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将银针拔出放在周衡安的眼前,面色尴尬,“这……此根银针正好扎在了您……所以导致难受,不过并无大碍,不危及性命。”
“你回去吧,本将军休息。”
大夫应声转身便要出去,转身之际看到了周衡安警告的眼神,嘴唇不由得抿紧了些。
周衡安面上染上怒意,该死!云一!
可此等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件耻辱,他又该向谁讨理去,如同吃了哑巴亏。
若说有人谋害将军,可他无证据,难不成向众人说本将军那个部位被她下了根银针吗!
周衡安转头看向右手边的长枪,拿起长枪便在营帐外耍了起来。
一招一式都带着极强的怨气,长枪所到之处皆扬起灰尘。
此刻已子时,夜色浓重,雾气弥漫。
其余士兵只不解地看着营帐外耍枪的周衡安。
“周将军这是怎么了?”
“今日对战输给了一个叫何小小的新兵,此刻估计在练功夫呢。”
“那新兵果真如此厉害?”
“是啊,你今日未见到,待你见到,定会吃惊。”
周衡安此刻并不用心,满脑皆是今日的耻辱之事,此时士兵们的闲言碎语传进了周衡安的耳里,周衡安听着愈发生气,‘啊!’
周衡安一个用力,长枪刺穿了自己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