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头已经不痛了，也没有想哭的感觉了。
我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希望，摸到了手机，开机之后消息列表一片死寂，就像是被抛入了没有信号的无人区，没人在意我，更没有人需要我。
即便是倾诉，我也不知道该找谁，没有人愿意花上哪怕一分钟听我的牢骚，我一路都是这样独行而来，懵懂地独自面对未知的一切，勉强找到一条出路。从被抛弃和被嫌弃的童年，我埋在书海和考试堆成的道路上，走到了这个社会一个普通人能走到的顶点，终于拿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可这一切都像梦一样转瞬即逝。只因为我挡了别人的路，我连一条苟延残喘的活路都没有了。
不，还有一条，还有一条路可走。
我拨出去一个号码，内心疯狂祈祷可以接通，在漫长的嘟嘟声后，终于得到回应。
“喂……鹿呃嗯、鹿院长……”我的嗓子哑得可怕，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来是我的声音。
对面快意地长长吐了一口气，女人似乎在抽烟，看样子很是享受。
“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这次、我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规矩，给我一个理由。”女人吐了口烟，笑道。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带恢复正常：“我看了您秘书发的资料，我对这个项目的领域非常熟悉，这个专业方向目前只有我的老师在做，他去年已经去世了，而我掌握全部技术，我向您保证，国内不会有人比我更专业。”
对面没有声音，只能隐约听到啪嗒啪嗒抽烟的声音。
“在a市，没有人敢挂我的电话。”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软下声音，卑微地求原谅。
“我不喜欢不乖的狗。”
“但姐姐不会和钱过不去的，不是吗？”我竖起耳朵聆听听筒传来的任何声响，但除了畅快的抽烟声，什么都听不到。
“试试看吧，我不是会咬人的狗，顶多有点不服训，姐姐不想试试调教一下吗？”
女人噗嗤笑出声来：“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狗崽子。”
“peter，明天约个时间。”“好的，鹿总……”男人顺从的声音里隐藏着几分嫉恨，我想他现在正躺在女人怀里暗自腹诽，但没关系，很快那个位置会是我的。
第二天的上午，我如约而至，医院顶层装修豪华会议室里，坐着特助peter和一个记录秘书，还有几个医院的管理层，除了鹿院长，我是最后一个到的。自然，也没有人搭理我，我拉开凳子一个人坐在角落。
过了十多分钟，鹿院长才姗姗来迟，一屁股坐到主位上，慵懒怠惰地打了个哈欠，看起来还有点没睡醒。
“开始吧。”她随口吩咐道。
视频电话开启，女人的气场陡然变了，明明刚刚还一副懒散的模样，现在眼神却格外锐利，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我低头翻阅已经详细看过的资料，今天的目的是面试一位能接手新项目的业界精英，她的履历很漂亮。
她们简单谈了几句，忽然旁边有人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抬头望过去，女人朝我扬扬下巴，我起身走过去，按照她眼神指引的方向，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上。
“您是……林医生吗？”面试的女人一身医生正装，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
“嗯。”我微微颔首。
她脸上的神色立马变得兴奋起来，随后又有些迟疑：“终于有幸见到您一面了，林医生，您是……特邀技术顾问，对吗？”
面试者上一轮面试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我入职之后，项目负责人会是林医生吗？”这就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是我可以抓紧的机会。
我悄悄用余光瞟了一眼女人，她端坐在中间，低头翻开手中的文件夹，嘴角挂着冷淡的笑意。
“先聊一下技术问题吧。”我也一如既往的神情冷峻。
她一开始对我的提问对答如流，可见她真的是一位很优秀的医生。但我后面对技术的深度问题开始设问，面试者慢慢有些吃力，很多问题需要思考一会儿才能给出一个回答，看得出来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我的眉头越皱深，不是对素未谋面的面试者的回答不满，而是女人在桌底下悄悄用鞋尖挑逗我的裆部，蹭来蹭去，挑来勾去，还不时脚下一点点加力踩，有好几次都踩得我嘴角微微抽搐，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脸上的表情。
“我没有问题了。”我合上文件夹，借这个当口，趁机呼出一口气。
原本自信的面试者，现在有些惶恐不安。我莫名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但我被女人这样玩弄，自身难保，实在无暇顾及别人的感受。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关于我们医院的，什么都可以问。”女人笑靥如花，冲面试者温柔一笑。
“啊……那个，我想问问林医生，可以吗？”
“当然。”
我环抱着手臂，冷淡地望向屏幕。我不是刻意要摆出这种生人勿近的姿势，实在是女人的挑逗技巧太过高超，已经把我彻底踩硬了，我的鸡巴被她的脚不停摆弄着，我只能靠这种方式强撑。
“林医生之前不是在市一院吗？怎么会来这家医院。”
“这很重要吗？”我淡淡回道。
“嗯，没什么，其实圈子里的一些传言……哦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林医生别误会，您是业界大佬，我很尊重您的。我想您能理解，这个研究项目会深耕很久，时间、投入、技术指导，缺一不可，所以我难免……有些顾虑。”
“顾虑什么？”
面试者顿了顿，斟酌语句是否妥当，然后说道：“我想知道，林医生留在这家医院的理由是什么？这样我好判断这个项目是否能长久。”
怕我呆在这里只是权宜之计，不会长留在这家医院吗？想想我昨晚确实动了回老家躺平的想法，毕竟我都和女人提了离职了。
女人捧着蓝色的文件夹，头也不抬地翻动下一页，姿态随意又自然，歪了歪脑袋指向我：“我老公。”
我呼吸一滞，射了。
“啊啊……好的好的好的，那我没问题了。”面试的医生看起来比我还兴奋，一脸磕到了磕到了的表情。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而在场的人听完个个瞪大了眼睛，不同程度的震惊。
“没有别的问题的话，那今天的面试就可以结束了。”女人抬起下巴，冲面试者温柔地笑道。
面试顺利结束，所有人都陆续离场。我悄悄用文件夹挡住裆部，内裤里面盛满了我射的精液，我只能尴尬地弓着身子一点点挪动。
女人发觉我的动作，抱胸仰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欣赏我的窘态。
她的眼神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离场的人也都带着探究的八卦目光不时瞟我俩，当然其中不乏嫉妒的恨意。我索性一屁股坐回原地，大胆地和她对视，等着其他人离场。
十六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我和她两人，如今这里充斥着淫靡暧昧的味道，很难想象经历过那样严肃的氛围。
女人懒洋洋地跨坐到我身上，她手上轻轻解我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露出大片赤裸的胸口，女人伸出舌尖，故意勾了一下我微翘的乳头，挑弄得我浑身一颤。女人挑逗的技巧很纯熟，舌头快速地摆动、搅拌，故意发出滋溜或是呼噜呼噜的吸吮声，抓着我的胸揉来揉去。很快，我眯起眼睛彻底沦陷在她高超的技巧下。
“爽到了？”女人拍了拍我的脸将我唤醒，然后慵懒地伸展手臂，搂住我的脖子。
我仰头凝望着她，呼吸加快，手脚不知道该摆到什么位置，那张美艳绝伦的脸挂着温柔的笑意，让我痴迷其中，移不开目光。
女人微微一笑，手伸到下面解开了我的皮带和裤子拉链，伸进我湿黏的内裤里，女人像是没见过一样，把那些冰冷的稠液捻在指尖仔细观察。
“你很喜欢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吗，林医生？”
“我、我……”
女人没有听我的回答，把裹着白色液体的指头塞进我的嘴巴里。我依旧不喜欢自己精液的味道，又苦又腥，黏糊糊的，很恶心，可是女人的指头吮吸起来很舒服，让我有种安宁感，很快我便爱上了这种感觉，直到女人抽出手，我都意犹未尽。
“呵呵，林医生，你果然很有趣，和你昨晚惹人厌的模样一点也不一样，嗯～要是你能一直这么可爱就好了。”
“姐姐……”我抬眸望着她，常常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峻眼神，此刻变成了求疼爱的湿漉漉的小狗眼：“你摸摸我，摸摸我的身体，好不好？”
女人笑了笑，取下腰间西装长裙的皮带，把我的手腕反按在椅后，一圈一圈缠绕，然后拉紧，牢牢束缚住。
“你想我摸你哪里，嗯？告诉我。”女人的指尖触在我的唇瓣，一点点向下滑，喉结、锁骨、乳头，若有若无的触碰让我的肌肤如电流划过，酥痒难耐。
“鸡巴，姐姐摸摸我的大鸡巴。”我像条狗一样红着脖子，大喘粗气，眼里只剩下赤裸的渴求。
“嗯哼～”女人浅浅一笑，手指勾下我的内裤，硬鸡巴立刻弹了出来，女人微凉的指尖点了点红彤彤的龟头，硕大的肉棒跳了跳，马眼里渗出清澈的液体。
“姐姐摸一摸，摸摸它好不好？它好可怜的，想要姐姐的手安抚它。”
“好呀。”女人嫣然一笑，手指并拢轻拍了几下龟头，然后缓慢握住柱身撸动。
“哦～～～”我仰头舒服地长叹。
“嗯～可怜的小家伙，昨晚被坏女人欺负啦是不是？好过分哦，我们的鸡巴宝宝明明那么威猛，那么讨人喜欢，怎么会有人要欺负它呢，嗯？”
“明明这么能干，能给姐姐赚钱，还能取悦姐姐的骚屄，多可爱的小家伙啊。”
“来，让姐姐亲亲。”
女人柔软的香唇刚贴上来，我爽得脚趾蜷缩，整个身体绷紧，没多会儿大脑一片空白，浊白的液体如同喷泉般在空中绽开，开出一朵朵白花，随意点缀在我和女人的身上、衣服上。
我酥倒在椅子上，身心从未如此通透过。
“姐姐你明明，也在欺负我，一直欺负我……”
我委屈地舔舔唇，低头看着女人半蹲在我身前，笑盈盈地握住我的鸡巴，伸出舌头舔弄、亲吻，真没想到我居然会真心实意地嫉妒起这玩意儿。
等女人吃爽了，她才慢悠悠抬头望着我，说道：“哦？那姐姐也是坏女人咯？”
“啊不，不是……”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女人撩开上衣和胸罩，一对白嫩的大奶蹦蹦跳跳弹了出来，把我眼睛都看直了。
“你刚刚表现得很棒，来，姐姐给你一些小奖励。”说完，女人用手捧着大胸，把我的鸡巴挤压在那对白嫩柔软的肉团子里面撸，我爽得头皮发麻，望着这一幕喘着粗气，口干舌燥，眼睛却逐渐湿润。
女人一口含吃我的鸡巴头，配合手上揉胸的动作，开始娴熟地榨精，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体不停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大脑完全沉浸在持续高潮的快感当中。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温热的鼻息不时呼在我的脸颊上，女人手肘抵在我脑袋旁边，支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我，我一低头，她细嫩光洁的小手，正把我完全软下掉的肉棒捏在手里把玩。
我的脸瞬间红了，羞愧地想用手捂住脸，偏偏双手被她的皮带反绑在椅后，我把头偏过去，她另一只手硬掰着我的脸，让我看着她。
我满脸羞红，眼神疯狂逃避，她却笑开了花，吧唧亲了我一口。
“别自卑嘛，林医生，你的鸡巴可是在我手上撑得最久的。”
我勉强有被安慰到，扁着嘴巴嘟囔道：“是是是，鹿院长牛逼，没有鸡巴能不败给你的。”
“小兔崽子。”女人笑骂着扇了我一巴掌，我仰头望着她，嘴角止不住上扬，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掌心。
“妈的老娘还把你打爽了是吧。”女人笑着抽出手，起身整理衣服。
她背对着我，扣上胸罩的背扣，然后穿上衬衫、外套，吩咐道：
“以后呢在外面你就是我老公了，给老娘认真点工作，多赚钱。”
她点上一支烟，转身，痛快地吐出一口烟雾：“别的事情，老娘替你摆平。”
我心里甜蜜地开出一朵朵花，此刻的女人在我眼中被一堆粉红泡泡包围，不掺杂欲望的爱意在我的心头绽放。
女人微微愣神，短暂思考了一会儿，居高临下地朝我伸出手。她的手上还夹着烟，拇指和食指分别按住我的下颌关节，稍一用力便撬开我的嘴巴。
她随手掏出一张黑卡，塞进我嘴里，然后贴心地合上我的下巴。
“把自己弄体面一点，少叫人瞧不起你。花多少，都得给老娘加倍挣回来，懂吗？”
我叼着卡点点头，女人这才满意地拍拍我的脸，扬长而去。
我的人生很快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仅成了a市最大的私人医疗集团的核心高管，而且更是荣誉加身，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业界受人敬仰的泰斗。当然，质疑和诋毁的声音也不断，说我不过是个靠讨好女人的屄上位的狗，但对于一路上接收过许许多多恶意的我来说，珍惜眼前的幸福显然更明智。
我站在大厦最高层的落地窗前，俯瞰这座城市灯光璀璨斑斓的夜景。无论是看多少次，我都会觉得这一切不真实，那些淹没在深渊下面一个个模糊的身影，本该是深夜下班后的我。
“你很喜欢看夜景吗？”女人端了一杯红酒走过来，光洁的裸背随意地倚靠在玻璃上，笑眯眯地望着沉默注视高楼之下的我。
她盯着我抿了一口酒，放到窗前的小桌上，然后转过身手扶着那道玻璃幕墙。
“在这儿做吧。”
女人曼妙的身材曲线凹成了一个性感的造型，她的屁股高高翘起，低洼的细腰柔软得像蛇一样。我走到她身后，手顺着她的尾骨、屁股沟一直抚摸到那处红得鲜艳的美屄，我稍微按摩了一下，手指轻轻扒开肥厚的肉唇，露出入口。
“你不是不喜欢后入吗？”我扶着鸡巴撩拨她的肉穴，硕大的肉棒沿着竖唇划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嗯～我想知道，你究竟在看些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连老婆都不想了。”
“呵……”我叹了口气，幽怨道：“没什么，老婆你缠着我要了一晚上了，我有点累了。”
“再来一次，我就放过你。”
我缓缓地插入半寸，再退出来，反复几次后整根没入，停在温暖的小穴里面。女人的屄还是那么紧致，夹鸡巴一等一的爽，我用鸡巴绕着她的穴口扭了几圈，搅得里面的水咕滋咕滋作响，我觉得差不多了，扶着她的大屁股开始用力抽插。
女人舒爽地嗯嗯哦哦呻吟起来，没过一会儿开始发骚浪叫：“啊～啊～～好大力，大鸡巴老公，你慢点啊，你要肏死、肏死你的小骚屄老婆了～哦～～”
女人嘴上这么叫着，腰肢扭得正欢，抽出一只手揉搓着自己肿胀的阴蒂，另一种用力抓揉自己抖动的胸，小穴随着每一次的插入微颤收缩，连花心都像是有强烈的吸力，要把我纳进女人的子宫，最要命的是她漂亮的屁眼也在夹紧，让我恨不得再长出一根屌插她。
“你干脆把我榨干算了！！”我哀嚎一声，俯身抱着女人的屁股加速。
果然，不知道经历过几个再来一次，我精疲力尽地躺在床尾的红丝绒地毯上，女人吐出一口灰白的烟雾，白皙的脚丫踩着我的脸揉碾，看她心情大好的样子，我今晚应该是满足她了。
我闭上眼，愉悦地舒了口气。
“小废物，醒醒。”女人用脚拍了拍我的脸，我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她。
她用嘴指了指下面，我明白她的意思，晃晃脑袋爬起来，挤到她的双腿间，开始用舌头清理她黏糊糊的屄和屁眼。射爆姐姐一时爽，清理起来简直火葬场，自己做的双层夹心泡芙，含着泪也要吃完。
“你不喜欢吃自己精液哦？”女人手插进我的发间摩挲，看样子是被我舔爽了。
“唔噜，嗯……苦，腥，恶心。”我强迫自己咽下，忍住胃部想呕吐的生理性反应。
“但……姐姐的、屄，咕叽咕叽……很美味……屁眼、也是，啵嗞……好骚、好美味……”
“是吗？”女人轻笑一声，掐灭手中的香烟，猛地一扯我的辫子。
我大伸着舌头，嘴巴里外沾着各种粘稠的液体，眼里热切的渴求赤裸裸地展现在女人面前。
“不爱吃自己的精液，却很喜欢姐姐的水，是吗？”
我像条哈巴狗一样点头，嘴角挂着一丝白浊的液体。女人满意地笑笑，伸出食指勾掉那一抹，一滴不剩地填进我嘴巴里，慢悠悠地说道：
“还记得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啊林医生，我扮成病患找你做检查，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吃我的骚屄。”
“还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一脸高冷、傲气，啧啧啧，心里是不是其实后悔着呢，后悔没有多喝上几口骚水，嗯？”
我眼神不自然地瞟向一边，被她说中了。
“那……姐姐不还是一直再偷瞄我的大鸡巴，姐姐是不是上面和下面的小嘴，早就想吞吃大鸡巴了。”
“小逼崽子，顶嘴。”女人狠狠抽了我一巴掌，我有点委屈地抬眼望着她，笑眯眯地捧起我的脸，吧唧给了我一口，突如其来的亲吻搞得我有点晕晕乎乎的。
“林医生呐，你真是我调教的最好的一条狗。”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我，就像是一个雕塑家在看着自己亲手打造的最完美的作品，一个主人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宠物，这样的目光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十七
酒吧绚烂到怪异的灯光，照射在舞池中央，伴着轰耳的音乐声，我看着自己老婆和一群男男女女热舞，独自靠着吧台喝着酒。我以为有钱人都喜欢高雅的东西，女人也带我去过一些酒宴、艺术展之类的场合，穿着奢华的礼服和各种人交际，但事实证明她更喜欢纸醉金迷的生活，尽情地享受肉欲的快感。虽然我不喜欢那些应酬和交际，但至少她会揽着我的胳膊，嘴角始终挂着固定弧度的笑容，像其他人介绍我是她老公，而在这种彻底撕下伪装、只管享乐的地方，她就会这样把我晾在一边，让我乖乖等她。
“林师姐，好久不见。”这故意夹起来的尖利嗓音，惹得我深深蹙起眉头。
“哎呀你还是不爱理人呢，难怪没人喜欢你。”
我沉默地抿了一口酒，旁边的人朝我这边挤靠过来，我直接起身坐到了另一个凳子上。
“呦，你该不会是想避嫌吧。”绿茶起身站到我面前，眼神里带着探究的味道，“你老婆都不介意和别人分享你的身体，你介意什么呢？”
我抬头对着她那种讨人厌的脸，冷声道：“我现在不做那种工作了。”
绿茶微愣，然后弯腰哈哈笑出声来，甚至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好半天才缓过来。
“是啊，你现在走到哪里，身边都有一群医生同行在恭维，一口一个林院长，把你听得很爽吧？”她用手拍了拍我的脸，我嗅到她的身上刺鼻的香水味，简直让人作呕，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啧你干嘛！脏死了！”小个子绿茶立马跳起来，从包里抽出纸巾，擦自己身上的污渍。
我冷漠地起身，一把环住她的腰，强忍着那股香到恶心的味道，生着薄茧的手硬掰着她的下巴，那张娇小的脸蛋此刻就在我手上，我恨不得能把它捏碎。
“你他妈当年和我做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的口水脏，你连我的精液都吞过，还在乎这个？”
个头娇小的女人气得脸红，左右挣扎的脸蛋皱成一团，甚至勒出了红痕，也没能挣脱我的手。看着仇人这个样子，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疯长，双眼猩红，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标准的混蛋笑容。
“你说得对，我老婆不在意，而你呢，我倒想问问你，敢得罪我老婆吗？跑这儿来挑衅我？”
我转身把她反压到吧台上，她的个头只到我胸口的高度，几乎被我的身躯笼罩，在昏黄的灯光下漆黑一片，如果不是靠近这个角落，根本没人看得清。
我的手向下探去，掀开她的迷你短裙，拨开挡在小穴前的内裤布料，狠狠地掐了一把。
“你、你疯啦？！在这儿？！！”矮个女人惊恐地望着我，我抽出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她的嘴，用身体把她死死压住。
“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我现在惹不起吗？”我狞笑着，手上掐拧的动作愈发粗暴，拽着她的阴蒂使力往外扯，痛得她真的流下泪，连眼神都变得哀求起来，像是在向我求饶。
虽然我的动作很粗暴，可矮女人的小穴还是诚实地开始分泌淫水，我轻哼一声，狠狠捅了进去。
“唔……”矮女人吃痛地发出一声娇哼。
我松开捂她嘴的手，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她喉咙里压抑着，她在我手上像个布偶娃娃任我摆布。我的手指在洞里面随意搅弄，直到把肉壁弄松，最后三根指头用力撑开小穴口。
“林师、师姐，不要啦，好痛痛……”她又恢复了那副矫揉造作的甜美，楚楚可怜地望着我，脸颊泛红，灼热的眸子里带着赤裸裸的期待。
“你好粗暴哦，人家知道错了啦，别、别用你的大鸡巴，戳进人家的小穴，会痛的啦～而且、而且万一你老婆过来了怎么办？”
“哼，你想要我的鸡巴？你现在承认了，是吗？”
矮女人抬起双手捂住脸，装作羞涩的样子，一条腿却早已经抬起蹭了蹭我的腰，故意勾引我，就像以前那样。
我抬手取过吧台上的酒瓶，里面还剩我喝了一半的酒。
酒瓶口窄肚大，窄的一头很轻易地被塞进去，陡然变粗的部分抵在矮女人的穴口不上不下。
“啊～林师姐你做什么？！”
“做什么？呵，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把鸡巴插进你流脓发臭的烂屄里吧？”
我恨恨地咬着后槽牙，推着酒瓶硬往女人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挤。
“嗯啊啊人家的小穴香香软软的，才不是林师姐说的烂屄呢，呜呜呜……”
“哼，没关系，很快你的屄就会烂得不能再烂了！变成跟你一样的烂货！”我用力推进去，逼眼前的女人用腿间的小嘴，把粗硬冰冷的酒瓶吞进去，然后还恶狠狠地转动了好几圈，让她本就被强行撑大的穴口更烂。
矮女人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抽噎，尖利的指甲挖出几道血痕，我分不清是我脖子上还是她被撑坏的小穴，传来甜腥的铁锈味，但这鲜血的味道让我无比兴奋乃至癫狂。
随着我手上粗暴的抽插，我的呼吸也变得一身比一身沉重，甚至比我用胯下那玩意儿还要畅快。
“师姐，嗯～～你插得我好舒服啊，啊痛～～师姐呀，人家好后悔，没有和你走到最后，哦～～你知道的呀，你是女人嘛，人家总要找个男人结婚的，嗯～可人家心里放不下你嘛，哪有哪个男人，肏干人家的小穴，能比你的大鸡巴爽，哦～～～”
“人家、人家其实，一直对你这么恶言恶语，是、是因为喜欢你啦～～啊！师姐好坏，呜呜，咬人家的脖子～”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喘着粗气，漆黑的眸子望着一脸娇羞的矮女人，她含情脉脉地回望：“你怎么不懂呢，人家就是喜欢你，才老是来撩拨你嘛～你以前就是块木头，要不是人家一直逗你，你都不开窍的啦～”
矮女人说着，细长的指尖顺着我的眉心、鼻梁慢慢划过，随后蜻蜓点水般停在唇珠。
“哼，你是指，带着半个科室的人霸凌我？”我努力平息胸口的喘息，脸上恢复了平常的冷峻。
“说你是块木头，你还不信。”她凑上来啄吻我的唇，我偏头避开，她亲在了我的嘴角上。
“师姐啊，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我跟你好，不要什么男人了。”
“开什么玩笑。”我悻悻道，“我的钱和地位都是我老婆给的，跟你好？我想死吗？”
“欸，别这么想嘛师姐。你和她结了婚，她的钱和资产有你的一份，要是，她不在了……”
我蹙眉，刚要开口反驳她，她快我一步，手指抵在我的嘴上，冲我嘘了一声。
“林师姐，你这辈子，应该只和我谈过恋爱吧？虽然我伤了你，可你真心实意爱过我，总比那个把你当狗训的女人要强吧？”
“何况，那女人身上那股腹黑的狠劲儿，让你很痴迷吧？你是因为真的喜欢她，还是说，忘不了我？”
她笑笑，轻轻推开我，酒瓶挂着血丝慢慢从洞里抽出，里面的酒液还剩下一些，大部分都洒在了她屄里，没有酒瓶堵住小穴口，那些橙黄色的液体哗啦啦像尿了一样，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她若无其事地把酒瓶放在吧台上，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襟，提起自己的包在里面翻找出什么东西，然后抬起头，神神秘秘地挨近我，把那个东西悄悄塞进我的裤子口袋里。
“林师姐，我们都是医生，用药的一把好手。”
“这里环境这么吵，酒的度数这么高，大家又都玩得那么嗨，心肌梗死，很正常吧？”
她凑近我的耳朵，用气音小声对我耳语：“我老公就是这么死的。”
我皱着眉，眼睛盯着她，没有说话，她冲我甜甜一笑，拎着包离开了这里。
我的思绪很乱，半晌，起身把那个酒瓶扔到了垃圾桶里，走到卖酒的地方，找酒保给我开了一瓶威士忌，一个人闷头喝酒。
“小狗，怎么一个人喝酒啊？”熟悉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仿佛有让人安心的魔力，我忍不住想往女人怀里钻。
“嗯？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女人皱着眉头，用力把我推开，刚喝了半瓶酒，我脑子有点懵懵的。
“啧，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接触，你是都忘了吗？！”女人的嗓音从刚刚的温柔变得冷冽，吓得我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
她环抱手臂，眼神冰冷地居高临下审视着我，语气中带着愠怒：“你他妈明天回医院体检，要是传染了什么脏病，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下意识咬了咬唇，深呼吸，解释道：“我没有，我……”
一巴掌猛地扇了过来，似乎是觉得不解气，女人又补了两下，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管不住下半身的废物，体检结果出来前，你不许进家门。”
说罢，女人转身就走，保镖和司机立马跟上，丢下我一个人。我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低下头，默默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