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医院开阔的大厅依旧有不少人,医生、护士还有病患,来来往往、进进出出。但由于是服务至上的私立医院,整体环境比较安静,这样就显得我们这里弄出来的声响格外清晰。
女人再怎么性欲旺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腾空抱着猛插,也没法不感到羞耻。她把头深埋在我的胸口,怎么都不愿意露出来,连一声呻吟都不肯发出了,声音堵在喉咙里呜呜咽咽。那怎么行呢?不让别人看到我肏的是我们美艳高贵的鹿院长,鹿院长会对我不满的呢。
“林医生,你这样太出格了!还不赶紧进……”我的上级李医生怒气冲冲地朝我走过来,在看到我肏的人是谁后,立马噤声。
我放下女人的一条腿,把她另一条腿挂在肘上,对着双腿之间的美穴猛肏不止。女人只得将双手撑在门框上,艰难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倒,好看的眉眼紧皱成一团,不肯放出自己口中爽利的叫喊声。
我贴心地帮女人将凌乱分散的头发拨到脑后,让她潮红的俏脸蛋展露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得以一窥鹿院长的美屄被干的模样,一副白兔大奶撞出破碎的衣料,亮出漂亮的紫红色乳晕和奶头,摇晃着诱人的乳波。
“李医生,这样子这位病人会很爽,能通融一下吗?”我没有放过他,故意追问道。
原本李医生顿在原地,走也不是,看也不是,正想假装无事发生悄悄走开,却被我叫住问这种问题,只得硬着头皮斟酌字句。
“这……这个嘛,也不是不、不行,如果是鹿……”
“滚!”女人剜了一眼李医生,低吼道。
李医生立马消失,在场的医院工作人员也不敢轻易上前,只能硬着头皮尽量安抚其他病患,劝导她们离开现场。
但人的本性都是八卦的,这种活春宫,谁不想多看两眼?更何况演这种香艳场景的两个女人颜值都不差,长着大鸡巴的女医生,一张生人勿近的脸,骨相俊朗,眉眼冷峻,微皱的医生制服一丝不苟地打着领带,略紧的衬衫下随着腰胯的抽插运动,隐约可见健硕的肌肉线条;而她肏干的女人更是一绝,肉体的每一寸都呈现出女人特有的魅力,脂肪恰到好处地点缀在她的大腿根和微隆的小腹,以及那对饱满微垂的大奶,一看就知道抱起来肉乎乎、软乎乎,而且香喷喷的,可他们不知道女人的屄有多紧、有多嫩、有多湿滑,她们看不到,因为这样极品的美穴骚屄正被一根尺寸骇人的粗鸡巴粗暴碾压。
美穴强行展开穴口的每一寸褶皱,鲜红的肉褶被反复地翻出然后肏入,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了,连甬道也被迫扩张成鸡巴的形状,一张绝美的小骚屄彻底沦为了鸡巴套子。
“鹿院长,所有人都在欣赏你的大骚屄呢。”我半弯着腰,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道。
“混蛋……”
“让那些对我不满的人瞧瞧,鹿院长有多爱吃我的大鸡巴,嗯?其实鹿院长也觉得很刺激不是吗?你的小屄夹得好紧哦,呃啊……我的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
女人不说话,小脸蛋痛苦地皱成一团,看起来要爽得受不了了。
鸡巴实在太大了,偏偏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的花心,把女人的子宫折磨得死去活来。女人被榨出的淫水被打成白沫,甚至都潮吹哗啦啦喷了一地的骚水了,还没有被大鸡巴放过。
医院里的病患可没医院工作人员这么多顾忌,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女人,挤在前排吃瓜,评头论足,不亦乐乎:
“这是哪个医生啊?这尺寸也太优越了吧?”“是啊,你看挨肏的那女人看起来真爽,都被肏尿了。”“喷了这么多水,啧啧年轻就是好啊!”“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被这么大的鸡巴肏干,我也受不了要喷水的呀!”
护士们不得不上前阻拦,反而被中年女人们拉住,想要预约挂我的号,搞得护士招架不及,被迫加入围观前排,人越聚越多。
“抱我回去……”女人终于耐不住,咬着后槽牙说道,代价就是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娇喘再也控制不住。
我欣然拔出来,没被满足的骚逼大张着,保持着吮吸的模样,女人的小腹难耐地收紧,身体对高潮的渴望疯狂折磨着她的理智。
“天呐这屄被肏烂了吧?”“好可怕,这得多松啊,看得我屄已经痛了。”“好红啊,别是肏肿了吧?这、这医生下屌也太狠了吧……”“别冤枉人家医生,明显是这女人想被干烂,不然怎么会……嘻嘻。”比起中年女人们的大声议论,后面不远处年轻女人和闺蜜们的窃窃私语,更令人感到羞耻。护士们生无可恋地对着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一边是享受上帝待遇的金主,一边是掌控医院一切话语权的鹿院长,哪一头都不能得罪。
我握住女人的细腕,把她拉到自己身上,然后深吸一口气,将女人打横公主抱在怀里,身后又是一阵惊呼。
“把我放下。”女人冷漠的声音响起,再次回到了私密的诊室,脱离刚刚喧嚣而羞耻的环境,一时间让我有些恍惚。
“啪——”女人扬手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刚刚进行了激烈的活塞运动,我体力消耗很大,这一巴掌差点把我掀翻到地上,我扶着墙才踉跄着站稳。
等我回过神来,女人坐在我的办公桌上,神情冷傲,脸色越来越冰冷,连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和善,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我,淫水和精液混杂的白浆,吐着泡泡从女人的身下拉着丝,哗啦啦啦流了下来。
我倚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底对女人的恐惧慢慢爬了出来。鹿院长能在a市生意做得这么长久,不说手眼通天,起码也是黑白两道都给足面子的人物,总之不是我一个小小医生能得罪得起的。
女人的沉默让我忐忑不安,我这才对我刚刚做出的出格行径感到一阵后怕。我的犟嘴和挑衅,不过是py中的一环,如果这女人真的生我气了,那我能被她剥皮拆骨,虐得连渣都不剩。
女人注视我的眼神越来越冷,她一开口,带着上位者特有的音调:“林医生,你很不乖。”
我抿唇低下头,不敢看她。
“我不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跪下!”
脑子还没来得及处理信息,在女人强大的威压下,我的身体就抢先做出来正确的反应,双膝一软,扑通跪了下去。
“抬头,看着我。”
我抬起头,看向女人,她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像看垃圾一样轻蔑的眼神刺激着我的神经,本来由于恐惧而半软的鸡巴,重新硬了起来。这些都被女人看在眼底。
“看来你还有点调教的价值。”
女人的目光陡然变得阴狠,连声音也变了,狠厉地命令道:“爬过来。”
我低下头乖乖照做,像条狗一样快速地爬到了女人脚下,女人随意地用脚尖勾起我的下巴,盯着看了一下,然后朝我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tui,狗东西!”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
女人的脚踩在我的肩膀上,推了几下,说道:“温馨提示,你最好不要说些我不喜欢听的话哦。”
“林医生,我很喜欢你的鸡巴,但我……不介意把它泡在福尔马林里,做成我的私人收藏品。”
冷静,冷静,保持冷静。我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说服这女人。
“鹿院长,医院目前缺乏新的客源,除了我以外,医院里的医生基本都在服务自己原先的客户。”
“呵,你是在跟我邀功吗?”女人微笑着,但笑容背后透着十足的危险气息。
我稳住心神,继续说道:
“而且如何提高客户黏性,避免客户流失,也是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
“我的存在,虽然能以女医生的身份打开部分保守人群的客源,医生也能利用客户的猎奇和尝鲜的心理——比如李医生,来提高熟客对自己的黏度,但这只是杯水车薪,并不能扭转医院盈利下滑的态势。”
“嗯哼,说下去。”
“所以医院需要一个爆点事件,来进行一次公关营销,刺激目标人群的消费需求。”说到这儿,我顿了顿,继续道:
“鹿院长的屄,很漂亮,被肏的样子也很美。”
“要是能把这次的视频,假装不小心地流出,我想一定会有很多人内心蠢蠢欲动,抱着好奇心,慕名而来,只要有了需求,其他的都好说。”
空气间沉默了许多,我像是等待判决的犯人,煎熬,焦躁,无助,低着头不敢随便乱动。
女人起身,走到绿色隔帘里,窸窸窣窣一阵后,穿上一开始来时的素白清纯长裙,重新走了出来,慢悠悠说道:“你最好祈祷,这件事能达成你说的效果。”
“嗷!!”女人临走前狠狠踢向我下体,痛得我捂着下面在地上打滚。
报复完我,女人这才满意地舒了口气,撩起微卷的长发往后一甩,潇洒地离开。
十三
女人的营销团队的确厉害,这三个月来不停地有客人专门来找我,对那天的事问东问西,最后无一例外,把手伸向了我的裤裆。因为出色的业绩,我很快被提为部门主任,女人一个月也会来找我两三次。后来我才知道,女人真的有个男朋友,而且谈了很久,不知为何,我早已麻木的内心莫名一阵失落。
热度持续半年多,日子逐渐趋于平稳,女人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这个月,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找过我了,或者说,渐渐把我遗忘。我对这样的生活感到厌倦。
时钟到了下班时间,我收拾完正打算走,门忽然被推开。
“林医生呐~我挂了你的号,麻烦你加个班咯~”女人看起来喝了不少酒,酡红的脸蛋,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摇摇晃晃地扑到我身上便脱了力,任由我把她打横抱起来。
后面的助理习以为常地关上门,守在外面。
“你又喝这么多酒。”我叹了口气,女人痴痴地笑了笑,躺在我的臂弯里打了个酒嗝。
我把她抱到检查室的皮沙发上,给她解开裙子拉链和内衣扣,转身准备解酒药。
等我回来的时候,女人正在和自己的衣服领口“打架”,我无奈地放下药,替她脱掉衣服。
“你先休息一下吧,醒醒酒。”我扶着女人在沙发上躺下,她像只小猫一样舒舒服服地窝进去,伸展她那美妙的肉体,而我坐在对面的床边,安静地等着她醒酒。
女人的肉体深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白花花的胴体横陈,又美又欲,让我想到了卡巴内尔的画《维纳斯的诞生》。很好,以后又有性幻想素材了,有时我面对病患的身体硬不起来,就会想象那天她穿着湿身长裙的样子,一想到那具西艾福斯的雕塑《从水中升起的温蒂尼》般完美的肉体,我就能很快勃起。难怪说经过鹿院长调教的新人医生,都能快速成长为医院里的金牌医生,我便是最好的案例。鹿院长是我做爱时的缪斯女神。
我好想我的高贵美艳的女神能够摸摸我,好好摸一摸我的身体,用那种肮脏、炽热、充满情欲的眼神,支配我,占有我,羞辱我。
女人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身下我的正用鸡巴挑弄她的骚屄,噗嗤一声笑出声:“不是让我醒酒吗?色狼!”
“早点做完,我好下班。”我面无表情地挺进女人的身体,女人“啊”了一声以示尊重。
女人枕着沙发扶手,舒服地仰起头,闭着眼睛享受我的服务,不时快意地发出“啊~哦~”的吟哦,如瀑的长发散在沙发旁跳着欢快的小舞。
我找了个毛毯盖在她身上,免得她受风,女人对我的贴心做法很满意,大叉开双腿任我肏弄取悦她。
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在啪啪的肏穴声和做爱的喘息声中显得格格不入,是女人的手机响了。
我摸到女人的手机,递给她,她拿到手里看了一眼,不耐烦地撇撇嘴,直接按灭,刚要递还给我,不和谐的铃声再度响起。
“呵……”女人烦躁地叹了一声,朝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接通了电话。
我停下动作,轻轻趴在女人的身上,亲吻她的脸颊。
“妈的你在哪儿?”对面的男人一开口就让人感到不舒服,我皱眉,停下亲吻,撑起身子看着女人。
“你管我?”女人不耐烦地抠了抠自己的指甲。
“今天是我生日,你答应了要陪老子过的!”
“啧,你好烦。”
“你……你喝酒了?”
“嗯哼。”
“你在哪儿?我、我去接你呗。”男人故作轻松,有点慌了。
“不用。”女人漫不经心道。
“别这样亲爱的,你喝了酒欲望会很强,我去接你,好不好?”男人的声音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咄咄逼人,甚至带了些哀求的意味。
“不需要。”
我没兴趣再听下去,直起身子缓慢抽动起来。
“嗯~~”女人痛苦地皱起眉头,压抑着舒爽的呻吟声,将手机拿远了些,不让对面听到。
“你……周围有人?”
“没。嗯……”
我扶着女人的腰肢,稍稍用力撞了几下,故意让对面听到啪啪啪的拍肉声。
“哦哦~轻、轻点……”女人拿远手机,小声对我说道。
“你、你、你该不会是在……草!”
“和谁?你他妈和谁在一起呢?!是不是那个peter?”我他妈真想一把夺过女人的手机砸烂。
“不、是。啊~~”
“呵,不是,你他妈一喝酒屄就痒死了,找你哪个姘头鬼混呢?还是说,随便拉了个野男人就干上了,啊?”
吵吵嚷嚷的,耳朵疼。我环抱着手臂,保持胯下抽插的动作,冷眼望着女人。
女人捂着嘴巴,压抑着喉咙里溢出的娇喘,费力说道:“谁让你他妈不行,满足不了老娘。”
“我满足不了你??哈哈哈开什么玩笑?老子满足不了你?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追我?老子还不稀罕肏你的烂屄呢!”对面听起来有点破防。
“滚你妈的。”
女人骂完,愤恨地按掉电话,扔到一边。
“鹿院长,你找男朋友的眼光,不太行哦。”我幽幽道。
女人狠狠剜了我一眼,没好气道:“专心干你的穴!”
我扣住女人性感的水蛇腰,身上忽然多了无穷的干劲,高频大力抽插女人的穴,每一下都撞到女人的花心,震得她子宫发颤。
“啊啊啊——慢、慢点,不行,不要,啊~~轻、轻一点呜呜呜,不要,不要了呜呜呜……”女人眼睛渗出生理性的眼泪,手胡乱推攘我的小臂,我扣住她的手腕牢牢握在在手掌中,反而更好使力干她。
“求、求你,轻点~啊!不要、不要、不要……停,好爽!亲老公,你要干死我了!啊啊~~哦~~~大鸡巴老公,肏死我,肏死我,肏死我……”
又抽插了几十下,女人嘴巴大张着喘着粗气,慢慢翻起白眼,一副被干坏了的神情,最后猛地一挺腰,浑身激烈地颤抖起来。
我连忙抽出来,粗硬的鸡巴垂在女人的屁股上,紧紧抱住高潮迭起的女人。女人高潮时小穴吸得太紧了,根本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我抱紧她,在她耳鬓喘着粗气。
“嗯~~~林医生,你好棒,太棒了,美死了……”女人在我耳边满足地呢喃。
“果然只有你的大鸡巴能满足我,太猛了,真让人受不了,哼哼哈哈哈哈……”女人痴痴地笑。
我晃晃脑袋起身,脸上的神情晦暗,坐在沙发上发呆。
“想什么呢?”女人的脚揉着我的鸡巴,笑着问道。
我转头望着她,什么也没说。
女人微微一笑,歇了一会儿,跨坐在我的腿上,手撸着我坚挺的鸡巴,一点点吃了进去。我环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她做这一系列动作,刺耳的铃声响起。
“你男朋友?”
“不用管。”
她舔舔唇,搂住我的脖子,亲吻我,腰肢慢慢开始摆动。
铃声响了很久,女人畅快地骑在我的鸡巴上舞蹈,酒醉后的她眼神中只剩赤裸的情欲,尽情享受性爱的欢愉。
我深呼吸一口气,眼神愈发冷峻,开口道:
“把他删了,和我在一起。”
女人像是没有听到,继续她的舞动,榨干我的鸡巴。直到她把我弄得忍不住射满她的小穴,她也没有搭理我。
我仰在沙发上,女人躺在我怀里歇息。我费力地摸到女人的手机,拉着她手指解开指纹锁,先把刚刚的未接电话拉黑,然后翻开女人的微信。
“置顶这个吗?”我淡淡问道。
“嗯哼~”女人笑着看我做这一切,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我飞快地给对面打了“分手”两个字,然后拉黑,接着输入我的手机号,添加微信,自动通过,打上备注:老公,然后扔掉手机,一气呵成。
女人盯着我冷淡无波的脸,眼底的笑意深不见底。
她慢慢逼近我,手轻轻搭在我的胸口,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一点点缠绕、捆缚,让猎物沉浸在窒息的快感中,再也无法挣脱。
“林医生,你动心啦?”
我不自然地偏过头去,吸了吸鼻子,冰冷的脸色和冷峻的目光没有变过。
女人会心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吻了上来,继续扭动腰肢。
十四
那天以后,女人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反而是时常打我的电话。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对面压抑的破碎的呻吟,还有女人娇媚的一声声老公,毫不意外,我成了对方py中的一环。
在我又一次坐诊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我做了两次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随手接起,对面却没有像预期那样传来淫荡的声音。
“喂?林姐。”
“嗯?”
“是我,怎么不记得我啦?”
我拿开手机看了一眼,短暂地思考了一下,告诉护士等一下再叫号,才继续通话。
“有事?”
对面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端庄温婉:“林姐你啊,还是那么不苟言笑。听说你现在在私立医院上班呢,怎么样,还适应吗?”
“挺好的。你呢?”
“我啊,我刚从外省学习交流回来,提了主治医师。”
“嗯,恭喜。”
“谢谢。林姐你呢?我听说,你是你们院长亲自特聘过去的,现在应该很受器重吧。”
器重吗?我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
“嗯。”
对面陷入一阵沉默。我和别人聊天常常这样冷场。
“林姐,你现在在工作吗?会不会打扰到……”
“你想做吗?”
“呵呵……”对面轻笑两声,似是嘲笑我的直截了当,又像是难得展露自己的真实内心。
“可以吗?”
“嗯。”
“那……今晚?”
“我大概六点下班,七点半吧。地址我待会儿发你。”
说罢,我挂断了电话。
我刚把手指伸进病人的阴道,电话再次响起,我眉头不自觉皱起,电话响了第二遍,我抽出指头,把手掌按在病人小腹上安抚了一会儿,才走到办公桌旁接起电话。
“我没有那么快。”我冷冷地说道。
对面诡异的安静,我顿了一下,补充道:
“酒店定好了就发你,等我。”
我刚要挂断电话,对面传来一阵嗤笑,我认出了声音的主人,不自觉站直了身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医生,看来你的工作强度还不够,你居然还有精力夜会小情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道:“抱歉鹿院长,有什么事吗?”
“明天上午十点,来医院顶楼会议室。”
“做什么?”
“秘书会告知你的,这种小事不要来问我。”
“好。”
我不敢擅自挂断她的电话,安静地等着她先挂掉。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什么?”
女人没有说话,刻意留白。我硬着头皮说道:“鹿院长如果打的是医院内线的话,我就不会认错了。您刚刚……拨的是私人号码。”
“呵哈哈哈哈。”女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轻蔑地调笑道:“不是你硬给我手机存的号码吗?嗯?”
女人的语气陡然一变,瞬间冷冽起来:“下次搞清楚了再开口说话。”
“是。”
酒店的主题套房里,刚洗完澡的娇小女人裹着浴巾,擦着头发朝我走过来,她的身材瘦弱干瘪,远远不如鹿院长。我有些愣神,脑海里重复着今天和女人唯一的短暂交集,她一声声的嗤笑,我像个可悲的痴汉,抱着那点声音一遍遍回想。
“林姐,先给我口吧。”小个子女人抱着我的手臂,夹着嗓子撒娇道。
我把她轻松抱起,按在床上分开双腿,头埋进去,她嗯嗯啊啊了半天,我内心毫无感觉,只好自己握着鸡巴撸硬。
我观察着她的反应,机械而麻木地推进流程,直到把鸡巴完全塞进小个子女人的穴里,我都不太有感觉,比鹿院长差远了,不过身下的女人明显爽到了。
“啊、啊~~林姐,你~你比以前、更厉害了!在那家医院任职,果然让林姐你更棒了呢!哦~~人家小穴好痛哦,啊啊痛痛,人家要坏掉了啦~”小个子女人夹着嗓音发嗲叫床的声音令人作呕,更令人恶心的是从前我还特别喜欢。
我干了她一夜,一直做到她哭着求饶,卸下那些装出来的温柔可人,只剩下被肉欲支配的丑态。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直到清晨熹微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我也没有睡着。枕边的小女人倒是睡得舒坦,揉了揉眼睛幽幽转醒。
“林姐,人家肚子有点饿了,想吃早餐。”她哑着嗓子,故意装成只小奶猫,顺服地靠在我的大臂上。
“快一年了吧。”我没头没尾的话,让还没完全醒的她有点懵。
我扭过头,冷冷地说道:“我从市一院离职,已经快一年了,你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吗?”
小女人垂眸舔了舔唇,把鬓角的碎发挽到脑后,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她的嘴边依旧挂着甜美的笑。
“当初只有你知道我身体的秘密,那封举报信,除了你,还能是谁?”
“踩着我上位,开心吗?”我毫不留情地点破。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随即小女人发出尖细的刺耳嘲笑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
“我还以为,那位大名鼎鼎的鹿院长把你要过去,你能屌丝翻身呢。”她抬起头,甜美的脸蛋充满恶劣的笑意。
“看来是我多虑了,林医生,林师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废物。”
小女人狠狠地一把掐住我的卵蛋,我吃痛地咬紧牙,愤愤地瞪着她。
“别这么看着我嘛师姐,人家都让你干一晚上了,就当师妹给你赔罪咯,对不起嘛~”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手下的力度却阴狠地加大,我的额头不禁冷汗直流。
“你要是还留在市一院,那人家哪有出头之日?可你现在呢,嘬嘬,不过是一条丧家野犬。”
她松开我的囊袋,扶着腰肢颤颤巍巍地起身,穿好衣服。我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心情,煎熬地等着她离开。
我想骂她,可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昨晚只能把情绪发泄到肏屄上,像我现在的工作一样,让我厌恶甚至感到恶心,却又不得不做。
“滚!”我憋着一口气,恶狠狠地说道。
她有点意外地回头看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有点得意,甩了甩头发。
“同样是女人,你长着鸡巴,只配被我的屄玩弄。怎么,该不会以为你肏着我,要比我高贵吧?用鸡巴取悦女人的屄,取悦出幻觉来了?啊,不过嘛,昨晚我确实蛮爽的,谢谢你的辛勤劳动,我按市场价给你点报酬吧。”
说完,她从包里掏出一小沓钞票,扔到我脸上,狞笑道:
“丧家狗。”
我气愤地偏过头,那几张红色的纸片明明不重,却扇得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的眼眶泛红,拼命忍住,直到她轻松地扬长而去,才拉起被子盖住脸,任由泪水划过脸庞。
我边哭边摸起手机,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我窝窝囊囊地用被子擦着眼泪,打开一系列繁琐的界面,在职工系统里提交了今天的病假,才扔掉手机,转身抱着被子放心哭,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我睡得很沉,醒过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很不清醒。我是被一连串手机铃声吵醒的,当我拿到手机的时候,未接电话已经有二十多个了,其中时间最近的一个号码是鹿院长。
我清清嗓子,整理好情绪,在下一个电话打过来时,接通。
“喂?”“你他妈人死啦?!!”
女人从来都没有这么暴怒过,哪怕是之前我作死把她抱到外面当众做爱,她都没有像现在听起来这么生气。
“草你妈的!昨晚跟你那个贱货小情妇玩嗨了是吧?!!还他妈请病假??侬要死哇?!”
我吸了吸鼻子,忍着掉眼泪的冲动。
“现在是九点五十,老娘给你二十分钟时间,不管你现在在哪儿,立刻、马上过来!”
“喂?!你他妈听见没有?!”
“鹿院长。”我用我现在能保持的最平稳的声音,哑着嗓子,唤了她一声。
“你叫你妈呢?!还不赶紧……”
“我没有妈妈。”生出我这样畸形的女儿,当然是扔到孤儿院自生自灭。
“什么?!”女人有些莫名其妙。
“我说……”我深呼吸,平静道:“抱歉鹿院长,我不干了。”
对面不再破口大骂,听筒里传来的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提醒我女人此刻有多生气。
“我知道我老是惹您不痛快,以后不会了。我离职,走人。今天的事儿抱歉了,但我不干了,很抱歉扰乱了您的安排。”
“呵,呵呵,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被人赶出去的丧家之犬罢了,要不是我收留你,你哪有今天?”
我闭上眼睛,泪水不争气地打湿枕头。
“哼,你要是还想在a市混下去,十点半之前立刻出现在……”
我挂断电话,直接关机。
一瞬间,我的心忽然空了,身体也彻底放松下来。我翻了个身,打给前台续了一晚上房间,打算在酒店补觉,睡到自然醒。
等我醒了,一切都会过去。我明天就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