,我抢劫这么多年都舍不得这么烧。”
“还不是为了你。”
重殷离这次沉默了,眯着眼,身体的情欲却已经被唤起,不住地喘息,偶尔溢出打着颤的呻吟。
彦夜并不求他回答什么,稍微压制了重殷离的伤势,就环住他的腰,跨出一步,竟是边抱操边走起来了。
“哈啊——!”
姿势变换下,肉棒的方向骤然一变,在系统出品的春药影响下,重殷离全身都敏感异常,他惊呼一声,尾音又完全腻着软下去了,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透着轻微的舒适与魇足。
“抱紧,我们回去。”
彦夜提醒道。
并来不及做什么准备,接连不断的颠簸间重殷离感觉后穴被疯狂搅弄,还伴随着不急不缓的抽插。重殷离感觉不妙,他慌乱地叫喊出声:
“等等!等、别、啊、呃啊啊啊!”
他纤瘦的身体猛得绷紧,缠在彦夜腰间的双腿曲起,连脚趾都蜷缩,后穴喷出一股水液,浇在彦夜的龟头上。
肉穴还在高潮,彦夜的脚步却没有停止,借着行走间的惯性和重殷离自身的体重,肉棒毫不费力地迫开绞紧的软肉,带着新鲜的淫水一下又一下凿在美人的身体里。
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超出快感的范畴了,重殷离提不起丝毫力气,只僵硬着搂住彦夜的脖子,想拒绝,又本能地害怕自己掉下去,最终只钉在彦夜的肉棒上,竭力地喘息。
他感觉自己像一团烂肉,单纯给彦夜当鸡巴套子来了,走了不过几十米路,重殷离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两人结合之处已经发起大水,黏答答的透明液体洇湿了大片衣袍,几乎是汹涌地往下流,一路走一路滴进脚下的泥土里。他臀部的衣料是被撕裂开的,掏了个大裂口给彦夜操,他自己的阴茎也射了几回,小腹那一块的衣服堆积在一起,湿透了,把紧贴的彦夜的衣服也染上了腥臊的湿痕,就好像,他把彦夜也拖入了脏污一样。
彦夜手忽然一松,重殷离立刻就挂不住,身体最深处又挨了次狠顶,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受控地哭叫一声,勉强才把后续的哭腔吞回去。
“……你干嘛?”
重殷离声音有些哑,语气不善,却没有多少埋怨的意味,于是彦夜知道,他这是生气自己被操出哭腔的事。
“这样走路太慢了。”
彦夜悠然说道,语气带上了一分做作的歉意,
“你先忍一忍。”
随后他托着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的重殷离从自己肉棒上起来,换成横抱的姿势,直接御剑赶路。
“?”
槽点太多以至于重殷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生气,首先边操边走速度怎么可能快的起来,其次,到底需要忍一忍的是谁啊?重殷离相信,肯定不是自己,虽然他能听出来彦夜的意思是,脱离双修的状态后彦夜就没法帮他压制伤势,但重殷离的屁股还顶着硬挺滚烫的鸡巴,他更愿意相信是彦夜需要忍一忍。至于自己,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差点就要被操哭了的。
彦夜可不管他现在是怎么想的,他可一次还没射过,这临时的中场休息的确出自迫不得已。他匆匆跨越空间边界,才落到重殷离的地盘,就把人往树干上一推,本就裂得不像样的裤子又被扯了一把,成功变成了碎布条,耷拉在靴子上。他的目光在那白皙纤细的腿上停留,伸手摸上那红莲纹,碰上的一瞬间,重殷离就忍不住轻吟出声。
“要操就操,你乱摸什么。”
他气息有些乱,但还是靠在树干上嚣张地冲彦夜抬了抬下巴。
“如你所愿。”
彦夜掰着他的大腿,把重殷离几乎对折,肉棒对准还在翕张着的穴口直直插到底,丰沛的汁水让彦夜感受不到多少阻力,丝滑又贴合,这口穴已经操熟了。
重殷离弓起腰背,身体才刚从先前的快感地狱里缓了过来,一下被填满,干脆利落地又高潮了,穴里的水被搅出了白沫,咕咕叽叽的,淫靡的紧。他好不容易把气顺了过来,莫名笑起来:
“果然要忍一忍的是你才对。”
彦夜也不恼,他所作的回应就是整根抽出,只留膨大的龟头还卡在穴口,又凶狠的顶入,臀肉和大腿狠狠相撞,发出清脆响亮的拍击声。
这招对付重殷离百试百灵,他那张天塌下来都顶得住的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破碎的无意义的吟哦。
彦夜抚摸着他身上的红莲纹,从腰侧摸到大腿,激起一连串的颤抖。明明重殷离瘦削的很,身上没二两肉,摸起来骨感,但肌肤却还挺好,细腻的手感很舒服。此时白皙的肌肤汗涔涔的,给红莲纹上了一层水光,鲜红的纹路像是活过来一般,在欢爱的颠簸中如同流动的血。
真挺漂亮的,彦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