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回 同生同死言听计从,半遮半掩欲擒故纵(蒋星渊用手指上药,徐元景查看絮娘的伤势,微H,2800+) (第1/2页)
第二百一十回同生同死言听计从,半遮半掩欲擒故纵(蒋星渊用手指上药,徐元景查看絮娘的伤势,微H,2800)
明明是正经的上药,可没多久,yin媚的身子就被蒋星渊逗引出淋漓的水儿。絮娘不自在地并拢双腿,反将蒋星渊的手夹在中间。“娘,还没好,太医交待过,里面也得涂上。”俊俏的少年紧紧箍着她的玉臂,将一对肿胀的乳儿勒得越发高耸,“难受吗?再忍忍。”“阿渊,我……我自己来吧。”她红着脸小声与他商议,饱满的花户被微冷的手心贴着捂着,既舒服又羞耻。“娘,我是你的孩子,又是不男不女的太监,你没必要这样见外。”蒋星渊低垂着眼皮,手下微微用力,将浑圆的大腿撑开,食指绕着yinhe打转,借yin水化开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每一个褶皱里,“在宫里,太监贴身服侍娘娘,在圣上临幸时,站在一旁伺候,都是常有的事,你得慢慢习惯。”“那……”那根磨人的手指浅浅刺入嫩xue时,絮娘娇喘吁吁,本能地挺起腰迎合,眼圈却开始发红,“那能不能给我换个太监?你不合适……唔!”她忽然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被蒋星渊深捣进体内的手指插得喘不过气。“我不喜欢娘说这样的话。”蒋星渊的眼眸变得幽暗,低头轻吻她乌黑的发顶,“他们纵然现在没根,也是当过男人的,给娘上药的时候,心里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龌龊念头。只有我毫无邪念,一心一意地盼着娘好。”正话反话全被他说完,絮娘软倒在温热的怀抱里,总觉哪里不对,却无力思考。“阿渊,别……别弄了,轻点儿……”她拼命克制自己,花xue还是不听使唤地一下一下夹弄着他,臀缝里沾满亮晶晶的yin水,还有更多水液流到他衣袍上,散发着甜腥的气味。“快好了。”蒋星渊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蘸满药膏,重又送进去,粗粝的指腹在敏感的rou壁上抚摸着,揉按着,用体温将冰凉的膏体融化,带给她连绵不绝的快感。与快感一同滋生的,是几乎吞噬她神智的空虚。“嗯……痒……好痒……”絮娘玉脸通红,鬓角渗出细汗,无助地向蒋星渊求救,“阿渊,我难受……”她想起方才太医说过的话,掉下两行清泪,问道:“阿渊,我是不是再也不会好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蒋星渊被絮娘心灰意冷的话语刺激,反应激烈地捂住她的嘴唇。“娘,我会想办法的。”只要一想到动作稍晚一步,看到的很有可能是她的尸体,他就遏制不住胸中杀意。“我不能没有你。”他忍着疯狂舔舐她全身的冲动,动作小心地将第二根手指塞进去,富有技巧地刺激着rou壁上高高鼓起的花芯,“娘要是不想活了,就带着我一起死。”絮娘弓起腰背,无助地承受着儿子的指jianian。她知道这已不仅仅是上药,却没办法从他的掌控中逃脱,只能自欺欺人地紧闭美目,纤细的腰肢随着抽插上下挺动。淡绿色的药液渐渐流出,蒋星渊将絮娘放回床上,虚虚压住她柔软的身子,手指不知疲倦地在饥饿的xiaoxue里抽捣旋磨,听着低低的抽泣声,一遍遍安慰她。“娘,咱们两个相依为命,一起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他不允许她陷入自厌自弃的情绪里,抚摸着纤长的睫毛,哄她睁开眼睛,“我不会瞧不起你,更不会觉得你yin贱,你也不要狠心丢下我,好不好?”面对人世间唯一的牵挂,絮娘没有主见,也没有原则,撑不过多久,便温顺点头。“阿渊,我……我都听你的。”她蹙着眉,被他温柔的动作推向云巅,大口喘息着,浑身泛起暧昧的粉色。蒋星渊细心地拿出帕子替她揩抹,又上了一遍药,低声叮嘱:“先好好睡一觉,我待会儿送玉势过来给你纾解。圣上是个痴情种子,最迟晚上必来探你,他和徐元昌不同,没什么特殊癖好,人也和气,你不要害怕,如常应对就是。”他顿了顿,强调道:“只有一样,他越着急,咱们越不着急。你耐心抻他几日,不要轻易将身子与了他。”男人都是贱骨头,越容易得到,越不珍惜。絮娘似懂非懂,问道:“', '')('第二百一十回 同生同死言听计从,半遮半掩欲擒故纵(蒋星渊用手指上药,徐元景查看絮娘的伤势,微H,2800+) (第2/2页)那……我需要学着乐阳公主的样子打扮起来么?”徐元昌喜欢花枝招展、风情万种的美人,想来和乐阳公主脱不了干系。蒋星渊摇摇头,笑道:“宫里东施效颦之人何止一个两个,可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再说,圣上应该早就看腻了。你就像之前那样穿得素净些,连头发也不必梳,越自然越好。”絮娘的柔顺与善良,既是她的弱点,也是收服男人最好用的武器。蒋星渊喂絮娘喝过药,给她盖上被子。待到她睡得熟了,他低声使小钟去尚衣局取几件成衣,自往华阳宫的住处而去。贞贵妃一早便因找不到他发了一通火,这会儿正与众嫔妃喝茶叙话,给宫女留了话,让他一回来就去殿后候着。“我知道了。”蒋星渊掩下不耐,打发了宫女,从床底下的暗格里取出一柄尚未被使用过的玉势,嫌顶端不够光滑,又走了趟将作司,使手艺精湛的工匠细细打磨了一遍。他折回明德殿,看见小钟守在殿外,几个御膳房的奴才手里捧着精致可口的菜肴,在屋檐底下站成一排,大气也不敢出,便知是徐元景去而复返。来的比他想象中还要早。他对小钟点了点头,站在殿门的另一侧,脊背微弯,表情恭敬。殿内,絮娘刚从睡梦中醒来,无措地看向俊美无俦的帝王,拢着素白色的外衫,挣扎着起来行礼。“快免礼!”徐元景连忙走过去扶住她,“你伤还没好,不要乱动。”他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美人。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和乐阳更像,神情却娇怯动人,乌油油的长发披在颊侧,衬得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越发秀美,衫子松松散散搭在肩上,依稀可见分明的锁骨和纵横交错的瘀痕。“谢圣上……”絮娘忐忑地在床上磕了个头,实在却不过徐元景,只得坐回去,“民妇已听阿渊说了,若不是圣上仁慈宽厚,明察秋毫,臣妇已经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那种……那种吃人的地方……”她忆起前两日噩梦般的遭遇,身子不住发抖,脸上的泪更是止也止不住。“快别哭。”见状,徐元景越发怜惜,连忙坐在她身边,一手拍着她的香肩,另一手帮她擦泪,“那些欺辱过你的人,朕全都惩治了。你要是愿意,以后就留在朕身边。”“你的伤好些没有?”他说着,拉着她的衣领轻轻往下扯,声音里带了几分暧昧,“给朕好好瞧瞧……”她里头什么都没穿。衫子滑至臂弯,两团丰挺饱满的乳儿跃入眼帘,因着受过的蹂躏太多,红肿破皮的乳珠糊满药膏,包着厚厚的纱布。上半身近乎光裸,只有这两点挡得严实,瞧起来可怜又诱人。徐元景忍不住想——不知道被子遮挡着的下体,是不是也做了类似处理。他称帝多年,坐拥佳丽三千,习以为常之后,便是再绝色的美人,也难在心中掀起波澜,这会儿却奇异地找回了刚在乐阳身上开荤时的激越心情。“还疼吗?”他柔声说着,探向高耸的胸口,打算给她好好揉一揉。还没摸到雪白的肌肤,絮娘便照着蒋星渊的意思,及时将衣裳穿好,红着脸道:“还疼……太医说,民妇这伤需得好好将养几日,不可……不可房事……”徐元景心痒难耐,却不好勉强。他耐心陪着她说了会儿话,又看着她用过午膳,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到殿外。他一个眼神,蒋星渊便识趣地跟上来。“传旨,柳氏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册封为一品夫人,号‘淑仪’,赐居长乐宫。”徐元景将乐阳出嫁前所居的宫殿赐给絮娘居住,既为缅怀故人,也为探看方便。长乐宫离前朝最近,下了朝,走几步路就到。蒋星渊闻言,连忙跪地磕头:“谢主隆恩!”徐元景顿了顿,又道:“你挑十几个机灵些的奴才,给她先用着,另着内务府总管过去,将长乐宫好好修饰一番。传朕的话,夫人一应用度,比照公主规制,不得有半分怠慢。”他看着安安静静的大殿,眉眼舒展,神情柔和:“跟你娘说,朕晚上再过来瞧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