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压在墙上,脸颊紧贴着墙壁,束住腰肢的长裤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地。
月光散落在她的躯体上,呈现出一种极致的清艳。
陆宴臣发了疯地撕咬开笼在她身上月光,唇舌所过之处,都留下点点斑驳。
喘息在窄小的室内接连响起,有他的,也有她的。
周憷清趴伏在墙上,入目只有这片看不清颜色的墙壁。
是白色?还是灰色?
脖颈上传来痛意,她轻声哼了下,赤裸着的臀往后摇晃,蹭着他西裤下的性器。
乳首被他掐在两指之间,来回掐弄着,细微的疼痛让她陷入更深的沉沦中。
拉链声响起,肉棒滚烫,抵在她双臀之间,烫得她下意识扬起了头颅,脖颈也贴在墙上。
“进…进来…”她听到自己喘息着求他进来。
“不急。”他笑,将自己大腿也挤入她双腿间,用力将它们分得更开。
长指在穴口徘徊,就着爱液寸寸深入,按上那处凸起。
“带套了吗?”
周憷清急促地叫了声,在他手指的进攻下摇头“唔,忘记了。”
她说不清自己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假的,自从那日在餐桌前,他操着她问她是不是小肚子里有宝宝了以后。
她就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子宫里真的住着一个小小的胚胎。
只是月经按时而至,上一次的性爱并没有大发慈悲,给她成家的机会。
“又要我射进去?”热气呼在她的耳畔,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发出渍渍水声。
“小子宫馋了?还是我的清清馋了,想喝牛奶了?”他含笑着又探入一根手指,分剪开紧致的花径,让爱液能更不受阻碍地滴落在他的性器前端。
马眼微张,滴落在上的爱液渗入那处小口,让他难捱地咬紧了牙,恶劣地抽出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口水都流出来了。”
女人呜咽着,大口吞咽被他抽插得快要含不住的唾液。
“水真多。”陆宴臣抽出手指,重新操进她的穴内“不知道上下两张嘴,哪一张更多。”
他压住她,将她的手指塞进她那张,刚刚才吞食过自己淫液的嘴巴里“清清,告诉我,哪张嘴的水最多。”
也许是黑暗让他不愿再伪装,又也许是她求标记的话语唤醒了心底的那个野兽。
他哑着声,逼问那个并不重要的答案,带着她的手腕,同他在她身下的手一起抽插起来。
周憷清呜咽着,唾液在剧烈抽插下再也含不住,沿着嘴角滴落在她的胸前。
晶亮透明的唾液挂在乳首上,而后又因他的动作,蹭压上墙。
不知颜色的墙面上,留下了一抹深色的水迹。
凸起的敏感点被接连撞击按压,急剧的快感让她大脑被烧得黑焦,嗓子带着极其干涸的热,娇娇讨饶。
二指变为三指,带着不容拒绝的狠厉,分剪扩张着穴肉。
她被他扩张开来,凉意让她不住的收缩起花径“不要…不要扩张了…”
久违的扩张让她感觉到了不适,明明…她湿得可以让他直接操进去。
周憷清含着哭腔,轻摆腰肢蹭着身后那根性器,长指在她移动时,盲目而胡乱地撞击着穴内的软肉。
“不扩张,等下怎么喂你喝牛奶?”陆宴臣低垂着眼,看着从指间透出的那一小块红肉,缓缓加进了第四根手指“你还没回答我呢,哪张嘴的水更多。”
四根手指的探入,让小穴感觉到近乎撕裂的疼痛,周憷清想尖叫,却被手指的抽插堵在唇角,只能溢出不太明显的鼻哼声。
“嗯?”陆宴臣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指一点点的进去,直到四根手指都被穴肉吞进“不知道答案吗?”
“还是水太多了,你分不清差别。”拇指抵在她的后穴口,那里被爱液浸泡了好一会,松软而紧致,只需使些力气就能往里推“那,要不要再来一个对比?”
从未被进入过的后穴感觉到了威胁,褶皱紧紧缩在一起,拒绝异物的进入。
“不…不要…”
可她的力气怎么比得过他,无谓的挣扎后,后穴吞进了大拇指的第一个指节。
陆宴臣笑着咬上她的耳垂“我听说,有些人这里也会出水,不知道清清会不会出。”
他从未调教过她的后穴,怕她不愿,也因听说,极少会有女性在后穴的性爱中,得到高潮。
他不愿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记号,生怕有一天她不在了,尸检时会被发现身上因他造成的残缺。
他连她眼中的焰火都舍不得偷取,又怎么容忍自己给她带来标记所留下的残缺。
可她却主动,主动求他在她身上留下标记,让他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她是他的了,这辈子都别想再逃开。
他看着因为高潮而失声的她,拇指抽出些许,又操了进去“毕竟,清清这么骚,后面的小穴,说不定也是个名器。”
他说起那天她勾引他时说的话,仿佛在证明一切都是她先挑起的火,而他不过是顺从她的话语。
他迫切地想要在她身下留下自己的记号,宣告自己的主权,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属于他。
她也曾为了讨好他而去观摩过AV,也曾经看过一些女性,仅通过后穴就能获得高潮。
湿漉的体液打湿了男人的肉棒,片中的女人前后皆含着肉棒,被两个男人夹在其中,进出间,是男人的荤话,还有女人的哭喊求饶。
在他手指按压在后穴时,周憷清的脑海里,回忆起了这短短的画面。
并不是用来接纳性爱的后穴,吞入了他的拇指,难堪成了高潮的最后一滴兴奋剂。
他没有抽插,可她却在她的幻想、她记忆的画面中达到高潮。
她仿佛变成了那个被两个男人同奸的女人,不同的只是,前后小穴吞着的是他的手指,而不是男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