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决定闭嘴,安安静静陪他观赏,不能再暴露自己的愚蠢和无知了!
不久,有个小青年过来:“老贺,走了,李老师到了,他一直想见你,这回可算碰见了,正好中午一起吃个饭,不许拒绝啊。”
贺薄文说:“我这还有个小朋友。”
小青年歪头看向他身边的乔阿,只见她笑着朝自己招手,打了个招呼:“带着呗,走走走,先过去再说。”
贺薄文不紧不慢地对乔阿说:“你在这里转转,外面有休息区,累了就去坐会,走前我给你电话。”
“好。”乔阿知道他忙,不便一直跟着打扰,自觉走开。
……
中午是讨厌的大人聚餐,如果不是贺薄文在,乔阿宁愿去路边摊吃个面。下午,一位老教授邀请他们去家里做客,乔阿也被带了过去。
他们一直在书房里讲话,一会说到铜器,一会说到钟表。乔阿不想听,陪教授家的狗狗在院子里玩了一下午。
傍晚,一群老学究终于停止交流。贺薄文没与他们共进晚餐,找个借口先行离开。一是本就不爱酒桌文化,二是看乔阿憋得快疯了。
教授的一位学生开车送他们回去,他是本地人,但任河北一所大学的讲师,目前正在忙着写论文、评职称。与贺薄文聊了一路这方面的东西。
快到酒店时,话题才变得有点意思。他介绍了一番洛阳的景点、小吃,还聊到大学生们的一些趣事。
贺薄文和乔阿都不怎么饿,因为下午在教授家用了点饼干和茶水。晚上七点半,贺薄文才叫她出去吃饭。
他带乔阿去了昨晚的饭店,刚到楼下,乔阿站住脚,不肯往里走了:“小文叔,好不容易出来,干嘛老在一家,不能换个地方吃吗?”
贺薄文对吃这种事没什么研究,干净、健康、相对可口便行。他问乔阿:“你想吃什么?”
“反正不吃这个。”
一辆出租车从远处驶来,乔阿两步跳下台阶,拦住车。她回头,跟贺薄文招招手:“跟我走吧。”
乔阿记性好,报出送他们回来的那位大学老师提到的一家店名和所在街道,行驶不到一刻钟便到了。
这是家不起眼的小饭店,贺薄文停在塑料皮做成的门帘外,迟迟没有往里走。乔阿掀开门帘看他:“你干嘛呢?”她知道贺薄文下句要说什么,抢先打断:“我饿得要晕倒了,走不动了小文叔,快进来。”
贺薄文只好先进去。
乔阿点了两份烩面和胡辣汤,已经进口,贺薄文还在擦桌子。她边吹着胡辣汤边盯贺薄文,一言不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