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中,有夏桐留给时曼的一张照片。
相片上的女孩子长得漂亮,目光评测,背面写着几个字,『我来过。』
时曼看完,为她的不公心疼流泪,就像许久不见的挚友,再见就是永恒那般无助。
傅之余又拿出了一个文件,“她是南方女孩,交友圈子很干净,没什么朋友,这都是她的资料,你有空看看。”
“我能看看她吗?”
“可能不行,她的尸体已经被找到,霍世宴即将前去认领。”
时曼垂下双眸,“他,还好吗?”
这些日子,时曼都没曾问过霍世宴,她已经没有能过问他的身份了。
“听说住了两天院,已经出院了,后悔了吗?”
傅之余看着时曼。
“没有。和我说说那个司机的故事吧。”
傅之余没有直接说,“你先吃早点,不着急。”
“我没胃口。”
“听了你会更没胃口,乖听话。”
时曼勉强了扒拉了两口,“你说吧。”
傅之余亲自为她擦嘴,“这个出租司机就没什么好惋惜的,他和朋友网上赌博,一起开始只是随便买着玩,后来越陷越深,让一家人家破人亡。
更是因为赌博,将他妻子的救命钱也赌没了,后来妻子不治生亡。
现在两个儿子,一个15岁,一个三岁,无家可归,他欠了500万的外债,也无力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