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休息结束后,众人纷纷回到所在营里进行着今日的训练。
唯有三营今日后续训练并不由本营将军带领,而是由副将林河代劳。
回去后,众人虽专心于训练,但也时不时提起今日的对战。
今日周将军惜败何小小一事在营中算是个热门话题,众人你一嘴我一嘴,都在讨论着何小小的身手,尤其是对战时耍的无影枪的招式,更是令他们好奇。
许多人开始猜测教他功夫的师傅是谁,有人听说他的武功乃是母亲所教,纷纷不相信,只当何小小藏着掖着。
子时。
周衡安坐在小床上,脚下正放着一盆凉水,他面色涨红,想起今日的窘迫,还有那新兵的狂妄挑衅,他都恨不得将那新兵抓起来吊打!
今日对战结束后,他以一种奇怪的走姿回到了营帐,路过其他营时,也引得其余人频频回头。
他感到了极大的羞辱,自己从未受到过的羞辱。
回去后,自己那个部位奇痒无比,感觉难受,叫了几位其它营的大夫来,个个都说不出缘由,
最后周衡安只得在营帐内强忍着这份痛苦,以冷水浸泡几时辰,好在难受感觉逐渐消退。
周衡安仰起头,紧绷着脸,随后低头看向脚下的冷水,右脚用力一踢,盆滚了几下,在地上发出声响。
周衡安咬着牙,“好,很好,竟敢耍弄本将军。”
周衡安脑中再次浮现了今日的对战,从一开始何小小便给了他一个很大的误区,令他放松警惕,随后何小小趁人之危,又数次将他玩耍于长枪下。
区区一个新兵,身手如此了得,秉性却嚣张狂妄!
周衡安双眸幽暗,想起今日对战时,周围人说的话,“何小小,云一,二人是姐弟?”
脑中忽地有个段记忆一闪而过,今日去往云一营帐时,那时曾感到那个部位有一丝的刺痛,莫非……
周衡安迅速叫来了一位大夫,最后,那大夫满脸惊奇的看着周衡安,“将军,这……”那大夫脸色怪异,仔细斟酌了一番言语,“这地方竟有一根细小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