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摆摆手:“没什么。你继续。”
周秘书:“祁总小时候很惨的,父母一直在国外,自打他出生起就被丢给祁老爷子照顾。祁老哪有时间管他,他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管家、保姆照顾的。
有些佣人看他年纪小,没人撑腰,偶尔会欺负他,不给饭吃。我父亲看不下去出手帮了祁总几次,被人记恨,找了个由头解聘了。
后来祁总一直跟我们家有联系,他大学开始创业,第一时间找我过来帮他,我就来了,一直到现在。”
傅皎若有所思,难怪在L市两年,都没见到祁家人来探望他,原来不受宠爱。
“那你知道当时祁天壑被迫转学的事吗?”
周秘书义愤填膺:“当然。这件事被人捅给了媒体,闹得很大。祁老爷子最好面子,关起门来什么都好说,但绝不允许发生家丑外扬的事。一怒之下,再加上别人煽风点火,就把祁总流放了。”
“流放?”
傅皎捏紧指节,想起祁天壑一穷二白的两年,眼光闪烁。
古代流放犯人还配个衙役,祁家这么做,倒不如说是准备让祁天壑自生自灭。
周秘书将傅皎的脸色变化看在眼里,雀跃地翘起嘴角。
祁总教他的话术果然奏效,明年涨薪指日可待。
周秘书再接再厉,往傅皎心口又补上一刀:
“其实,祁总从小到大,过得挺苦的。”
*
祁家大宅,管家已等候多时:
“祁总,您回来了。”
“人都齐了?”
管家:“老先生在书房,柏总和孟总在花园下棋,二太太陪着。两位少爷还没到。小姐今天学校是小周,不放假,没回来。”
“嗯。”
祁天壑长腿迈进大门,坐在客厅的年轻女人蹭地从沙发上弹起,欣喜地跑到祁天壑跟前,捋了捋发尾,嗔怪道:
“天壑,你来得好晚呀。我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