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下期末考,有人作弊被抓,对方成绩名列年段前十,不需要作弊。经过教导主任轮番劝说后,对方终于承认是收了我的好处,协助我作弊。”
傅皎了解祁天壑,他如果是一个肯作弊的主,绝不会宁愿饿着肚子在L市这座十八线小县城呆了两年,而不跟家里认错求饶。
“你没跟老师解释?”
祁天壑自嘲:“监控拍得一清二楚,除了我,没人接触过她丢弃的纸团。”
“可是,如果只是一次作弊,以你家的实力,不需要转学吧?”傅皎皱眉,一脸狐疑。
祁天壑落寞地叹口气:“是啊。我也以为只是小事。”
傅皎:“你查到是谁陷害你了吗?”
“事情过去太多年,当事人全家已移民澳大利亚。唯一能肯定的是,背后黑手就在祁家。”
傅皎隔着车窗,眺望高耸的祁家大门。
门上雕花纷繁复杂,一如门后深似海的祁家。
自高中种下的怜爱、愤懑的种子,这会儿正找到了具象的仇人,正在傅皎心里生根发芽。
“好吧,你要我怎么帮?”
*
周秘书带傅皎在别墅院墙外的车里等着。
傅皎百无聊赖,将祁天壑的话反反复复盘了三遍,仍心存怀疑。
“周秘书,你跟了祁天壑几年了?”
“快二十年了。”
傅皎吃惊:“你四十岁了?”
周秘书黑线,美容院老板说他这张脸看着像十八。
“傅小姐说笑了。我才二十九。”
“哦。”傅皎尴尬笑笑,“那你九岁就跟着祁天壑了?”
“说来话长,我父亲原本是祁家的一名司机,负责接送祁总上下学。我跟祁总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傅皎想起严溪芮的话,嘀咕道:“又一个青梅竹马。”
“傅小姐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