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世宴在那回眸的一刹那,他的眼神犹如繁星闪耀,深深地烙印在时曼的心中。
明明隔着防窥膜的车窗,时曼还是慌忙地低了低头,心里如小鹿乱撞。
“怎么了先生?”
霍世宴回过头,“走吧。”
他的身影消失在时曼的眼中,心里五谷杂粮。
这一刻,时曼埋着头哭了,也许是告别,也许是无缘此生而哭。
“时小姐,你还好吗?”
黑岩这个人不擅长安慰。
时曼摇摇头,没说话,默默地流着眼泪。
停尸房里
傅之余早就到场,白圩已经在做初步检查,外表已经看不出容貌,从衣服和佩戴的首饰上来确定,就是当天时曼所穿的礼服。
霍世宴推开门进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回头看像他,他面无表情的踏入这里,表情冷漠的看着那躺着的人。
“继续。”
他的手缓缓的波动着手中的那串佛珠,神色清冷。
白圩沉默,“老霍,虽然已经不能从外表来判断,但这身礼服确实是她那天穿的那套。”
霍世宴谁都不信,但信白圩,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她左边锁骨处有颗朱砂痣。”
白圩叹了一口气,戴着手套亲自检查了一下,当看到那颗痣的时候,基本已经能够肯定是时曼。
“老霍。”